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還是出院了,雖然身體還是有點虛,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莎莎和我一起回去的,一起回到別墅裡面了,偉哥和小五都知道莎莎的過去,但是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麼,嫂子特別的熱情,把莎莎當成親妹妹一樣。
這天晚上偉哥出去了,說是要去見老爺子,而小五和黃毛卻出奇的一點事情都沒有,等到晚上**點的時候,黃毛忽然間神秘兮兮的叫我上後山上去。
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在三追問下黃毛就是不說,只是說去了就知道了。
沿著熟悉的小路,走進了防空洞裡面,拐了兩拐以後,我們走到了上次我來過的地方,一切還是老樣子,只不過現在偉哥不在,在鐵柵欄上面掛著一個人,但是臉上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了,有些看不清楚長相。
他的身上被拔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這防空洞裡面的溫度不是很高,就跟開了空調一樣,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冷或者是因為害怕正在瑟瑟發抖。
「啊哲,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就是我和黃毛送你出院的禮物……」
小五笑著一腳又踢在了這人的腿上面,我能看見這人腿一陣的抽搐,但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禮物?」我有些納悶,送個光屁股男人算什麼禮物,我還在詫異,黃毛摟住我說道:「把你打傷,他就要有覺悟自己是重傷……我可是打了一下午了,現在手還在酸著呢……」
我走過去看了看,雖然這人的臉上糊著一層血,但是從五官上能看的出來,就是上次打我的那個協警。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聲虛弱的聲音向我的耳朵裡面傳了過來,我一把抓住這人的頭髮,對他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家裡面上有80歲雙親,下面有3歲的孩子,但是,但是你他媽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和你一樣,我也有,我也是爹生媽養的,你還記得我不,我就是在派出所裡面踢了兩下門,就被你打的吐血的人……」
說話有些激動,也有些混亂,心裡面卻十分的感激小五和黃毛,兩個人真夠意思,本來我還計劃這兩天抽個時間,然後去派出所門口蹲上幾天,看看這貨家在哪裡,然後再動手,沒有想到黃毛和小五兩個人……
這個被吊在欄杆上的小協警顯然已經認出來我是誰了,他的嘴抖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最後他的嘴一陣的抖動,「大佬,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協警,我承認,我是有些狐假虎威,你們打也打了……我……」
我沒有理會他,從口袋裡面掏出煙出來,分散給黃毛給小五,開始抽煙起來。
「小五哥,你說這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都到咱們的地盤上了,放出去,肯定不行,反過來咬你我一口,誰都受不了,我看直接埋了得了……」黃毛也點點頭。
這防空洞的深處,有一截是四壁都是土的,沒有用磚圈起來,四周裸露在外面的土質很是鬆軟,沒有幾鍬,地上就被我挖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坑出來,花了二十來分鐘,換了兩次班,一個深深的坑就出現在我們三人的視線中。
這個小協警手腳被都綁著,被小五推進了深坑裡面,他在坑裡面不住的掙扎著,他知道自己的命運,馬上就會被我們埋起來,臨死前對生的渴望,他拚命的嗚嗚的叫著,掙扎著,把周圍不平整的土壁都磨的十分的圓滑。
土一鍬一鍬的堆在了他的身上,我看見他好像是流淚了,但是我的心裡面一點東西都沒有被觸碰到。忽然間我感覺出我自己現在已經變了摸樣,不再善良了……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這時候廣東的天已經漸漸有些涼意,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不會再開空調,床上的被子和褥子也被我換了新的一套,因為多了一個人。
莎莎過來,二毛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裡面還是有些疙瘩,我本來向給二毛些錢,但是我剛剛出院,手上也沒有什麼錢,還有黃毛知道莎莎以前是跟二毛的,直接跟二毛打了電話,讓他在找人。
我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差,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以後,身體漸漸的恢復了,並且這段時間的鍛煉,身上也出現了肌肉的影子,小腹上輕輕的一憋,就能清晰的看見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出來。
不想欠二毛什麼,我知道姑娘轉讓的價錢是兩萬塊錢,我抓緊時間和小五兩個人出去收賬,抓緊時間弄上一筆錢,好還給二毛。
不過這斷時間有些賬都是死的,不好收,我跟小五連續五天都白跑了,不是人跑了就是什麼人重病在icu,馬上就要掛了的。(icu,重症監護室)
這兩天我和小五的火氣都有些大,因為遇到的都是煩心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搞的,反正就是感覺一點都不順利,小五還特地去飛鵝嶺上找個道觀去拜了一下,但是效果看來是不大。
這天我們倆正在惠環市場轉悠著,眼看就到了中午,準備隨便找個吃飯的地方,隨便吃點東西,我們剛剛下車,小五說去個廁所,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接過電話一聽,是莎莎的聲音,「你們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們……」
「喂,莎莎,怎麼了?」
「老公,有好幾個人糾纏著我,好像以前見過我,現在……哎呀……你手拿開……」
我心裡面忽然著急起來,「你在那?你說你在那?」雖然莎莎以前是個小姐,我還送她上下班,但是那時候那時她的工作,現在的莎莎已經不在做了,並且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允許她受一點委屈的。
「老公我家不遠的菜市場買菜!你快來救我啊……」
那個菜市場我知道,我以前也經常去,人很多,按說這人應該不會在光天化日下調戲婦女吧!但是大千世界,什麼人都有,說不定還真的有。
我等不及小五,在路邊兒上攔了一輛車,直接就向陳江奔了過去。
開車的師傅是個老手,這一路上也出奇的不堵車,莎莎掛了電話,我一直再打也打不通,心裡面火燒火燎的難受。
我一遍一遍的打莎莎的電話,但是一直是無法接通,我當時很不得直接就飛到她的身邊,馬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並且我腦子裡面還在亂想著她或許現是不是被欺負了。
腦子裡面也是一片的混亂。
我直接扔給了師傅五十塊錢,從車上直接衝了下來,菜市場還是一如繼讓的熱鬧,人很多,臨近中午,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出來買菜,只不過都是當地的一些家庭婦女。
我四下望了望,如果莎莎在這人群裡面,肯定不會有人那樣騷擾她,周圍有沒有什麼陰暗的地方,肯定是在陰暗的地方,我想著,接著就向人少的角落裡面鑽了進去。
一圈跑下來也就五分鐘左右,這麼多人中想找到一個人,那裡有那麼容易,我向四周看了看,急切的想找到莎莎。
忽然間的驚鴻一瞥,我好像看見了莎莎,我把視線轉到哪裡以後,我看見對面的一輛車裡好像是莎莎,她正在晃動著身體,車廂裡面好像有另外一個人正在糾纏著她。她不住的掙扎著。
她的頭髮,她身上的衣服都跟莎莎差上不多,我心裡面一陣揪心,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衝了過去,二話沒有說,我狠狠的敲打在這兩昌河車的玻璃上面,玻璃應棍而碎,我拉了拉車門,沒有鎖。
猛然間用力把這車門拉開,裡面的情形全部都暴露在我的視線中,一男一女兩個人臉上帶著驚慌,女的下半身的褲子褪了一半,正躺在一疊蛇皮袋上,另外一個男人正慌忙從她的身上起來,下體因為受驚,忽然間縮成了鼻涕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