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丫頭!你敢罵我?」冷懷悠氣得滿臉通紅。舒殘顎副
蝶舞眸子一抬,秋波一轉,嫣然笑道:「我可沒有罵人,更沒有指名道姓。二殿下非要衝上來頂罪,我也沒有辦法。」
「好!好!敢在王爺面前撒野!膽子不小!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說著,冷懷悠拔出佩刀,便發動戰氣,準備衝上來跟蝶舞拚命。
人影一晃,冷子興擋在了冷懷悠的面前,劍眉微蹙:「二哥,蝶舞是雲師伯的女兒,現在又是我師妹。你要非與她過不去,就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冷懷悠本來還想衝過去找蝶舞算賬,但心裡明白,自己不一定能打過冷子興,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哈哈哈!二哥,我還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沒想到,這天下還是有二哥你怕的人。」一旁的四殿下冷志冶,極是時機地出言挖苦。
這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立刻挑起了冷懷悠心頭的怒火:「誰說我怕了!普天之下,除了父王說話我聽,其他還有什麼人能讓我服氣?冷子興,你不讓開,我就先放倒你再說!」說著,冷懷悠已將刀尖指在了冷子興的眉心。
冷子興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嘴邊反而多了一絲冷笑,微微瞇起眼望著冷懷悠。
「住手!」這一聲住手,是從兩個人的口中發出的。一個是冷子空,一個是蝶舞。
「二哥,你既然要與聖水神殿為敵,不妨也跟我過過招。」冷子空走上前來,聲音極為平靜。一雙清澈無波的眼睛,淡淡望著冷懷悠,卻迫得冷懷悠向後退了一步。
「哼!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知恩圖報。子空救了我那麼多次,我不能恩將仇報。冷子興,別以為我是怕了你!今天看在七弟的面子上,我放過你!這筆賬我們改日再算。」
另一邊,蝶舞已經飛身躍到冷子興身旁,一把拉住他,拖到了一邊:「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冷子興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蝶舞瞪著冷子興,冷哼了一聲:「別想瞞我。你剛才,是真的動了殺機,是不是?」
冷子興打了個哈哈:「那又怎麼樣?再有半個月就是選王大典,早晚都是要動手的。現在分勝負,不也是一樣的?」
蝶舞娥眉微蹙:「比武動手,點到為止,根本不用動殺機。他們,是你的兄弟,你怎麼能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來?」
「師妹,你忘了?我的手足兄弟,就只有子空一人。」冷子興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子空對王位漠不關心,我不妨代他出手。冷懷悠三番兩次到聖水神殿求醫,還得子空在他身上耗費了不少法力。對這種阻擋子空繼承王位的人,我絕不會手軟。」
望著冷子興雙目中認真的神情,蝶舞無奈地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好!師兄,你要幫助子空繼承王位我不攔你。但你記得,只要有我在,就絕不會讓你做出弒兄這種讓你後悔終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