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我狠狠的推開了,裡面並沒有我想想的那一種激烈的場景,反而是空蕩蕩的,這裡只是一個大廳,窗戶都被封閉住了,沒有一絲的亮光,但是由於我推開了門,屋子裡面忽然間亮了起來。|
一股股如麝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著,而且這香味裡面還帶著一絲絲的甜腥味道,讓人一聞,就有一股衝動。
這味道我有點熟悉,但是又不是很肯定,我才漁船上採了蘇麥的藥就是類似這種味道,但是又好像不是,又好像這味道裡面多了很多的味道。
正中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的畫像,我看了看,這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春宮圖吧!
剛才聽到的嬌喘的聲音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傳出來,我急忙向前走了兩步,身後的門忽然間被人關了起來,屋子裡面也猛然間陰暗了起來。
但是還是有微微的光從屋頂上的縫隙射下來,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把把利劍一樣,可以看見灰塵從中間穿過,好像是無數個小小的精靈。
一陣陣的嬌喘聲音又傳入了我的腦海中,我摸索著向前走了兩步,人在忽然間面前變的黑暗的時候會有一段時間看不見東西。等眼睛適應了光線以後就會好的多,我也是一樣,往前走了兩三步,眼睛漸漸的能看個輪廓了。
嬌喘的聲音就是從面前的牆壁裡面傳出來的,我能感覺的到,手觸摸到了畫卷,正要掀起來,鄭樹的聲音傳了出來,「大象,我勸你放棄吧!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收徒弟,把白相人這一脈在你這裡斷掉,我就放了你……」
接著就是大象的聲音,「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鄭樹你以為你能贏嗎?」
嬌喘的聲音更加激烈了,中間還夾雜著濃厚的喘息聲音,甚至身體和身體撞擊的聲音也聽的十分的分明。
就在這時候,我狠狠的掀開了畫卷一個和畫卷差不多大小的門洞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裡面有燈光,但是不是那麼的強烈,應該是那種老式的油燈。
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具具橫陳的玉體,就是剛才進去的那些女人,身上不著寸縷,她們此時正在不住的互相索取著。
我驚呆了,我以為大象和鄭樹只見的比鬥應該是……
但是卻不是我想的那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絲毫未動,各站在房間的兩邊兒,一人的面前一張漆黑的桌子,在桌子上面是一盞小小的油燈。|
桌子上面還鋪著一張巨大的宣紙,他們的手上各自拿著一支毛筆,都整在聚精會神的在紙張上面寫畫著。
我的進去也只是讓兩個人稍微的抬了一下頭,他們都沒有理睬我,還是聚精會神的寫畫了起來。
而進去以後我才看的清楚,在這些女人的中間還有幾個男人,應該是有**個之多,一個人的身邊兒都站著幾個女人,這些人都好像是打了雞血帶服用了烈性春藥一樣,不住的正在索取著。
這種畫面我也只是在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上看見過,實際上還是第一次看見,鄭樹忽然間把手中的筆停頓了下來,「你怎麼進來的?」
我一時間十分的茫然,看大象的樣子並沒有什麼性命只憂,肯定外面的那個人騙了我,「你媽比的……」我輕輕的說了一句。
鄭樹這時候也好像看清楚了我是和大象一起來的,他忽然間笑了起來,「哈哈哈,大象你的人,既然進來了,就別著急出去了……」
正在人群中廝摩的女人忽然間站起來兩個,快速的向我走了過來,我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所措。
大象忽然間歎息了一聲,「鄭樹,想不到還是被你們算計了,好了我承認他是我的徒弟,鄭樹就算是我輸了,幾年以後還有我的徒弟來幫我報仇,而你呢!你輸了,可就完了,你現在還沒有徒弟吧……」
對面的鄭樹明顯的吃了一驚,接著他又大笑了起來,「可惜可惜,就算是你有徒弟有能怎麼樣,這百花擂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上的,既然是你的徒弟自己來了,我想用不到其他的人了,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的徒弟究竟有幾斤幾兩……」
