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被這兩個叫大浪二浪的人按在了椅子上面,但是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我,嘴裡面還在不住的嘟囔著什麼。
油頭慢慢的靠近了我,臉上帶這形容不出來的笑容,「怎麼樣,說吧!有什麼都說,這下沒有顧忌了吧!」
我心中暗暗合計了一下,一定要把這些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這樣佛爺才有機會拿到槍。
我抬起了頭,看了看油頭,「我說,我什麼都說,但是我說了,你一定要放了我!」
油頭點了點頭,「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放了你,不但放了你,我還要給你錢,怎麼樣/?」
假裝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真的?真的給我錢?」
油頭點了點頭,「我黃老邪在道上的名聲都知道,說話絕對算數,,你要你全部都說出來,我一定放了你……」
「你就是黃老邪?」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真的,你沒有騙我?」
黃老邪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怎麼兄弟你聽過我?」
「黃哥在江湖上,名號響的很啊!要早知道是黃哥的貨,就是給我十條命我也不敢來弄啊……」我故意拍起了黃老邪的馬屁。
黃老邪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在這時候,我看見佛爺微微的動了動身體,我趕快身體抽搐了一下,裝作呼吸困難的樣子。
我的身體不斷的抽搐著,「黃哥……我……我有心臟病,我有……藥……藥……」
所有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這裡,佛爺和我彷彿是心靈相通一樣,就在這一刻,佛爺從角落裡面掙扎著起身,抓起了床上的槍。
等這幾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都他媽不要動,誰動打死誰!」佛爺一手扶住了牆壁,一手舉起槍說道。
黃老邪的臉頓時變成了死灰的顏色,但是雙手已經舉了起來,另外的幾個人也是一樣,大浪二浪也舉起了雙手。
我跪在了地上,手從褲腿裡面抽出刀出來,割了倆下,把手上的扎帶割斷,把刀放在了黃老邪的脖子上面。
「你不是想知道嗎?」我也把手指頭扣在他的臉上,黃老邪叫了起來,「**,這一張臉,真是細皮嫩肉,不去當面首真他媽浪費了……」
「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黃老邪徹底的驚慌了起來,他的臉上也被我用指甲摳出了一個血窟窿出來,血正在不斷的向下面留下去。
就在這時候,忽然間我耳朵邊兒響起一聲怒吼,「**你媽……」接著一個黑影撲了過來,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手握著刀擋在了自己的眼前。
佛爺並沒有開槍,只是聽見他吆喝道,「動你媽。再動我一槍崩了你……」
我的身上壓著一個人,但是一股股熱流正從這個人的身上不斷向我的身上湧過來,我狠狠的推開身上的人,這才看見,剛剛坐在椅子上的叫禿子的人剛剛忽然那間撲向我,正好撲在了我的刀尖上。
他的嘴裡面不斷的向外面湧出了帶泡沫的血出來,我哆嗦了一下,向其他人看了看,這些人沒有動,手都舉著。
黃老邪不斷顫抖的用手把壓在他腿上的禿子使勁向下推去,生怕血沾到自己的身上。
我看佛爺有些支撐不住,抓起散落在地上的扎帶,快速的把這幾個人全部都紮了起來,和剛剛他們綁我的方法一樣,把手指頭用扎帶紮在一起,不過我把他們的手腕還有腳腕全部都也都紮了起來。
把他們身上的槍全部都搜了出來,全部都扔向了佛爺的面前。
把這些人一溜排好,用膠帶把這些人的嘴全部都纏上兩圈,我才放心下來,重重的坐在了床上面。
用手臂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回頭一看,佛爺又也坐在了床上,用手摀住了胸口,咳嗽了兩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佛爺,你怎麼樣了?」
