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沒有注意到啊。煉小鬼有將人腸子扯出來的愛好?唔,我堅決反抗,我絕對不要成為煉小鬼。我不要某天,我對著某人的肛門,去扯人家的腸子。
那是多麼噁心的事情啊。就算我成了鬼,我也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那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捅捅堂弟。
他愣了一下,才說道:「他的煉小鬼好像沒有成功啊。原來他也就是一個和我們一樣的,半路撿本秘籍菜鳥啊!姐,我想我們之前把對方定位於高手高手高高手,是一種事務。」
一邊用礦泉水漱口,洗去嘴裡噁心的感覺,一邊聽著他的話,我倒真的有點意外了。我跟他說了今早在醫院那遇到魏華的事情。就這麼巧的,魏華的車子上有這種血跡。
只可惜,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沒有強大的後盾。要不然我也可以像馬小玲一樣,讓個老人家幫忙做化驗什麼的,看看那個學到底是不是人類的血。那是電視劇裡改變世界的英雄啊,我們卻只是現實中的螞蟻。
堂弟點點頭道:「魏華嫌疑很大,我們在沒有清楚對方的用意之前盡量避開吧。他的手段,狠心,還有膽大那都是比岑棉還厲害的。」
我們這邊剛平復下來,屋子裡就一陣響動,那死者要被抬出來。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剛好一點,又讓我看那具屍體幹嘛啊。
我之好頭朝著角落,把自己盡量塞到角落裡,權當看不見吧。
等一陣聲響下樓之後,刑偵的卻沒有能下班,他們還要在這裡調查取證呢。
樓下的韋警官拿著附近居民的調查文稿上來,看到我和堂弟縮在角落裡,一笑道:「很不適應吧。別去想就好了。」
說的簡答啊,看過這麼噁心的東西,說不想就能不想的嗎?
韋警官和張警官是在房子客廳說話的,我們也能清晰聽到他們的對話。反正就是說昨天夜裡,他們聽到房子裡喘息的聲音,應該是**。但是沒有人注意這屋子裡有人出去過。
我小聲嘀咕道:「我看那死者估計是被人sm了,到最後爽過頭了脫肛了。然後是在**興奮中猝死。那煉化過的小鬼也那麼無聊的去偷看人家的這種事情,所以窗台才會留下血跡的。」
「姐,你這種人呢,思想太簡單了,不適合去殺人的。爺爺的書,麻煩你看了也要記進腦袋裡一點啊。」
「你以為我是你啊。從小把那幾本書拿來當故事聽的啊?你是實例加理論的聽故事當然記得啊。我是枯燥的看著純理論,看都看不懂我記什麼啊?」
我們小聲說著話,張警官就出來了。張警官走到我們身旁,看看旁邊沒有小警察注意了,才說道:「整個房間都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屋子鎖是從裡面鎖起來的。我們從四點多過來到現在,除了死者,一個別人的指紋都找不到。」
「哦,密室殺人案件,真相只有一個。」我話還沒有說完,堂弟拍了我後腦勺道,「聽好了,記好了,這件事很簡單。」說完,他轉向了張警官,問道:「張警官,你信不信我?」
張警官看看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如果他不相信我們,他也不會叫我們過來了。要知道,什麼出現在這裡,他已經是違規了的。
堂弟說道:「麻煩讓屋子裡的警察都撤出來,裡面窗簾放下。剛死的人,魂魄在一點時間內是會留在原地的。我立筷請鬼問下,看看他還在不在。如果在,就問問他是怎麼死的。如果不在,那麼……」他看看我,說道,「我和我姐的麻煩就來了。」
張警官不愧是頭啊。不過頭做事也要有個基本度的。他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才讓裡面的警察撤出,因為一些看現場採集證據的工作沒有完成的話,讓我們就這麼進去,他也不敢啊。
那五六個警察是一臉疑惑地出來了,還小聲嘀咕著,不時看看我和堂弟。
堂弟走進了那房子裡,在廚房找打了瓷碗和筷子,接著水出來,看著我還站在那門前就說道:「姐,不用你站著了。剛死的魂魄還弱著呢。你在,說不定他不肯出來呢。」
我聽這話正樂意呢。要知道絕大多數剛死的鬼,那都是保持著剛死的樣子。要是讓我看到一個鬼影,光溜溜的身後還多一條尾巴什麼的,我絕對能當著那鬼的面前就吐出來。
張警官想留下來的,但是堂弟說他的警服是有驅邪作用的,這個也會有影響的。
最後張警官就脫了警帽,脫了警服塞到我的手裡,讓我出去。韋警官猶豫了一下,也沒有進去,幫他們關上了門。
我抱著張警官的衣服,低聲問道:「你怎麼不去看熱鬧啊。」我們周圍可是還有好幾個小警察呢。要是他們過來問裡面幹嘛呢。我們還真不好回答,只好當機密,什麼都別說。
韋警官也同樣壓低聲音說道:「上次的事情,我發燒了半個月呢。我媽讓我以後別靠近這些事。」
「乖孩子。」我聽到他說他媽讓的時候,本能的就說出了乖孩子這個評價。弄得他瞪著眼睛來看我。要知道一個穿著警服的二十好幾的警察叔叔,竟然被一個矮他一個頭的女孩子說是乖孩子那心理能不鬱悶嗎?
