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心內如死灰,張開雙臂,摟住那個高大的身影,湊上去,唇剛剛落到暗王的下頜,他好像有意避開了自己的唇。舒殘顎副
和女人做ai,卻連唇不讓碰,暗王就是暗王,從不會因為女人失了分寸。
漸漸的,花蕾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包圍,她突然的想要很多,不再拒絕,只是一味的湊近那個冷冰冰的身體,內心和身體一樣空虛,她似乎看到了奕梓乾正對著自己笑,那麼深情,癡迷、、、、、
黑暗中的男人,狠狠貫穿女人的身體,沒有輕吻,沒有輕撫,只有粗暴的蹂躪,身下的女人昏過去一次,又被他弄醒。他最恨對他心生異心的人,所以,他要做王,主宰世界,他要控制他們的身體,精神,靈魂,他要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們都匍匐在他的腳下,仰望他,求他!
啊!
花蕾一身慘叫,昏死過去。
暗王不屑的抽回身,厭惡的冷哼一身,連瞧都未瞧一眼走了出去。立刻有兩個女僕走了進去,房間的燈亮了,床上的女人似一具死屍般躺在凌亂的床上,慘白的臉,慘白的床單,怵目驚心的血。
兩人怔了怔,相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憐惜和震驚。
暗王從來沒有這般對待過侍奉她的女人,以前那些女人一夜合歡後,對暗王更是從頭到腳的膜拜,她們幾乎每天都奢望,還能再承雨露,暗王在她們心中,已經成了救贖她們的神。
花蕾睜開眼時,已經被女僕們洗淨了身子,穿了寬鬆的衣服。身體沒有想像的疼,暗夜的藥,從來都是見效神速。
花蕾艱難的扯動嘴角,笑了,只是那笑容再也沒有了艷麗。
紅色法拉利早已換了顏色,晨曦中,她開足了碼駛向外灘。
靠在車門,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從地平線上升起,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陽光依然溫暖,海水依然澄碧,只是她,已經失了身。優秀如他,拖著這幅殘破的身體,她還有什麼資格奢望得到他的愛。
奕梓乾,我愛你,不需要你付出,不需要你知道,我只要能愛著你,就夠了!
有一種傷,是想愛不能愛;
有一種痛,是愛了不能說;
有一種愛,是默默的守望。
徐曉曼揉著眼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二樓的陽台門開了,走過去,是哥哥,穿著睡袍站在風中。
「哥,大清早的你吹什麼風啊?和那個女人吵架了!」
徐曉磊回頭瞪了一眼,又轉過頭,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切!傲什麼傲,真是的,我徐曉曼怎麼就落了個這樣的哥哥。重色輕妹!哼——」
徐曉曼長長的哼了一聲,蹬蹬下樓鑽到廚房去找東西吃了。
其實,徐曉曼原本就是有氣的。
老爸聽了徐曉磊的話,硬要她去公司上班,而她又不願去自己的公司,一時僵持,最後還是有徐曉磊出面,給了徐曉曼一堆報表,不僅不讓她出門,連手機也被沒收,說一個月內若是做完所有報表,整理歸檔,就讓她自由選擇職業。更更可氣的是,徐曉磊幾乎天天按時回家,好像專門守著她。徐曉曼聯繫不上宛月心裡也很著急,又惦記著奕梓乾,那天乘樓下的保鏢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還沒看清魂牽夢繞的人,就被老哥捉了回來。徐曉曼昨晚一宿未睡,都有了黑眼圈,她拿著麵包恨恨的大口大口咬著,好像嘴裡咀嚼的是徐曉磊,而不是麵包。
徐曉磊聽到樓下兵兵乓乓的聲音,眉頭皺了皺,繼續低頭試著微型通訊器。
從昨晚開始,聯繫不上銀狐,他心裡很著急。他們是一同進的暗夜王國,一起聯手做了好幾件大事,可算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他不希望銀狐有事。
終於,通訊器上的信號燈綠了。
「還好嗎」?
徐曉磊小心翼翼的問。
「很好啊!」
花蕾深吸一口氣,一副輕鬆的樣子,帶著以往的嬌媚語氣說:「你是不是應該為我慶祝啊!」
「怎麼?」
「從今天起,我,銀狐自由了。」
徐曉磊不解,不說話,只是聽著。
從暗夜王國獲得自由,還不如去死算了,登天容易,自由難。
「雪狼,我的身體自由了,你要不要嘗嘗!」
轟!
徐曉磊定定的望著臂彎上的手錶,怔仲了半天。
「呵呵呵,我好開心啊!今晚,我要去救贖買鴨,你有沒有興趣,哈哈哈哈!」
花蕾歇斯底里的笑過後,通訊器信號中斷了。
徐曉磊取下眼鏡,有色鏡片後面,是一雙陰柔的眼睛,目光犀利不容小覷,他平視著遠遠滾來的紅霞,拳頭握緊,又慢慢鬆開。
記得第一次去救贖,他調侃花蕾常常鴨,花蕾卻半真半假的說:「女人的處子之身跟生命一樣重要,所以,一定要將它留給最心愛的男人。」那時候,他們以為暗夜王會因為她是暗夜王國的第一殺手勞苦功高而破例,卻不想、、、、、、不,不對,一定是花蕾對奕梓乾動了心被王知曉了。徐曉磊神態沉重下來,他覺得很有必要去見一面。她絕不看可以對奕梓乾動情,否則,就是背叛暗夜,會遭到非人的懲罰。
徐曉曼路過陽台,剛要開口嘟囔,卻看到徐曉磊一張千年寒冰的臉,嚇得連忙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哥哥怎麼了?
徐曉曼只記得媽媽去世的時候,見過哥哥這樣的臉,即使是上次那個女人被綁架,他也沒有這麼陰沉過。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徐曉曼突然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跟蹤徐曉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