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的話剛剛說完,直接掉頭走向旁邊的房間,一腳踹開了一間掛著總經理辦公牌子的房間。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馬上充斥在凌風和秦小雙的耳朵之中。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正爬在一個濃妝艷抹的少婦身上,辛勤的耕耘著。凌風的行為,直接讓他本就短小的分身,一下子縮小成豆芽大小。
一股**的味道在這間裝飾得頗為豪華的辦公室中散發。
「不管你們是哪個公司催要貨款的,老子告訴你們,想要沒門!」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氣急敗壞的怒吼著,急匆匆的提上了褲子。
「抱歉,你們繼續。」凌風徑直走向窗戶,完全不理會他。
「嗯?除非,除非你讓這個小姑娘陪我一夜,我才可以原諒你們單位今天的行為。」肥頭大耳的男子,這時候才注意到凌風背後的秦小雙,立刻口氣變得和緩了許多。
「呵呵,本來我不打算找你麻煩!你自己這是在找死!」凌風猛得回頭,眼露凶光的看著他。
秦小雙擔心凌風濫殺無辜,小心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不要!」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凌風手中的戰刀一揚,兩道戰氣迸射而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在辦公室中響起。
「我的耳朵!」
中年男子看著地上的兩個耳朵,隨後感受到耳邊的鮮血不停的流淌,立刻慘嚎了起來。不過他也明白過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
凌風沒有再搭理他,向著樓外望去。
特種服飾的兩個精悍的男子,這個時候剛剛落地,向著遠處快速的奔跑著。
「想逃!」
凌風猛得躍出窗外,雙腳「咚」的一聲巨響就站在了地面上。強大的下墜力,讓他的腳下水泥路面層層龜裂。足有六層樓高的距離,讓他一躍而下,並且毫髮無傷。
這就是普通人與古武者的差距!
那兩名男子驚駭的看著不到十米的凌風,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凌風居然用這樣的方法追趕他們。
「你快走!」
其中一人突然爆喝一聲,不退反進,從綁腿之中抽出一把三菱刺,向著凌風衝了過來。
「二號!」
另一名男子咬了咬牙,掉頭向著遠處跑去。
他不能辜負二號用生命為他爭取的時間。
凌風輕蔑的看著撲過來的二號:「不自量力!螳臂當車!」
他的話沒有說完,戰刀只是輕輕的一點,就準確的店在了二號的手腕上面,噹啷一聲,三菱刺就掉在地上;隨手一劃,二號的腳踝鮮血直冒,整個人撲倒在凌風的面前。
「哪裡跑!」
凌風的腳踏在三菱刺上面,用力的向前一踢,這一枚精鋼打造的三菱刺,如同炮彈一樣飛向剛才逃跑的人!
「啊!」
一聲慘叫從那人的嘴中傳了出來,這把三菱刺直接洞穿了他的大腿,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四射而出,他再也無力向前奔跑。
二號心若死灰的看著這一切,差距太大了。
是的,差距太大了。
要說二號的身手,在特種兵之中也屬於佼佼者,可是在凌風的眼中。他苦練的殺敵絕技,卻是破綻百出。原因無他,速度太慢了。
他出手的同時,凌風在這段短短的時間內,起碼也可以揮出十刀,乃至數十刀,這種情況下,二號又如何去抵擋?
「你們很喜歡三菱刺吧,你也體驗一下三菱刺的味道吧。」
凌風俯身對二號說了一句,食指中戰氣迸發,一道三菱刺形狀的戰氣刺向了二號的腹部,凌風的戰刀揮舞,就看到二號的四肢同時出現了血跡。
「在這裡等死吧!」
這種情況下,這兩人只能慢慢的等死,除非有古武者就在旁邊,才能挽救他們的生命。但是,凌風可以肯定,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次的圍攻,只有普通人的存在。古武者之間特有的感應告訴他,並沒有人埋伏在附近。
凌風的人影很快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隊長等人急匆匆的向著四面八方撤退而去。
他們的臉色分外難看,顯然知道了二號同樣沒有逃脫過敵手。
直到坐上了返回的汽車,他們才不由自主的長舒了一口氣,凌風帶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
隊長有些失神的靠在座椅上,喃喃自語:「這不是戰鬥,這是虐殺!」
「隊長,這不是你的錯。」三號有些不忍,低聲安慰著隊長。
「不,我應該堅持不接受這個任務的,可是……可是……」隊長捂著臉,任由淚水滑落。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朝夕相處的生死兄弟,一個個死亡,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連報仇都做不到。
彭!
忽然,車身一個踉蹌,直接翻了過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撞上了它。
本就心情不好的隊長勃然大怒:「怎麼開車的。」
可是,周圍一
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
凌風,赫然就站在汽車的前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的。」隊長面色慘然的看了一眼十多個弟兄,他們的神情有些麻木,甚至連槍,這個平時最看中的夥伴,都沒有一個人舉起。因為他們都知道,槍支對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起作用。
「呵呵,在古武者的面前釋放惡意,實在是一個愚蠢的念頭,否則,我還真不容易在這麼多的車子裡,找到你們!」凌風不在意的揮舞著戰刀。
每一個人的精神波動都是不同的,當初隊長充滿殺意的看著凌風,所以凌風才能在茫茫數量的汽車中,準確的找到他們一行人。
「弟兄們,為了我們的榮耀!殺!」
隊長鼓起最後的勇氣,選擇了肉搏,他拔出了擦拭得散發寒光的軍用匕首,目標赫然對準了凌風的下身要害。
這些人沒有一個人退縮,一個又一個衝向凌風。
「雖然你們是敵人,我也很不齒你們的手段,但是我依然對你們的勇氣感到敬佩!殺!」凌風一聲爆喝,決定讓他們像一個男人一樣死去。
鮮血飛舞,戰氣四溢!
