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間想著自己為什麼要跑,因為他是警察,還是因為我做了虧心事,就算是我強姦了歌爻,按照法律的程序,他也不能見我就開槍,還揚言要弄死我。%&*";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穿警察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便裝,我為什麼要跑,「媽比的……」我停下了腳步,大象還拉住了我向前面跑,見拉不動我,他回過頭來。
「走啊……」
我把自己腰裡面的黑星拔了出來,「為什麼要走?我也有槍,我也能幹了他……」
大象愣了一下,還沒有等他說話,我扭臉槍就對準了林副,他見我們停了下來,快速的向我們這裡衝了過來。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槍對準了他的腿……
說實在的,槍感,完全是靠子彈喂出來的,我這個基本上沒有開過幾槍的人,近距離,約莫約莫還行,能打個**不離十,但是遠距離的就不行了。
我沒有什麼槍感,近距離的開槍,是頭豬都能打中,遠距離的,就要要運氣還有槍感了。
這剛剛拿到手裡面的大黑星,從來還沒有用過,只是感覺重量上比我以前用的黑星重了那麼一點。
一聲槍響,我手上劇痛,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這把槍炸了膛,等看清楚以後,我才知道,是後挫力太大聲音太過響了。
林副顯然愣住了,他愣愣的向自己的身上摸了幾把。然後抬起來頭,大象拽住我說道:「別跟他糾纏,快走……」
我們兩個飛快的跑了,這時候路邊兒上的人彷彿是聽到了響聲,一一個都從屋子了裡面出來,在路邊兒站定了,看著我們。
林副很快就追了上來,我和大象在前面跑著,他緊緊的咬在了我們身後不遠的地方。
這時候好像更趕上一個工廠下班,我們面前不遠處忽然間湧出了一大堆的人出來,大象拉著我很快混進了這人潮裡面。
我扭臉看了看,已經看不見林副了,我們兩個順著人潮不斷的走著。
偉哥終於還是被放了出來,他給大象打了電話,我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的狀態,因為只要一開機就是歌爻的電話和信息,鋪天蓋地的,我都有些怕了。%&*";
小五黃毛還有佛爺,以及一些被抓進去的人,現在全部都被放了出來,在陳江見了面以後,我把從歌爻哪裡弄來的名單給了偉哥,說了一下情況。
我要和大象走了,這地方沒有辦法再呆了,因為歌爻給偉哥打了個電話,讓我接了電話以後,歌爻直接說道:「陳哲,你最好是以後不讓我再見到你,如果我再見到你,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這一次也是她先掛的電話,我感覺到一股陰風從我的背後刮了起來,冷的要命。
這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份了,馬上就要元旦了,也就是陽曆年,我回頭想了想自己這半年,經歷了很多的事情,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把自己在座位上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睛出神的看著窗戶外面,一輛輛的車不斷的超越我們。
大象帶我直接往北走了,從惠州有一趟去江蘇鎮江的旅遊特快,他先帶我到這裡,說見見一個老朋友,然後再帶我去山西。
本來到車站的時候,買票的人問我要什麼車,我說要快車,他說有一趟旅遊特快坐不坐,我想著反正是快車就來了兩張。
但是沒有想到坐上了車才知道這個車的名字是旅遊特快,但是速度卻是最慢的,他途徑很多的省,每一個小站都要停車,中間還有給別的車讓道等等的,讓我快要崩潰了。
大象和我的座位離的不遠,就在我的斜對面,坐在火車很是無聊,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兒可以做,只能是看著別人打牌。
快要到南京的時候,我已經在車上坐了兩天一夜了,馬上夜幕就要拉下,我忽然年困了起來,就在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搖我還叫著2我的名字。
醒了過來,是大象,他的臉上帶著焦急,「阿哲,你醒醒,你醒醒……」
「怎麼了?」我對大象說道。
「我要在南京下車了,我要回深圳去,有急事,你先去鎮江,在鎮江先住下來,等我幾天我就來……」大象忽然間說了一句沒有頭腦的話,讓我有些驚奇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回去?」
「沒事兒,深圳出來一點事兒,老虎他們處理不了,我必須回去!這事兒你也管不了,你不用想了,先到鎮江等我,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什麼事兒?你說說唄!」
「沒有什麼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害你師爺……算了,以後再給你說,你先睡……別睡過了!」
我剛剛醒過來,還有些迷迷糊糊,所以並沒有想那麼多,心裡面想的也就是大象回深圳兩天,然後就來鎮江找我了。
等到了鎮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五點多的天,在這裡已經接近黃昏了,從車站出來以後,被冷風一吹我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鎮江我誰都不認識,本來大象說要帶我找人的,剛才他在南京下車的時候我都沒有去問一下,我在鎮江的那個地方等他,或者是問問來鎮江是要等誰。
在街邊兒上吃了一碗鴨血粉絲,我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街邊兒的快捷酒店,一百二一個晚上。
洗了個澡以後,我看了一會兒電視,心裡面一陣陣的煩躁,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煩躁,是擔心大象?
