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盈冰姑娘嗎?」蝶舞試探著問道。舒殘顎副
冷子興點了點頭,笑容愈發明朗:「喜歡!雖然與對師妹你的喜歡不同。但我心裡明白,我是真心喜歡她。我的脾氣你知道。我若是討厭她,就算被下了催情藥,也寧死不會去碰她的。」
冷子興明朗的笑容使蝶舞一顆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打趣兒道:「師兄的脾氣,我哪裡會知道?我只知道,男人一旦被下了催情藥,就會便成禽獸。」
「噗!師妹,你這樣說,也太對不起五哥了吧?上次,五哥為了不玷污你的清白,自傷己身。你居然說他是禽獸?還是,你想說他不是男人?」
蝶舞也「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跟漠聞有什麼關係?我說的明明是師兄你。」
深深凝望著蝶舞,冷子興慢慢收斂起笑容:「師妹,我知道,我的對你的心意,你早就明白。我今天將此事挑明,就是不希望你為此對我有所避諱,或者對我躲躲閃閃。以至於,連師兄妹都做不成了。從今往後,我只將你當作師妹,我也希望你依然將我當作你的師兄。」
蝶舞這才明白,原來師兄對自己表白,從一開始便沒有奢望她能接受他的心意。而且,他也已下定決心,救出盈冰,娶她為妻。此番,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不過是為了打開天窗說亮話,消除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在妖界的兩個月中,師兄成熟了不少,似已變成了一個做事穩重的男人,而不再是以前那個做事衝動的輕狂少年了。
面對這樣的冷子興,蝶舞也只能說一句話:「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兄,永遠都是。」
冷子興點了點頭:「那就好,走吧。我們回去。出來了這麼久,五哥該等得擔心了。
冷子興將話說開了,蝶舞似覺得,壓在胸口的一塊兒大石,被人搬走了。之前,與冷子興之間的那股生疏感也蕩然無存。突然想看看盈冰留下來的那顆風鳴石,於是向冷子興所要。
冷子興也不吝嗇,從脖頸上摘下了那顆風鳴石,遞到蝶舞手中。
對著那圓潤如珍珠,卻又晶瑩剔透的風鳴石端詳了一陣,蝶舞微運真氣,在掌中捲起一股氣流。風鳴石中立刻漾起一個柔婉動聽的聲音:「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如歌如泣般在風中吟唱,連蝶舞聽了也覺得心酸。天痕曾說過,妖界五行逆轉是因為五行輪失蹤。要平息這場劫難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回五行輪。可是,到現在為止,都無人知道五行輪的下落。要救出盈冰又談何容易?
蝶舞不忍心去打擊冷子興,所以並沒有將五行輪的事情告訴他。不論怎樣,師兄的戰氣和法術都已到達了三十級,離破界升仙只差數步之遙。說不定,等他破解成仙之時,事情就有了轉機。將風鳴石遞回到冷子興手裡,蝶舞嫣然笑道:「師兄,等破界成仙之後,我幫你去救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