「死不了,**,這幫人下手真他媽狠,內傷,**……」
我狠狠的踹了一腳黃老邪,「你他媽不是想知道嗎?我告訴你,是你們內部有人,告訴我們,我們拿到貨以後,交給他,他給我們一百萬……」
黃老邪這時候哪裡還聽的進去我說話,身體抖的跟篩糠一樣,哪裡還有剛才趾高氣揚的樣子,如果剛才的黃老邪是少年方世玉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中年閏土外帶帕金森晚期。
佛爺在床上喘息了一陣,「**,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歎了一口氣,把床上的幾把槍的子彈全部都褪了出來,「佛爺,我老婆流產了……」
「什麼?」佛爺猛的抬起了頭,一臉的不可質疑,「怎麼會,剛出去這一會兒,是那娘們去醫院流了?」
我擺了擺手,「不是,是車撞的,我真他媽後悔,要是剛才沒有罵他多好……」
佛爺也歎了口氣,「那你媳婦兒有事兒沒有?」
「人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就是不願意見我……」
佛爺舒了一口氣,「沒有事兒,只要人還在,再生就是了,說不見就不見啊~!正生你氣呢!以後就好了……」
在牆邊兒上的人大浪二浪忽然間向中間挪了挪,我頓時警覺起來,抓起這沒有梭子的槍,狠狠的向大浪的頭上摔了上去。
「**,別玩什麼花樣,要不然我直接費了你……」從禿子的屍體上,我拔起了刀,以前打上一場架我都會顫抖半天,但是現在殺人,我卻一點這樣的反應都沒有。
把刀用布條包好,還是纏在了我的褲子裡面,把褲腿放了下來,我看了看佛爺,「這地方我們不能久留了,我們趕緊走吧!」
佛爺點了點頭,然是指了指這地上的人說道:「那他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既然已經結了仇了,留下一個人以後都是禍害,我對佛爺說出了我的想法,佛爺也是覺的如此。
這地上的黃老邪,一聽見佛爺說不留活口了,這一會兒掙扎的更是厲害,拚命的掙扎,在地上不斷的湧動著,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好像是已經認命了一樣。
佛爺喘息了兩下,在黃老邪的褲襠裡面狠狠的踹了一腳,這黃老邪馬上就老實了起來,身體彎曲了起來,再也不能動了。
我一把抓住了佛爺,接著我拿起槍狠狠的向其中大浪二浪的頭上砸了上去,沒有幾下這兩個人就翻起了白眼,其他的人也是這樣,一個一個被我砸昏了過去。
我生怕他們是假裝的,還特地補了幾下。
把大浪二浪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把我身上的帶血的衣服換了下來,扔在了大浪二浪的身上,佛爺和大浪的身材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只是微微的有些胖。
我把四下看了看,在床上的枕頭拿了下來,先是在大浪二郎的胸前,用枕頭墊著開了一槍,接著拿起另外的槍,在另外的幾個人胸前也開了兩槍。
墊著枕頭開槍沒有那麼的響了,但是還是讓我一陣心驚肉跳。
把打死另外的人的槍擦乾淨,放在了大浪的手裡。槍都交叉的放著。佛爺已經有些急了,「**,快走吧!你還弄這幹什麼?」
「你以為這裡面死了很多人,不查嗎?等一下把這裡弄好了就走,你吧貨拿出來一個?」
佛爺疑惑的問道:「要貨幹什麼?」
『「別問了,直接給我!」
佛爺有些肉疼的從床邊兒上的旅行袋裡面拿出來一個方磚給我,我接了過來,放在了黃老邪的身體下面,在黃老邪的身上用枕頭墊著也開了兩槍。
幹完這一切,我把床頭燈的燈泡打爛,把被單扔在了上面,接著打開了開關。
走廊裡面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人,我摟住佛爺問道:「你怎麼樣,還挺的住嗎?」
佛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可以。
「一會兒,我把消防警鈴打開,你直接去一樓,趁前台慌亂,然後把今天的入住的資料全刪了!以免留下後患……」
佛爺點了點頭,「那你呢?」
我笑了笑,「我肯定也不能閒著,我也去毀滅我們來過的證據去……」
我指了一下頭頂上面,已經被佛爺弄壞了的攝像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