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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索要 第八十八章 恐怖之夜 文 / 秋月吟霜

    雖然心中怕的要命,卻還是鼓起勇氣大聲說:「我知道你是人,別裝神弄鬼了,說吧,劫持我到這裡,想要做什麼?」

    「哈哈哈哈,如此秀色可餐,迫不及待的脫光了等著,真是讓人心動啊!」

    那個男人的笑聲如夜梟般聽著人毛骨悚然,而目光帶著火一般掃著宛月的身體。舒殘顎副

    「你,混蛋!」

    宛月又怕又羞,看了一眼血漬斑駁的睡袍,也沒有勇氣穿上身,只能雙手護著下面,面頰因為羞憤而漲紅。

    四周壁龕上的火都點燃了,宛月看清了那個黑袍人,他脫下黑袍,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長衫,面上帶著一副鬼面獠牙的面具,他的右手微微一抬,立刻有一束黑色布帶圈住宛月的腰肢,將她拉了過來,隨即一隻胳膊環住了宛月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冰冷異常的身軀。

    他的身體好冷,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似得,宛月一陣哆嗦。

    「寶貝兒,我們找個舒適的地方!」

    宛月還沒清楚怎麼回事,身體已經向後倒去,好像是掉了下去。

    「啊!」

    痛苦的聲音從宛月嘴裡發出。

    她的背,貼實了地面,而地面,鋪著厚厚的荊棘。

    「痛嗎?痛了喊出來!」

    鬼面具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耳朵低語。

    「疼,好疼、、、、、你,快放開我,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折磨我?」

    身下的荊棘刺又硬又長,生生的扎進宛月的背,也許,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她只能苦苦哀求,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一覺醒來會在這般恐怖的地方,遇上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墨宸,墨宸,救救我、、、、、」

    哼!

    痛了,才想到墨宸嗎?

    鬼面人鬼哭狼嚎的笑了一番,這才伸出粗糙的手,在宛月身上遊走,一用力,生生的插入乾澀的花圃。宛月尖叫一聲,疼得渾身都在哆嗦,身下的疼讓她使不出力氣,那個魔鬼似巨石壓著自己,根本推不開,宛月害怕了,縱然以前會很害怕墨宸,但現在,她更有一種萬劫不復的恐懼,不,是生不如死噬心蝕骨的驚恐。

    「嗚嗚嗚、、、、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

    堅強與自尊在身體的劫難下屈服了,她哭了,哭聲中全是委屈,她想起了墨宸對她的折磨,想起了自己這些年過的生活,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為什麼上蒼要她承受這麼多非人的折磨與苦難。

    鬼面人已經撞入了宛月的身體,儘管她的雙手不停的廝打著他,絲毫改變不了自己已經被強暴的事實。心太痛,身體的痛反而減少了,宛月只是流著淚,不再哭喊,不再廝打,眼睛瞪著黑暗中高大身影,如一具風乾了的屍體。

    身上的人停了下來,似乎無趣,拍了拍宛月的面頰,陰惻惻的說:「這樣不好玩,明天我會換一種方式,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

    聽到這句話,宛月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明天嗎?

    呵,他不會有機會了。

    這麼多年,她不止一次想過要死,可她知道墨宸的脾性,如果那樣,媽媽和妹妹一定會繼續自己的痛苦,但是現在,不一樣。也許這樣死在別人的劫持下,墨宸也許會顧念相處之情,憐憫自己,善待媽媽和妹妹。

    宛月以為自己會被送到那個青石板上,她已經想好了,那個血池那些通紅的吸血蟲,雖然很噁心,很恐怖,比起尊嚴的摧毀,要強多了,寧願被吸血蟲吸食,也不願意受那非人的折磨了。可惜,她還沒能站起來,又陷入了昏迷。

    墨宸走進宛月的房間時,米婭婆婆剛好拉開窗簾,陽光一下破窗而入,床上躺著的人兒睫毛如受驚的蝶翼,輕輕顫動了一下。她睡的似乎很安詳,雙手依然環在胸前,交疊著。

    墨宸走過去,注視著猶如睡美人的宛月,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竟然,絲毫沒有懷疑自己。這是該欣慰呢,還是該惱怒?

    他和她,有過肌膚之親,而她竟然沒有任何發現。想到這裡,深諳的眸子又陰沉下去。

    宛月瞇著眼,朦朧中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墨宸,你終於來救我了!

    宛月在心底喚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強烈的陽光刺得她又瞇著眼睛,接著聽到米婭婆婆的驚呼聲:「奧,我的主,小姐終於醒過來了!」

    慢慢的習慣光亮,宛月睜大眼睛,她看到了熟悉的環境,看到了米婭婆婆喜泣而泣的臉。動了動,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似得,沒有一丁點力氣,意外的,她發現自己的背一點也沒有疼,連忙舉起胳膊,撩開衣袖,竟也是光光滑滑,一點傷也沒有。

    這,太不可思議了。

    「婆婆,我怎麼了?」

    米婭婆婆已經坐在了她的旁邊,握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說:「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了,可把我們給急死了。」

    「五天五夜?」宛月不敢相信的瞪著米婭婆婆,有些迷茫。米婭婆婆又講開了:「哎,你好像是因為酒精過敏才會昏迷的,這些天,都是少爺親自照顧你,今天因為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才會讓我進來照顧!」

    酒精過敏!

    難道,那個可怕的夜晚,竟然是個夢?可也太真實了吧?荊棘扎進肉的疼,還有被侵犯的那種感覺,真實的根本不相信只是一個夢境。可是,五天,身上的傷也不會好的這麼快啊!

    米婭婆婆也沒看出宛月的異樣,只是開心的服侍宛月靠著床背做起來,端來一碗清淡的小米粥,喂宛月喝下。

    「婆婆,我發現你的中國菜做的越來越還好了!這味道,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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