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還沒有弄清楚谷映棠要殺他的第二個理由,所以他只是閃躲,並沒有和他真正打鬥。兩個人糾纏了好一會兒後,齊煜終於抓到機會將谷映棠按住,他再次發問:「既然是要殺我,為什麼不對我進行突襲,而是這麼光明正大的搏鬥?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是什麼人派你來殺我的?!」
谷映棠並沒有回答,而是用他的頭向上狠力撞上齊煜的頭,頓時兩個人的腦門紅腫了起來。谷映棠趁齊煜吃痛之際,一個翻身將他摁倒在地,掄起拳頭朝他臉上重重地揮過去,將他嘴角都打出血來。
谷映棠的一記狠拳讓齊煜頭有些昏,但在他揮過來第二拳的時候他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隻自由的手肘向下撞擊他的肩部,在他鬆懈只下他一腳踢開了他。可正當他想前進的時候,谷映棠手中卻多了一副長鞭,那長鞭總共兩三米長,尖端帶著倒刺,十分具有殺傷性。
「齊煜,你錯了。我來殺你並不是光芒正大,為了可以守護紫汐和兩個孩子,我今晚一定要贏,而你則一定要死。」說著谷映棠就開始揮動手中的長鞭,他手法十分凌厲,快而狠的攻勢讓齊煜好幾次都沒有躲過,那帶著倒刺皮鞭從刺破了他的衣服,割進並滑過他的血肉,十幾分鐘下來,他身上已經血跡斑斑。
見谷映棠下了必殺死他的決心,齊煜也不再去做沒有結果的發問,身上四五處深而長的傷口湧出的血液,激起了他體內的憤怒,面對生死,接下來他必須專注於應戰,不可以再掉以輕心。在與敵人的決鬥中,他從來不願意是輸的那一個,更不會讓敵人把自己的命奪了去。況且,他才剛剛重新見到葉紫汐,他陰暗的生命才初綻陽光,他又怎麼捨得死去。
集中注意力後的齊煜果然不好對付,他行動的速度竟比不受傷的時候更加快速敏捷,不再是躲避,而是帶著怒意要靠近谷映棠。突然,他矮下/身一個低空旋轉就把那長繩挽住,緊緊抓在手裡,與谷映棠把力道僵持在一根繩索上。
「今晚的結局難道真的只有你死我活,不能有其他解決的辦法嗎?我相信只要終於一天紫汐會記起我,如果你真的把我殺了,你就不怕紫汐知道後會痛恨你一輩子?」齊煜試圖勸谷映棠放棄殺他的念頭,不管他是不是殺手,他都不覺得他是一個會濫殺無辜的惡人。
「紫汐已經知道過去的時候,那些過去的確讓她痛苦,但是她對你卻還並沒有什麼感情,而且她的大腦曾經損傷得比較嚴重,醫生說她恢復記憶的可能僅有15%的機會。五年了,五年她都沒有記起你,以後更不會。今晚我約你來這裡,任何人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她根本不會知道。你現在受死吧!」說著,谷映棠便放開繩子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十分精細的銀色短槍指向了齊煜。
只是幾秒的時間,便有子彈從槍**向齊煜。齊煜驀然睜大雙眼,身體本能地做出極限的快速反應。谷映棠那把短槍裡有六枚子彈,在kia裡被譽為神槍手的他開槍速度與準確率比普通槍手高出太多,齊煜只是躲過了前四枚,第五枚射向他的時候,他完全來不及躲避,左大腿中了一槍。這種中槍的感覺和金屬子彈完全不同,好像有什麼液體注入了自己的退步,混進了血液當中。他仔細一看,原來是針頭子彈,裡面剛剛裝有液體說不定是某種致死的劇毒物質。
「這些針頭子彈中裝的全部都是南美洲中部howobii蟒蛇唾液和花薇箭葉提取物的混合物,是一種雙重的神經毒素,半個小時後會發作,到時候不到五分鐘,你就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