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要走到我們包間門口的時候,電梯的門發出叮的一聲,開了,佛爺帶著兩個小弟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笑容,直接向離他還有五六米遠的我揮手道:『哲哥,你過來怎麼不先給我打電話……」
我笑了一下:「住要是想看看場子被你管的怎麼樣,現在看來很好!還不錯……」
佛爺嘿嘿的笑了一聲,也正是這個時候在我們對門的玻璃門被推開了,一個梳著中分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明顯的有些醉意,站都站的不是很穩。
他扶住了牆壁乾嘔了兩聲,接著就轉過身體來向我們沖沖的瞟了一眼,他的額頭上面明顯有一條長長的好像是蜈蚣一樣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眉骨動眉骨再延伸到臉頰上面。
當他抬起了頭的時候,我心裡面一動,感覺分外的熟悉,但是只是一晃,他又低下了頭乾嘔了起來。
這世界上長著一張大眾臉的人多的是,說不定是和我以前認識的人張的很像,我沒有在意,對佛爺說道:「別愣著了,進屋裡去,你把大寶二胖也叫過來,我們晚上好好喝點……」
佛爺點了點頭,吩咐身邊兒的小弟道:「你去給大寶和二胖打個電話,讓他們快點過來,就說哲哥來了,我們四兄弟好好聚一下……」
他身邊兒的小弟點了點頭,就向樓梯跑了過去,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站在我身邊的鑫鑫忽然間大叫了一聲,緊緊的摟住了我的手臂。
我回頭一看,這個臉上帶著疤痕的人手還停滯在空中,大拇指和食指中指還在不斷的搓捏著,他的臉上還帶這淫蕩的笑意。
眼睛不斷的向鑫鑫的胸口和屁股上掃著,這種的事情在夜總會裡面比比皆是,揩這包房公主的油,媽媽桑的,甚至是陪酒小姐的,都無所謂。
但是這個人明顯是不長眼睛,揩油竟然揩到了鑫鑫的身上,我立刻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特別是看見他迷離的眼神,還有嘴角微微露出來的一絲的享受。
「老公……」鑫鑫叫了一聲,我低頭看見她的眼睛裡面正在閃爍著淚花,一隻手還摀住了自己的屁股,只要是個男人現在肯定能明白,鑫鑫是被這狗比給欺負了……
「**……」我直接上前一步,抓住這比的領子,手掌直接在他的臉上蓋了一個紅色的五姑娘戳。
我這兩巴掌好像把他打的有些清醒了,他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睛瞪的大大的,「丟類老母,是你……申哲……」
我心裡面也是一驚,在惠州出了偉哥和小五哥以外應該不會有在知道我的真名字,申哲的,但是面前的這個人卻是知道,心裡面不禁一陣的驚慌。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比的臉,臉的其他部位好像是有些變形,額頭上這時候才看見幾個巨大的沒有規則的疤痕,那條延伸到臉頰上面的蜈蚣疤痕徹底的掩蓋住了他的面容。
剛才還感覺有些熟悉,這時候才看的清楚,這比就是間接逼我走上這條路的王斌。
「是你?王斌,王主管……」我忽然間感覺到命運的奇妙,前段時間還想去找他的麻煩,沒有想到出了鑫鑫的事情,忙完這事情以後也漸漸的淡忘了,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還會遇見他。
我忽然間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笑,是因為遇見他我可以整他,還是因為他的推波助瀾讓我過上了我先在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這個王斌也笑了起來,他的酒彷彿在這一瞬間就醒了一大半,也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你個小比,我他媽找你好好久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好好好……」
沒有等他說完,我一個上膝頂就頂了上去,直接頂在了他的肚子上面,他立刻像一個蝦公一樣,彎起腰來,接著就是一陣陣抽氣的聲音,彷彿要把這走廊裡面的空氣全部都吸乾一樣。
又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臉上,他身體後腿了幾下,撞開了身後的玻璃門,直接衝進了他剛剛出來的那個巨大的包間裡面。
裡面正在尋歡作樂的人忽然間都愣住了,只有音樂還在喧囂,一個在鋼管上面正在搔首弄姿的女人驚叫了一聲直接摔在了地上面。
我快速的把屋子裡面麼掃了一圈,裡面只有三個男人,其他的應該都是陪酒的小姐,他們看見被我踹進了房間的王斌,三個人快速的操起了面前的酒瓶子。
王斌在地上滾了兩滾,好像是徹底的情形了,他一手摀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按在了包間裡面巨大的桌子,快速的站了起來。
