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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歷史First Blood 序章 紅色十月,赤色黎明 文 / 超級Gunduck

    更新時間:2011-08-27

    距離那次命運的重逢已經一周了,哈曼站在停機庫停放的一架小型穿梭機下,她的面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一個是她現在深愛的男人。他們即將踏上一條艱難的道路,那就是為所有的新人類,所有的宇宙住民爭取到與地球住民平等的權力。擋在他們面前的不僅僅是原來的聯邦強大的戰鬥力和現在的新生聯邦政府更加強大的軍事實力和強硬的態度,更有著對於和在地球出生不同的宇宙住民的誤解和偏見。

    和地球政府平等對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她相信,他們一定會成功,只是……

    「我都說好多次了,儀容一定要整潔,再不注意的話……」哈曼走上前,溫柔的幫這個改變了她悲傷的世界觀的男子弄平了衣領。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聯邦已經知道了這裡,估計大批的掃蕩部隊在他們的權力分配完成後就會來到,盡快轉移。」

    「我知道,別忘了,我也是個經驗豐富的駕駛員,還有我的經驗比你不知道豐富多少,你自己要小心才是。」哈曼推後了兩步,即使獲得了新生,她依然是那個堅毅的哈曼,是一個16歲就統領一方勢力的領袖,不會因為一時的兒女私情去拖慢愛人前進的腳步。

    「那麼我們走了。」

    看著穿梭機劃出基地,哈曼摸了摸頭髮,轉身向回走去。追隨多年的老副官跟了上來。

    「準備轉移到商談好的地點,連同工廠的重要部件一起,全員轉移完成後,炸毀基地。行動一定要隱蔽。」哈曼恢復了一個領袖的風範,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遵命,那麼,我這就去辦,還有什麼指令麼?」

    「吩咐技術人員盡快完成雷霆的設計構想,合流後立即開始設計,要加快速度。」

    「是。」

    在那艘飛往即將新生的吉翁據點的穿梭機上,郭周義靜靜的看著這個他尊敬的男人。

    「總帥,難道您真的不怪我?」郭周義想起自己先斬後奏的行為還是有點後怕。

    「怎麼會,得到她的諒解,吉翁即將得以統一和新生,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夏亞笑了笑,舉起了酒杯,「說起來,哈曼倒是很喜歡紅酒,不知道你學了多少?」

    「沒學多少,其實不用感謝我什麼,我只是覺得您不應該被束縛,而她也不應該活在仇恨中。」郭周義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嘴角不自覺的帶起了一個弧線。

    「她?呵呵。」

    「是啊,我的珍寶。」郭周義又想起了哈曼。

    「我很高興,如果拉拉在的話,也會為你們祝福吧……」看著眼前這個會繼承自己意志的徒弟和戰友幸福的笑容,夏亞又想起了那個天鵝般的女子。

    「其實,總帥,您不覺得在現在這個世界裡,一切皆有可能麼,我是說,您回來了,不是麼?」郭周義考慮到遊戲公司關於嚴禁和npc探討世界的規定,小心的斟酌了措辭。

    「確實,但是即使拉拉不在了,必須完成的使命依然存在……」

    「您錯了,這不是您一個人的使命,而是時代的呼聲,帶著希望向宇宙進發的先驅者居然被一群官僚當成了應該唯命是從的奴隸,時代不會允許這種事情……」郭周義趕緊打斷了夏亞的話。

    「我知道,臭小子,曾經自己讓自己鎖鏈纏身,我自己後來都忘記了父親真正的理想是什麼,但是現在這依然是我的使命,也是你的使命,也是所有nt的使命。」夏亞笑著擺了擺手。

    「應運而生,吾等是時代的呼喊,為了赤色彗星和吉翁的榮光!」郭周義點了點頭。

    「行了行了,跟我就不用喊什麼口號了吧,而且據說在現在聯邦的中你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綽號了,呵呵,」夏亞輕輕的放下酒杯,認真地凝視著郭周義,「還是好好的準備迎接很快就會到來的風暴吧。」

    「可別提那個什麼綽號了,我也有所聽聞,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聲。不過,您確定要我暫時離開麼?」郭周義想起自己那個被玩家傳開的綽號苦笑不已。

    「嗯,雖然是很危險的任務,但是無論是我還是哈曼,都實在不適合離開我們現在的位置了。不僅僅是因為指揮的問題……」

    「吉翁內部的紛爭麼,您真的確定麼?」郭周義想起他和夏亞還有哈曼的談話就覺得一陣頭疼。

    「那是肯定的,畢竟稱霸這種極具誘惑力的念頭可不是誰都能拒絕的,甚至包括年輕時候的我。」

    穿梭機抵達據點後,郭周義就和夏亞分開了,他們各自有各自的使命,夏亞要準備和哈曼一起整合即將新生的吉翁,而郭周義也有要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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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郭周義前往目的地的同一時間,地球軌道上一艘玩家們擁有的飛馬強襲登陸艦上,正進行著一次重要的會議。

    「這裡全部都是咱們玩家,也經過了嚴格的安全檢查,各位可以暢所欲言。」坐在會議室的橢圓形會議桌一頭的一名男性玩家掃視了一下所有人。

    「坤少啊,現在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你也知道。」一名玩家艦隊的領導者想起npc們越來越卡緊的政策就是一肚子苦水。