反正我是坐不住了,抽煙都不管用,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我從房間裡面出來,在街上打了一個車,奔向火車站。
「大象說害我師爺,難道是當年害我師爺的人?我心徹底的被吊了起來,大象這一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在火車站我先買的到南京的火車,到南京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整整比大象晚了很六七個小時,他現在如果是坐快車的話應該到湖南了都。
我的心裡面著急的要命,但是要到凌晨才有火車去深圳的,忽然間我腦袋一亮,從上海坐飛機到深圳,一定能趕在大象的前面到,現在才晚上十點,包個車到上海也就幾個小時,如果有後半夜的航班的話,肯定沒有問題。
後來我感覺那一次挺險的,如果我當時沒有從上海直接到深圳的話,我或許就追不上大象的腳步,後面的事兒我就不會經歷,也或許一輩子我都不會在見到大象了。
飛機是上午八點五十五的,直接到深圳保安機場,我從飛機場出來以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我不知道大象到了沒有,他的電話我也打不通,老虎還有其他人的也是一樣,好在我在深圳還有表哥,給表哥一個電話,他立刻安排人去幾場接我。
雖然表哥的人接到了我,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擔心大象出了什麼事兒,畢竟大象給我說過,當年師爺都折了。
我去了以前的酒吧一趟,這酒吧還在開著,裡面的人我也有認識的,當年的那個雙胞胎還在。
這兩個人一見了我以後,對我很是恭敬,可能是因為他知道我現在是大象的徒弟的原因,但是當我問到大象現在在哪裡的時候,兩個人說不知道。
大象到底去了哪裡,難道他沒有回深圳,我問了老虎的聯繫方式以後,給老虎打了個電話,竟然連老虎都不知道大象去哪裡了。
我讓老虎幫幫先找找大象,如果大象聯繫到他們的話就打我的電話。
現在沒有什麼辦法,我現在只能是先在表哥這裡呆著了,等著有大象有消息的話我就奔過去。越是沒有大象的消息我就越是擔心,生怕他出了什麼事情。
終於再第二天的時候,老虎來了電話說有大象的消息了,他已經知道我來深圳,讓老虎來接我,然後去師爺的墓哪裡去。
老虎對表哥的別墅是熟門熟路了,很快就開車來接我,表哥好像有些不放心,他還特地讓兩個他的人一起跟著我去,說是保護我。
我看著兩個人長的很是普通,應該是表哥的小馬仔之類的人,但是是表哥的好意,我也沒有拒絕。
車子很快就到了墓地,老虎給大象打了一個電話,沒有等接通,我就從老虎的手裡面接了過來。
「喂老虎,你帶阿哲拜祭一下我師傅,然後把他還送回去吧!我想過了,這事兒不能讓他知道……」
我一聽,「大象哥,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給我說啊!師爺的仇人嗎?你說你在哪裡,有什麼情況我們一起面對啊……」
大象在電話裡面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阿哲,這事兒,我不想讓你牽扯進來,這是我的事兒,我自己來辦,你就不要擦手了,你來了以後可能是給我添麻煩,你給師爺磕一個頭,就回去吧……」
我笑了起來,「不行,我不會走的,你說你在哪裡,我找你去,有什麼事兒我們一起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