「**你媽……」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的眼睛紅的好像是要滴血出來。
後面的三個人一把推開自己身邊兒的女人,直接把酒瓶子往桌子上磕了一下,手上握住了半個酒瓶子從桌子上魚貫跳出來。
扶住了王斌,一邊用帶著鋒利邊緣的酒瓶子指著我,一邊兒扶起了王斌。其中一個頭髮跟我差不多長的人叫道:「怎麼了?怎麼了?」
王斌看了看身後的人,彷彿是更有了底氣,「就是這小子,老大,就是這小子,我臉上的疤痕就是拜他所賜,我今天一定要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我要在他的臉上畫上十個烏龜……」
可能是臉上的疤痕讓王斌以後的日子很是難過,或許讓他損失了很多泡妞的機會,但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現在就是想幹他,不光是因為剛才他在鑫鑫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更為他逼的表哥和我離開廠子,逼我像個流浪狗一樣流浪在街頭……
佛爺從後面站了出來,就在我進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已經用手上的對講機一陣吼叫了,想必是叫人上來。
我沒有一點的心理負擔,在我的場子裡面,我怎麼玩他都行,我要慢慢的玩死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兄弟是混哪兒的?」那個被王斌叫作是老大的人,上下的大量了一下我,看到就我和佛爺兩個人,他好像底氣很足的樣子,把手裡的啤酒瓶子都放在了桌子上面,裝作很是牛逼的樣子,西裝內袋裡面掏出了一根雪茄出來。
四周的音樂都停掉了,所有的小姐都哆哆嗦嗦的擠在了角落裡面,「叮」一聲清脆的響聲,這貨手上的zippo打火機冒出一團藍色的火焰,他抽了兩口對我抬了一下下巴笑著又重複了一遍:「兄弟是混哪裡的?」
站在他身邊的王斌好像已經找到了一個巨大的靠山,他現在的臉上帶這一絲殘忍的笑容,如果他的目光是刀子的話,我現在肯定已經被處以凌遲了。
但是他不是,他沒有這能耐。
我伸出了手,指了指面前的這四個人,「別你媽逼裝……沒有你們仨的事兒,快滾,我當沒有見過你們,把王斌給我留下來……」接著我把自己的西裝脫了下來。
這個被王斌叫作是老大的人臉上明顯的一黑,可以看出來他已經被我蔑視的話語激怒了,他把嘴上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操,給臉不要臉,小比,你挺狂的……」接著他轉過身去坐在了桌子上面,「給我拉進來,往死裡弄……」
話音剛剛落下來,他身邊兒的小比就向我衝了過來,半個帶個鋒利邊緣的啤酒瓶子直直的向我的小腹戳了過來。
這下要是戳個結實,我是死也要脫一層皮,經歷過這麼多的生死,我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慣不慣,今天是出來玩,我並沒有帶什麼傢伙,手上只有鑫鑫給我訂做的那一件純手工的西裝。
沒有遲疑,我把西裝直接扔了出去,這西裝好像是一個布袋一樣,直接蒙在了這個人的頭上面,接著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面。
他立刻爬在了地上,手上的玻璃瓶子也磕在了地上,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玻璃瓶子直接碎成了碎片。
我一個抬腿,腳後跟狠狠的砸在了還在西裝下面扭動的頭上面,他身體好像是**了一樣,強烈的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動了……
我抬起了頭,看了看裡面大吃一驚的三個人,拍了拍手,「王斌留下,你們他媽給我滾蛋,我當你們沒有來過……別他媽等我改變主意……」
還沒有等他們說話,我的身後忽然間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十來人湧了進來,佛爺的手上已經提了一跟鋼管,剩下的人湧進來立刻分開站到了我們的兩遍,從裡面掛的鏡框上面的反光中我看的出來,外面的走廊上已經站滿了人。
鑫鑫又摟住了我的胳膊,能感覺出來她的身體正在輕微的顫抖,我低下頭來,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沒事兒,沒事兒,不要害怕,要不你先回我們房間裡面去,等著我,一會兒我就回去……」
佛爺往前走了兩步,他現在已經上位是老大了,舉手投足之間也有了老大的那種范兒,只見他向裡面的女人們揮了一下手道:「都愣著幹什麼,都出去……」
接著回頭對我說道:「哲哥,要不您和弟妹先去另外的包廂裡面,這裡交給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