我也察覺到自己說的不太合適,呵呵笑著,看著手中的衣服。警察的厚的長外套,裡面的短外套、帽子可都在我這裡了。冬天的早上可是很冷的。就算現在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快十點了,但是這邊房子曬不到太陽,陰冷得厲害啊。
張警官就這麼在屋子裡,故事是哆嗦著牙,看堂弟表演吧。不過堂弟也只是一件加絨的長袖t恤,加上一件厚的外套罷了。年輕人啊,火氣大啊。
不一會,房門開了,兩人了出來。從時間上我就知道,他們失敗了,沒有請來。
我把衣服遞給了張警官,問堂弟怎麼樣。
堂弟說道:「他已經不再了,逃了。」
「逃?怎麼逃?」
張警官那邊讓人封鎖現場,留了人查看,然後其他就人先休息半天,該回家睡覺的就睡覺去,定下了下午四點在局子裡集合開會。一群警察離開了,我們當然也離開了。
張警官說請我們吃早餐。不過那早餐後來是我給的錢,我可沒有忘記上次人家大半夜的給我們帶螺螄粉和奶茶呢。
早餐是在附近是一家粉攤上吃露天的。我們這裡在小巷子裡,總能找到這樣的小攤。已經過了早餐的時間,這樣的小攤也冷清了很多。我們去的時候,就張警官、韋警官、堂弟和我。還有就是桌子最遠地方的一個老頭,除了我們兩桌,就沒有別的客人了。
吃著螺螄粉還要了幾個南瓜餅,誰也沒有說話。他們三個是沒吃飯啊,一個勁的吃。我問堂弟剛才怎麼樣,他只說吃飽再說。
等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堂弟才低聲說道:「吃飽了。我估計著,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兇殺案。」
「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才叫你們過來的。看那場面,感覺就是……那個啥的。可是整個房間沒有別人的痕跡。那種事情能不留下痕跡嗎?就算清理得再乾淨,那……那個……那個脫出來的東西總會有點吧。可是什麼也沒有。就連他手腕上的繩子都是他自己綁的,鬆鬆垮垮的。你們沒進去之前,那床上還有個電動**,我們收了當證據檢查。」
我說道:「別跟我說煉小鬼還有**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爺爺那些書裡不是有一段這樣的話嗎?肛門五穀糟粕洩出之門戶。脫在外,意為,大洩。邪中深者,其魄不固,借谷道遁出,此為凶靈附體,奪魄占身之兆。」
聽他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看過這樣的句子呢。只是那幾本書看著多,多半是這種古言不是古言,白話不像白話的文體,理解起來單句看著容易,一多了,就記不住了。
堂弟繼續說道:「窗外有血滴,從我們的推論來看,就是煉小鬼。煉小鬼那是凶靈,絕對是凶靈。它是要吃掉自己親密的人的魂也不是不可能。假設一下,那男人自己在家玩自己,屁股上塞了東西,手上也自己綁好了。然後煉小鬼來了,從他頭頂進入了他的身體中一點點吃他的魂魄,他的魂魄受不了,就從下面掏出體外了。所以那人就成了沒魂的死人了。」
「那他的魂現在呢?」我問道。
「被小鬼全部吃了,或者吃了一部分,剩下的,沒有意識到處飄吧。張警官,你幫個忙吧,去查查那死者這半年一年裡,是不是有什麼親密的人死了。」
「行啊,不過你們也幫我個忙,說說那煉小鬼是怎麼回事?它總不會自己就冒出來了吧。」
我馬上說道:「那是一個超級大壞蛋,抓鬼煉鬼的大陰謀。」
「你們知道是誰?」
「有點眉目,但是這種事情,就算報警也沒用吧。」
張警官和韋警官沉默了一下,都點點頭。這種事情,報警還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