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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嗎會開摩托車不?」煙哥被乳鴿趕出,心情十分不好
「不會這種摩托不都是電影裡面那些日鬼子開的麼?」楊遙一臉納悶的樣子
煙哥白了他一眼,心裡一頓暗罵,臭小子,等弄好了山神這事,看我不整死你!
說罷,發動摩托車,也不帶楊遙,轟一下油門就走了
楊遙一笑,這剛好,你不帶我,我還正不要你帶呢!
等摩托開遠,楊遙一回頭,到了剛才買煙的小賣部裡小賣部老闆是個老頭,他剛才也看到楊遙和煙哥走在一起,這時見到楊遙又,就站起身,顯得十分客氣的樣子
楊遙掏出錢,買了瓶礦泉水,這個老闆打死也不肯收錢,嘴裡直喊不敢不敢
楊遙歎口氣,知道這些老姓都是被老漢幫的欺負怕了楊遙也不囉嗦,直接搬了把凳子,坐下和老頭聊起了家常聊著聊著,老頭知道楊遙原只是幫煙哥打工的,態也就放鬆下兩人一說一聊之間,楊遙瞭解到了老漢幫不少的事情
原,這老漢幫在城北一帶,最厲害的勢力還是在蛇哥控制的運輸隊那裡差不多有毛兩號人充當打手,運輸監護等角色城北這邊原年輕人就不多,他們這一票人稍微甩甩恨,也就很快的控制了這裡的局面
其實這些信息楊遙從豪哥的資料上面也有所瞭解,只不過這一回他是真切感受到了老漢幫的可惡
時間也差不多了,楊遙這時看到剛才送雞蛋的婦女從乳鴿屋子裡出,看她的情形,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楊遙也就起身離去
他知道自己剛才給乳鴿的那一下封筋堵脈,一定是讓乳鴿這會傷的夠嗆了
他走出小河村,然後一路狂跑著回到了搬山工地
兄弟們過問楊遙的情況,楊遙只是一笑,說明天便見分曉,之後就說了下剛才的事情,逗得弟兄們一陣狂喜
由於下午停工了,煙哥這夥人又是不是背心巨疼,接下便沒了什麼事情
周康奮趁著一個空隙問楊遙道:「楊兄,你說他們背心疼痛,我還好理解,這一定是你下的手腳可是這關於山神流血,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楊遙微微一笑,「這很簡單啊,我事先就發現今天的轟炮點裡面有股暗泉,而裡面正好是塊紅巖然後這山上,我上次採藥的時候發現山上有大面積的洋紅果生長,我就做了手腳,搗碎洋紅果在暗泉裡,也是運氣好,他們一炮正好開在這塊地方,製造出山神流血的樣子,竟然幾騙過了這群所謂的黑社會老大們」
周康奮恍然大悟,洋紅果他之前聽楊遙說起過,這是一種搗碎後,會變成腥味血紅液體的植物果子,他回想起早上的景象,對楊遙又佩服不已,他甩起兩臂哈哈大笑,然後道:「這群狗日的,我真想一把滅了他們」
楊遙道:「反正不急這群傢伙,因為特殊的背景,在城北雖然作威作福,但實際上也是夾著卵子過河,要論打鬥,絕對不是我們對手我也巴不得下一秒就滅了他們不過還是緩一點,別忘了我們的大戰略」
周康奮點一下頭,「放心,我懂的我們是要拿下江浙周邊,然後蠶食江浙中心這是一個大工程,只是我看到這群人這麼弱,實在忍不住就要扇死他們啊!」
楊遙一笑,「畢竟我們不是那些小說裡的人啊,做起事都那麼簡單在現實裡,要考慮的事情還是很多我們對城北的計劃就是乾淨徹底,又悄無聲息的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才有利於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所以,再等等吧再過兩星期……接下,先再騙了蛇哥和黑熊哥,如果這兩個傢伙也是像煙哥乳鴿一樣好騙,那就好了」
接下一夜無話這一覺,弟兄們睡的也都特別的香甜
不出楊遙所料,第二天一早,乳鴿就神秘兮兮的到了搬山工地,他竟然十分客氣的請楊遙說到屋裡一同吃早飯,順便聊點事情
楊遙爽快答應
乳鴿今天的裝扮已經不像是昨天那樣的筆挺,頭髮也沒有摸雞蛋清而顯得油光發亮他的表情也不像是昨天那樣高高在上,反而看著楊遙時,他還顯得有點含蓄和忐忑
