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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下,唯我北宮 第471章 馬車 文 / 青青香香

    好漢不吃眼前虧,剛才也是被北宮羽氣的沒了神智,才做出頭腦發昏,暈頭轉向,才會做出這事過來,此刻重傷之下,哪會真的再度再動手,當下裝作沒明白北宮羽與的話,花無形留下一道憤恨的怒吼道:「小子,這事沒有完,我們走著瞧。」旋即似乎臉色有些發紅,也不理北宮羽搭話,飛向陶未然,向他點了點頭,沉沉道:「走,帶著紫香走。」

    看著花無形與那黑衣人帶著花紫香飛走,北宮羽卻沒有阻止,並不是他不想,而是一個時辰到了,如果他再使用間間的萬載神力,保持自己最強大的狀態,那麼他的肉身會崩潰的,現在只得苦笑看著他們消失不見。

    世界上的事當真是奇妙,世事無常,千變萬化,前一刻北宮羽還是個仙女峰上唯一的男弟子,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弟子,因為和絕世強者花無形大戰了一場後,竟然變成了紫霄宮家喻戶曉的成名高手,不僅如此,水天齊大嘴一張,大手一揮,直接任命北宮羽為天瀟峰的宮主,瞬間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和眾多實力強橫的宗主平起平坐。

    水天齊親切的拉著北宮羽的手,慈愛和煦道:「林絕天,你以後就是我紫霄宮不可或缺的一員大將了,我們共同努力,營造一片紫霄盛世。」白到手的權利、地位,北宮羽當然不會拒絕了。

    天瀟峰,宗主殿。

    北宮羽坐在太師椅上,巨大的屏風下,一左一右兩個美貌的丫鬟為他扇風,北宮羽斟了一杯瓊漿玉娘,對酒當空,冷冷自語道:「實力真是一個好東西,尤其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簡直就是收斂美色、財富、權利的利器。這個變質的社會,狗娘養的。」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北宮羽感覺暴躁無比,心中燃燒著一股暴虐之氣,他知道這是心中悲涼、不滿,心魔叢生,但他卻不想安撫心魔,他要發洩,對待這病態的社會發洩。

    「喀嚓」,北宮羽一把捏碎掌上的夜光杯,環顧身前兩個美女,冷冷道:「脫掉衣服,等我的臨幸。」

    兩個美貌女子對望一眼,左邊女子長的清純可人,似乎還是個黃家閨女,右邊是個撫媚女子,他的秀髮梳成墮馬髻,高高聳起,又墮往一側,顫顫巍巍,迷人慵懶的女人味道極其撩人。

    她身穿這一件端莊高貴的繡花羅裙,足登絲織的一雙鮮艷色彩斑斕的花繡鞋,頭上的髮簪用玳瑁鑲嵌,耳戴明珠耳,光華奪目,艷光照人,她沒有反對,還表情嫵媚的舔舐了下嘴角,以十分誘惑人的姿勢緩緩褪去了自己的全部衣衫,對她來說得到宗主的寵愛是一件極度榮幸的事情,每個美麗的女孩都是被一個強大的人物供養著,這不是強大人物的慶幸快樂,而是這個美貌女人的快樂。

    右邊那個少女卻淚光點點,最後咬了咬牙齒,慢慢的褪下了衣裳,露出完美毫無瑕疵的雪白身體,白玉般的胸膛晶瑩粉紅的肌膚格外吸引人,彷彿有一道深深可以如骨髓中的誘惑力。

    北宮羽神情冰冷,沒有半絲歡容,放下酒杯,站起身,面對兩個衣不裹體的女人,竟一點都沒有覺得氣氛絲毫尷尬,他的眼睛中沒有**,只有無盡的深邃深不可測彷彿宇宙中的無底黑洞般神秘,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美貌女子忽然有些害怕,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想幹什麼,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北宮羽就像是人間的天使,神界的戰神,冷冰冰卻散發著一股無形的邪魅神秘,竟一步步先向著右邊那女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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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天氣,夕陽炎炎,烈日高掛,整天蒼穹就像是太上老君府邸中的大火爐,它把大地烤得發燙,就連空氣也是熱烘烘的,人一動就渾身冒汗,野牛早就躲到小湖了裡,整個身子埋在了池水中,只露出一個牛頭在水面上透著氣。

    迎面的吹來的風都似熱浪一股股撲來,不論是馬還是人,都悶熱的透不過氣來,但官道上,一條虯髯大漢手裡的鞭子,仍毫不停止鞭策著駿馬。

    一輛馬車在官道上飛駛,將道路的荒草,都輾得壓倒下去,就好像那些曾經為虯髯大漢著迷的少女腰肢。

    突然,一聲鷹唳,撕裂了大地的沉悶。

    但在這個淒涼、孤寂的黃昏時候,舊道上哪裡裡來的鷹唳?虯髯大漢面色大變他銳利的目光自壓在眉際上的氈帽邊頭探前望了過去,只見一隻禿鷹站在路道旁殘柳的樹幹上,就像釘在上面似的動也不動,雄偉的鷹軀,多彩的羽毛,在夕陽下閃動著令人眩目的金光。

    禿鷹的眼睛裡竟是全白的,沒有瞳孔,它給人一股惡毒、妖異、死亡的感覺。

    虯髯大漢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突然勒住了車馬。

    健馬長嘶,車緩緩停下,車廂中有個甜美麗溫柔的語聲問道:「天叔,發生什麼事了?」

    後面有個清脆的天聲也道:「是啊,天伯伯你為什麼突然停下來啊」。

    虯髯大漢微一一遲疑,苦笑道:「靜小姐,思小姐,沒有什麼,只不過走錯路了」撥轉馬頭,兜了半個圈子,竟又向來路奔回,只聽那禿鷹又是一聲長嘶卻像是在對他冷笑,虯髯大漢策馬更加急促,路上的荒草已被輾平,車馬自是走得更快了,但還未奔出四十丈,道上竟又有樣東西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這久已荒廢、久無人跡的舊道上,此刻竟突然有只巨大的肥毛豬橫臥在路中,又有誰能猜透這只毛豬是哪裡來的?馬車方纔還駛過這條路,這條路上,方才明明連半根獸毛都沒有,而此刻卻有了整整一隻毛豬,二階妖獸。

    虯髯大漢再次變色,再次勒住馬車。

    只見那只毛豬在地上翻滾著,但全身上下,卻被洗得乾乾淨淨,那緊密的毛豬毛,在夕陽下就像是金絲織成的毯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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