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協警走的時候還辦了一件我認為很蠢的事情,把我手上的手銬去了,可能他認為我關密封的房間裡面,也或許是因為我被打昏了,所以就把手銬去掉了。
等他們走後關上了門,我從地上爬起來,又往地上吐了兩口血,胸口悶,背上也悶,喘息起來肺裡好像是破舊的封箱一樣。
我摀住自己的胸口,心裡面暗暗的罵道:「媽比的打的是內傷……這下可完蛋了,不知道要修養多長時間才能好……」
心裡面一陣著急,心裡面也有點後悔,要是在路上不和這警察別氣,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估計也不會挨這打了,「哎呀**……」
我歡動了一下胳膊,往自己的胸口揉了兩下,我往背後摸了摸,背上的肉上沒有一點的反應,看來是真的,這墊著書打的都是內傷。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咳嗽了幾聲,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口,剛想踢一下門,忽然想到剛剛因為門的事情,兩個人不分由說就打了我一頓,我這一腳終於還是沒有下來。
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我又想起了長的好像麗麗的女孩,你別說,長的像麗麗的女孩是不是就是我的吹命符,和麗麗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變成了殺人犯,現在可好,現在救了一個像麗麗的女孩,就立刻被一個破協警打成了內傷。
我歎了一口氣,手慢慢的的從把手上鬆了下來,看來真的是時運不濟。就在我鬆開把手的時候,忽然間感覺這門好像是沒有關緊,剛才手微微的一碰,竟然出了一個縫出來。
心裡面猛的已驚,剛才打我的人出去的時候竟然沒有把門關緊,悄悄的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往外面看惡劣看,走廊上沒有看見人。
很是清淨,我往走廊裡面看了兩眼,沒有人甚至連一絲的聲音都沒有,我打開門往外走了兩步,又聽了聽動靜。
這個派出所很破舊,走廊的牆壁上可以看見一片片殘破的牆皮,也不知道他們把錢弄到哪裡去了。
我心裡面暗暗的想,這是個機會,是個機會能逃出去。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間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向外面走了兩步,隔著一道玻璃門,外面有七八個人正在和一個女民警爭吵著什麼。
接著這個女民警好像是很是氣憤,就對他們說道:「好好好,你們要見人,可以,但是只能一個人進去,我們這兒有規定,您也別難為我行嗎?我們互相理解一下……」
我推了一下玻璃門,這門上見竟然是門禁,好在從裡面能夠打開,我看外面正亂,用袖子擦了一下嘴,然後從裡面把玻璃門打開,一邊向外面走,一邊兒裝樣子向裡面打著招呼。
「您回去吧!我自己走就行,您回您回……」
我表演的功底還是有的,外面的女民警一點都沒有懷疑,她沒有理會我,還是和這一群人正字啊爭辯著什麼。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從派出所慢慢的走出去,實際上的的心一直在跳,不斷的跳動著,懷裡好像是揣著一個兔子一樣。
終於走出了派出所的門,我急速的狂奔起來,剛跑出去有百十來米,我的肺裡面就感覺火辣辣的疼,還沒有等我停下來,一股血又湧上了喉頭,我向前噴了出來。
找了個公用電話,我一臉都是血星子,強忍著難受的勁兒給偉哥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在那然後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就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在醫院裡面了,到處雪白的樣子讓我的眼睛有些刺疼,我的床上正趴著一個人,我從頭髮上能看出來是莎莎,肯定是二毛讓她來的。
我心裡面暗暗的想著,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疼,莎莎好像被我的動作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見我正在揉自己的胸口,莎莎關心的問道:「小哲哥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我點了點頭,手上插著一個輸液管,左手的手指上面竟然還夾著一個心電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莎莎我睡了多久了?」
莎莎已經淚眼模糊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你知道嗎!擔心死我了,我一聽到二毛說我就跑過來了,在這兩天了,二毛打電話罵我讓我回去,我說我要照顧你,他說我不用回去了……」
我摟住莎莎的脖子,不斷的在她的頭髮上撫摸著:「就你自己一個人照顧我嗎?」
「沒有,中間還來了幾個人,好像叫小五的,還有偉哥的,對對,還有那個你嫂子給你煲的雞湯呢!估計還熱乎著呢!你沒有醒,所以還在保溫杯子裡面放著呢!」
我點了點頭,回想了回想在派出所的經歷,心裡面一陣發狠。
莎莎起身幫我倒雞湯去了,她一邊兒到雞湯,一邊兒對我說偉哥說讓我醒了就給他回個電話。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想說話,偉哥肯定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受傷,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給偉哥說,這事情我要自己解決。
我要過莎莎的電話,接通了偉哥的電話,隨便講了兩句,我把身上的傷全部都說是一夥不認識的人。
偉哥說以後讓我還是跟著小五收賬去,人多一般不容易出事情,出來混的也難免受一些小傷。
我應了兩聲就把電話掛了,我住的是單人病房,屋子裡面就我和莎莎兩個人,我已經醒了,輸液也少了,只有白天輸液,晚上也不在輸液了。
莎莎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好像是我的女人一樣,不管什麼事情都願意給我做,甚至她都不願意我下床。
我也過了幾天少爺一樣的腐朽生活。
小五和黃毛來了一趟,給我送了一個大果籃,並且給我交了點醫藥費,小五說幫我找找打我的人,我還是把偉哥的那一套說辭說了出來。
「**,你騙的了偉哥騙不了我,你以為陳江很大嗎?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還是如實的說了吧!」
黃毛在一邊搖頭晃腦的說,我以為他們真的已經知道了,就簡單的把經過講了一遍,小五和黃毛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變化,「啊哲,我看你不給偉哥說,是不是有什麼計劃自己?」
小五問了問我。
「我還能有什麼計劃,現在的計劃就是養好身上的傷,然後出去了找個機會弄死他小子……」
「是那個警察嗎?」黃毛問我道。
「警察協警都跑不了,特別是那個協警,我一定也讓他嘗嘗吐血的滋味兒……」
我狠狠的對小五說道,他們兩個沒有再提這件事情,接著兩個人又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我看見黃毛塞到莎莎的手裡一疊錢,莎莎一直堅持著不要。
我吆喝了一聲讓莎莎收下,我知道這一段時間花的錢都是莎莎自己的,她的身上也沒有幾個錢,既然她這麼用心的照顧我,我也不能不領情……」
我又在醫院裡面住了幾天,白天吃飯看電視,晚上摟住莎莎睡覺,這幾天恢復的不錯,胸口疼的不是很厲害,感覺身體都胖了一圈。
中間鬧過一次打笑話,我摟住莎莎睡到了上午7點半,嫂子提著一鍋雞湯來看我,推門進屋的時候我們兩個還沒有起來,有些尷尬。
但是嫂子還是見過市面的人,等我們收拾好以後,就數落了我一頓。我只能是嘿嘿的傻笑著,嫂子對莎莎好像還是很喜歡,或許是他看的出莎莎是真心實意對我好的女孩,她直接對我說我出院以後回家就把莎莎帶回家去,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面也沒有意思,讓莎莎給她做個伴去。
莎莎臉上還是很猶豫,我知道她在猶豫什麼,因為她自己的身份,她怕嫂子知道以後,另外的一點肯定是二毛那邊兒……
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我知道這些都好辦,關鍵還是在我這兒,我願意莎莎跟我回去,她就能跟我回去,我不願意,她還是要回去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