在一堆白肉間的男人聽見這話,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從這堆白肉中站了起來,他們的臉上都帶這躍躍欲試的表情。
我心裡面一陣的驚愕,百花擂?什麼東西,難道是要我和這些個男人……我次奧……
大象放下了手中的筆,對鄭樹說道:「我徒弟什麼都不懂,我本來不想讓他攙和到這些事情進來,但是既然機緣巧合,他還是進來了,算了,你可以繼續,我要給他講講……」
鄭樹把筆一扔,笑道:「我不佔你這個便宜,你慢慢說,時間還早著呢……」
大象笑道:「行,鄭樹,這一次是我唯一佩服你的一回……」
他說完這些話,快步的向我走了過來,而已經站在我身邊兒的兩個姑娘,識趣的走開了。
「小哲你怎麼進來了?」大象忽然間對我說道:「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聽我的話……」
「外面的那個穿馬褂的人說你賭命,我就……」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顯然我現在已經打亂了大象的部署。
「唉,你闖進來了,風門的規矩你就要上擂,百花擂,不是那麼容易的……你現在什麼都沒有練成,唉……」大象咬了咬牙說道:「你上了擂,嗯,就和去揚州一樣,但是你記住,你對付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十個,甚至是全部,不過還好,你學會了採藥……」
大象好像有些慌亂,說話有些急促,好像是想把內心裡面知道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給我,但是又好像不知道從何說起。
「擂台上一共有十個男人,如果你不來的話,他們會在這些女人中周旋,採藥,上中下三藥,採完以後,就會放在我和鄭樹面前的小小的碟子裡面,這些也是我們比鬥的最重要的內容,本來你不進來,這些人只誰陸續的把採的藥給我們……」
「但是你現在進來了,按照規矩,你這是打擂,你一個人要對付他們十個人,你必須要快,如果不快的話,藥被他們採完了,我沒有可以華畫的東西,我就輸了……」
大象說的真切,「我實際上已經做好了輸的準備,但是小哲,你進來了,我就不能輸,現在一半的因素就在你的身上,你一定要加油……」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風門的人都是他媽瘋子嗎?在擂台上比試這個,我次奧,還要我以一對十,而且看那十個精狀的男人,肯定就是什麼龍御道,蛤蟆門的,各自還有自己的絕招……
而且還比鬥生死,如果沒有接觸過這個,猛的聽說的話,絕對因為是天方夜譚,只不過現在接觸到了,我才知道,原來這是真的。
大象說完這一切,他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身懷絕技,你千萬不要小看……阿哲,全靠你了……」
我掃了一眼,看了看面前的女人還有男人,心裡面一陣激盪,用一個歇後語來說的話,就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大象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面前,把手中的筆拿了起來,輕輕的畫了兩下,然後拱手對鄭樹說道;「對不起了,我先畫好了……避火鴛鴦秘」
兩三株芭蕉樹,簡陋的圍廊,樹下一男一女,均坐在石凳上面,太湖瘦石假山,山後艷麗的牡丹,一股股的香味從上面散發出來。
並且男人微微有些緊張的神情,躍然於紙上,他的手已經偷偷摸摸的伸進了女人衣襟裡面,而綠衣女人微微有些害羞的神情也活靈活現,更有遮蓋在寬大的下擺下面的合攏的雙腿,就好像正在輕微的摩擦一般。
女人兩隻手在雙腿中間放著,好像正在不住的糾結著,這圖案雖然沒有一絲的裸露,但是卻讓人浮想聯翩,想像到無數的可能。
兩個人是偷情,也或許是初嘗禁果,更或許是……
鄭樹也把筆一扔,笑道「避火鴛鴦譜,我也是一樣……」
他把畫卷一舉,他的這一副畫畫的就**多了,大象的畫藏而不露,沒有一絲的**,只是內涵讓人浮想聯翩,而他的這一副畫卻是打開打合,畫捲上的兩人已經赤膊上陣了。
假山旁,屋子角落,鞦韆上,一男坐臥,一女立於其身,隨風而動……
我忽然間腦海中想出這一句話來,畫的很是傳神,特別是男人身上因為蕩動鞦韆被風吹的鼓漲的衣服,就好像是身臨其境一般。
那女人彷彿正隨著鞦韆快速的坐下,男人臉上那種爽快的感覺彷彿你都能感覺的到,並且還有一股**的味道正從畫捲上飄下來,彷彿就是畫卷中交合產生的味道……
「避火圖……」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不是春宮圖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的那兩個女人又來到我的身邊兒,把我的外套都脫了下來,一直滑膩的小手已經向我的褲子裡面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