楊遙看著他這樣子,心裡早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事情,不過他看乳鴿越著急,吃的也就故意越發慢條斯理
乳鴿好不容易看到楊遙吃晚飯,這才終於說道,「小兄弟,不,大師,我錯了,我這回是真的錯了,我不該褻瀆山神,不該不信你的,我……」
楊遙打斷道:「三老闆,這,怎麼回事呀?」
乳鴿歎口氣,然後去關上了門,這才伸出手,輕聲道:「大師,你說的沒錯我昨晚遭到報應了……」
楊遙裝作一臉納悶
乳鴿更輕的說道,「大師,你也知道我,我,是有點內火過旺但是這麼多年,我從都沒有在和女人睡覺時服過軟,哎,可是昨天,罵完山神後,我竟然,我說文雅點,好像有個詞語叫一蹶不翹,我雖然心裡火的緊,想的很,我那騷娘們也辣的很,配合的很,情調也好的很,可是我那玩意就是使不上勁……」
「我還做了夢,夢到山神找我,罵我傷了他血脈說我命中注定被色刀阻路,有財無命……」
說到這裡,乳鴿的神情開始哀傷,「哎,大師,不瞞你說,我有癮,我可以沒錢,可以沒勢,但我不能沒女人,一天都不能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
楊遙正襟危坐,神情也隨著乳鴿的凝重而嚴肅,他咳咳嗓子,然後拿過乳鴿的手看了看,又對著乳鴿的臉一陣比劃,然後點頭道:「不錯,乳鴿,果然是如你所夢,你確實是得罪了山神哎……說真的,我沒辦法救你,能救你的人,卻只能是你自己啊」
乳鴿一聽,一臉欲哭的樣子,「自己救自己?難道是叫我從打飛機再開始練嗎?昨晚我都擼破皮,擼斷腸了……可哪有用啊!大師……」
楊遙一揚眉,一副聽不懂打飛機擼斷腸是什麼意思的樣子,道:「我昨天就和煙哥說過,惹怒了山神,必須以血還血觸犯他的人,甚至包括我們這些搬山工,都得以血還債,這樣才能徹底贖罪否則,恐怕跟這個搬山有關的人,都得遭到報應」
乳鴿面一沉,然後又一喜,道:「那就是還有救了?」
楊遙道:「是有辦法,可是不知道山神爺爺領不領情」
「領情的,肯定領情的,我叫大哥二哥操辦,我們整個幫的人,好好的辦一場敬山神會,山神老爺一定會滿意的,會的!」
楊遙皺眉,搖頭道:「不對不對,此事不可張揚,還需要選個吉日,暗中操辦,否則只會是雪上加霜啊」
乳鴿看著楊遙,心裡頓時生出了希望,沒有什麼事情比箭在弦上,卻發不出要讓色狼撓心了,「大師,你儘管說,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楊遙道:「也好你可去山神血那邊拜過了嗎?」
乳鴿道:「拜了拜了,一大早就帶著香燭拜了可是拜了還不見好,看要山神原諒,只能靠大師你了!」
楊遙正經道:「救人就是分內之事,三老闆你放心吧我這就好好算一算,想個十全的法子」
乳鴿一聽,大喜可殊不知,就在剛才,楊遙又輸入了真氣,更加的壓住了乳鴿的腎經陽脈,他的欲發不能的苦日子這才到呢!
楊遙找紙筆,一頓胡畫亂寫,然後將紙條遞給乳鴿道,「須二五十一號人,十八日後,午夜子時,同時匯血還山,且點蠟一五十三,點香三千五一十二,這才可行」
又補充一句,「這二五十一號人,必須是開山的有關者,高到大老闆,小到搬山工,全部人都,才可以還清山神血債」
乳鴿拿著紙條,如獲法寶,不住答應楊遙
然後他收起紙條,神秘一笑,道:「大師,那你說我這回回去,可以一發了吧?」
楊遙納悶,隨即又裝作明白道:「恐怕得等到十八日後方可了」
乳鴿一聽要禁慾十八天,不禁臉色蒼白,痛苦不堪,一副萬箭穿心的樣子
好久後,他才恢復,道,「我這就去找大哥二哥大師,你先回去休息吧」
楊遙點點頭,「不過三老闆,你別叫我大師了,我也就知道些皮毛」
乳鴿苦著臉,「嗯,知道了,大師」然後就往運輸隊直奔而去了
下一個蛇哥!此人陰毒凶殘,乃是徽州幫要拿下江浙城北的關鍵中堅力量
不過這人雖然厲害,但是有個弱點就是好賭,而且賭桌上好勝,每每玩牌,都是非贏不可
楊遙摸摸額頭,看一會,自己要當回賭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