    「大家都一樣,已經都快到了有錢都買不到東西的時候了。」另一名玩家想起自己手下那些因為缺乏技術人員而下馬的項目就是一陣的發愁。

    「今天召集大家來也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我們才是玩家,不是麼,不能讓npc們玩我們才是正確的,而且我們都是有目的的來到這個遊戲不是麼。那麼如何在這嚴密的封鎖下打開一個局面?除了需要將我們的力量集合在一起,還需要一個契機。」被稱為坤少的會議發起者站了起來,示意所有人安靜。

    「契機?」

    「對,一個讓這些npc無法再壓制我們得契機,這就是我召集大家來的原因,而且同時因為我得到了幾件很有趣的東西,現在我來說明一下。」

    過了一小時,除了幾聲響起的嘶嘶的吸氣聲,會議室裡一片安靜。

    「我說,這是不是有點……」一名玩家想到這個計劃可能會造成的傷亡就覺得有點不忍心。

    「怕毛,你刪除程序的時候心疼麼,不過就是一群聰明點的npc程序,等把他們都弄服了,弄怕了,才是咱們的天下。」

    「對啊,老子是來賺錢的,怕個屁,又死不了,怕什麼。」

    「就是,要是這都不忍心,你就會去玩單機遊戲好了,之前的幾個遊戲,我就不信你沒殺過幾個npc麼,軟蛋。」

    「你說誰是軟蛋?」

    「操,說你怎麼了,我還說你是慫包呢。」

    一陣拳頭政治後,除了一些純粹是來遊戲的艦隊退出了,大部分的職業玩家艦隊都決定參與這個被命名為曙光的計劃。

    同一時間,外部世界,俯視水藍母星的監控設施內部,南宮豪雲剛剛等到一份進度到達99%的報告。

    「看來做的還算湊合了。」南宮豪雲淡淡的給出評價。

    「將門虎子嘛,如此短的時間內把如此多的武器輸送給如此紛亂的所謂勢力,至少他統合能力不差。」

    「將軍,我們準備好了。」坐在南宮豪雲下方的負責人給出了準備就緒的信號。

    「女士們,先生們,」南宮豪雲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現時刻開始,計劃正式推進至gs-01p階段,解除全部參與個體的死亡衝擊程序保護(death-impact-protocol)至第三等級。」

    「說實在的,我始終還是感覺差了點。」站在南宮旁邊的歐陽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可感覺差的,時代就是如此,這些人之前也沒有所謂的使命感,他人賦予和我們去賦予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本來就是不是無意識的集結,」南宮豪雲顯得很平靜,「至於被賦予了使命感之後是成為革命家,還是成為恐怖分子,那就是選擇了。」

    「現在這個時代之中,真的有選擇這種東西存在麼?」

    郭周義此時什麼都不知道,雖然玩家們曾經想拉攏他這個王牌,但是因為身份的偽裝卻始終沒有找到。他這時正在於plant的政權和扎夫特的要員們商談新生吉翁的理念與現在的政治和戰略環境的兼容性,以及在他和夏亞以及哈曼計劃中那可能到來的戰爭中扎夫特作為一個舉足輕重勢力的立場。

    10月1日早晨,郭周義照例走出他位於四月的臨時住所,今天的會談很重要,在阿斯蘭的護航下,奧布的執掌者將會秘密的參加會議。郭周義準時地來到了空港,很快的認出了夾雜在人流中的阿斯蘭,正要上前打招呼。

    突然地面猛烈的震動,所有的人幾乎都跌倒在地,大地在抖動,無數的建築都出現了倒塌的趨勢,就在即將出現傷亡的時候,震動停止了。

    「呸,這是怎麼了,宇宙殖民地什麼時候多了地震功能?」郭周義爬了起來,吐出一口灰塵末子。

    阿斯蘭也迅速的爬了起來,拉起摔倒在地的卡嘉利,扭頭示意郭周義迅速的離開現場。郭周義點了點頭,三人在趕來的扎夫特保安局的護衛下迅速的離開了現場,來到了會談場所。

    走進會議室的郭周義發現氣氛壓抑的驚人,而nt敏銳地感覺幾乎房間裡一半人的沖天怒氣都是指向他的。

    「郭,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拉克絲關掉手邊的通訊器,神情沉重。

    「難道和剛才劇烈的震動有關?」郭周義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又一次的血染情人節,不過現在藍波斯菊幾乎全部被抓了出來的情況下,還有誰敢……難道?!想起幾乎都指向他的沖天怒氣,郭周義一瞬間反應了過來。

    「剛剛我們的軍事工場一號武庫,遭到了小型核彈的襲擊,」拉克絲的表情平靜的可怕,「而在各個主要都市都發生大範圍的人為毒氣洩漏,我剛剛和你的總帥通過話,在地球上的七個主要政府軍事企業都發生了小範圍的核爆,而……在17個國際都市和大量的中小型城市都發生了大範圍的毒氣襲擊……,位於月面的幾乎所有軍事企業都遭到了毒氣彈的攻擊,月面都市更是……」

    「還要算上其他幾個宇宙殖民地的恐怖活動,初步估計死亡人數超過6億……」艾琳。卡納巴抱出了一個讓郭周義差點當場昏倒的數據。

    「而這一切的襲擊都是……和你一樣的……」基拉沒有繼續說下去。

    信仰相同的時候,心懷絕望的便是恐怖分子,心存希望的便是革命家?

    究竟要怎樣,郭周義緊握雙拳的想著一個他自己都覺得模糊的問題,只是,當時,只有一個人真正期待著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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