仙鶴組織駐江南市秘密據點。
這是一間十分高檔的夜總會,時間還沒到,這裡現在並沒有客人。
妖異男子半躺在沙發上,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
「老傢伙的話果然沒錯,就算是最小的隱世門派都不能小看。我的傷口還沒癒合,對方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妖異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讚歎,只是口氣之中,對仙鶴真人卻全無一點尊重的意思。
身邊的小弟當然不敢去質問他,反而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阿達,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
妖異男子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一眼就看穿了身邊下人的心思。
「少掌門,我心中有些不解。雖然說何家派出的都是普通人,可畢竟我們都是都有著同一個目標……」阿達的語氣十分的恭敬,意思卻很明白。
「呵呵,阿達,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不自量力的普通人了,這一次的暗殺目標,同樣是古武者,豈能死在一幫垃圾的手中?何家,呵呵,何家不過是那個門派的一隻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同我們仙鶴合作?雖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現在有必要留著這條狗,但是讓這條狗留一點血還是可以的。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妖異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問道。
「少掌門,何家的行動十分隱秘,族中的好手通通消失不見,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阿達心中一驚,立刻躬身答道。
「噢?」
妖異男子漫不經心的拉長了聲音,微微閉上了眼睛:「莫非他們找到了上古遺跡?阿達,你過來。」
妖異男子忽然睜開了雙眼,溫聲對阿達說道。
阿達整個人卻渾身戰慄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少掌門,饒命!」
說完,阿達砰砰的磕起頭來,不敢運用一絲的勁力護體,幾下磕下去,額頭已經是鮮血淋漓。
「呵呵,阿達啊,這一次你倒是反應不慢!可惜……」
妖異男子說道「可惜」的時候,剎那間整個人動了,變手為爪,抓向阿達的頭顱。
阿達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凶狠,就要雙手上托,口中大喊:「你們難道真的無動於衷嗎?早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妖異男子的手掌已經洞穿了他的頭顱,五個血洞,任由白的紅的,不停的湧了出來。
「將他的屍體拖出去餵狗!」
妖異男子不在意的說了一句,立刻就有人上前處理阿達的屍體。
「是,掌門!」
他身邊的其他下人,立刻點頭稱是,稱呼卻詭異的變成了掌門。
妖異男子顯得很開心,指著他說道:「很好,以後就由你來接替阿達的位置。記住一點,不要有任何的疑問,你們要做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執行我的命令。」
「是,掌門!」
這名男子的馬屁相當的高超,故意忽略了那個「少」字,一舉就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
這不奇怪,就好像是官員,明明是副局長,卻相當忌諱別人稱呼自己為副局長,除非是在比自己的頂頭上司面前才會這樣稱呼自己;而仙鶴組織是一個暗殺組織,組織內部充斥著陰謀恐怖血腥暗殺,妖異男子不希望自己的上面還有一個人,哪怕是自己的師傅,這樣的心理實屬正常。
「很好,傳令下去,等到何家的人滅絕,那麼組織的人手全部出動,務必要完成這次任務。老傢伙的命令不能違背,剛剛傳來的消息,凝丹境五層以上的殺手就不要去了。」
說起自己的師傅,妖異男子的臉上閃過濃濃的忌憚。
話裡話外之間,似乎他們師徒之間的關係不足為外人道也。
「是!」
沉寂了片刻之後的仙鶴組織,再次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
凌風的戰刀沒有任何的留情,那些特種軍人,根本就
無法接下他的一招,一個個在凌風揮舞的戰氣大刀之下,變成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凌風掃視了一下戰場,正打算離去,忽然眼神在一個皮箱上停留了下來。
「凌風,我們快走吧!」
秦小雙強忍著噁心的感覺,死死的閉著眼睛抱住凌風的脖頸。
「小雙,我這沒有被敵人殺死,也快被你勒死了。等一下,這些人的似乎帶了點好東西。」凌風手掌的戰刀一挑,皮箱應聲而開,裡面擺滿了紅色大鈔,粗粗一算,起碼有上百萬,還有一個靈氣盎然的玉石放在最上面。
「好多錢啊!」
秦小雙睜開了眼睛,紅彤彤的鈔票映入了眼簾,立刻捂著小嘴驚呼道。
她的家中頗有資產,雖然從來沒有缺過錢,但是上百萬的鈔票直接放在眼前,還是相當具有衝擊力的。
凌風的眼睛一亮,這玩意沒有人不喜歡,當下將這些鈔票收入儲物袋中。與這些鈔票相比,凌風更加看重這塊玉石。
凌風拿起玉石,戰氣探視了一下,同樣收入了儲物袋之中:「小雙,這東西不錯,可以做成護身的玉符。很少能夠見到這麼純淨的玉石,就算在我家老頭子的存貨那裡,也相當少見。等有時間,小雙我給你做個玉符,這樣一來,你的安全性也就能夠大大增加了。」
「玉符?那是什麼東西?用這樣的玉石做成嗎?我記得電視裡面的道士,都是用一些黃紙畫道符的啊?」
「玉石的效果最好!」
秦小雙好奇寶寶一樣的問了一句,凌風沒有繼續停留在這裡,他的前進方向,是火車站。
聯盟新人賽雖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開始,但是各地的古武者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去,他們大多趁著這個時間提前聯絡感情,一些稀少的物品進行交換。
凌風在邁出別墅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段時間的行蹤,渾水摸魚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那裡的勢力魚龍混雜,就算仙鶴組織再囂張,也不敢像在江南市一樣肆無忌憚。哪個隱世門派,沒有這一次跟來見見世面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