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過了兩天,谷映棠就收到了法院寄來的訴訟通知,叫他於這個週六和葉紫汐一起出庭。
看過訴訟內容後,谷映棠將那幾張紙捏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齊煜,你果真說得出做得到,不過想從我身邊奪走紫汐,你做夢!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為一個大大的「l」。他眉頭一皺,原本陰鬱的心情更加陰暗。按下接聽鍵,與對方進行視頻對話。
「有什麼事?」他口氣十分不友好地說。
「沒有什麼,就是想提醒你,趁齊煜還在對你老婆苦苦糾纏這幾天趕快解決掉他,不然我可是要近距離問候你老婆和兩個可愛的孩子了。」那邊的人笑得陰暗可怕,冷冷的聲音裡透著無可抗拒的威脅。
「我既然已經答應你們幹掉他,我自然有我的計劃,只是需要時間。如果你們膽敢動我老婆和孩子一根汗毛,我絕對會踏平你們的基地。」谷映棠憤怒地低吼,誰敢傷害他們,他就和他拚命。
「嘖嘖,可還真是深情呢。看,他們就在我前面不遠處。」
很快,電話裡的鏡頭裡出現了葉紫汐和兩個孩子,她正牽著兩個孩子在蛋糕店裡買蛋糕,她手裡還提著他最愛吃的芒果慕斯。只是過了十幾秒,電話裡又換成了那個食指上帶著刻著大大一個「l」的藍寶石戒指的東方男子,他笑得愜意,卻是那麼地可惡欠揍:「看到了吧,我的人已經遍佈你家和你家人的周圍,只要你敢出爾反爾逃走,你們四個每一個可以活下去。雖然齊煜那個人有著和一級殺手差不多的身手,但是和你這個國際聯盟5a級特工來說,他應該不會是你的對手。我給你最後一個期限,三天內,悄無聲息地幹掉他。如果不能按時完成任務,後果你很清楚。」
那邊說完根本不等谷映棠的回應就掛掉了電話,只剩谷映棠憤怒地七竅生煙。他從17歲那年被選入國際聯盟情報局的kia,進行了整整四年的地獄魔鬼式的培訓,從一個健康陽光的男孩漸漸變成了冷酷沉穩的年輕男人,他表明是一個考古學家,實則是利用這個身份去各國考察或是交流經驗掩護自己暗中執行各種艱巨的任務。從21歲到27歲這六年,他執行過無數任務,手上沾染鮮血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是他殺的人都是危害國際安全和社會穩定的罪犯,他們大多都無惡不作,罄竹難書。所以他下手的時候,好不心軟,因為沒有負罪感,所以行動起來乾脆利落,甚至達到了讓外界看起來都是死於意外或是自殺的錯覺。
五年前他救走葉紫汐後就發了一封郵件對組織宣告退出,他會誓死守住組織秘密,而他也勸告他們不要來找他,因為他絕不會讓他們找到。kia組織裡,當年就屬他和另一名叫歐尼斯的組員最具伸手和智慧,只可惜當年歐尼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炸掉了一條腿,所以他成了唯一可以領導整個kia組員的下一任長官。所以組織是決不允許他私自離開和消失的。
這五年,組織的人一直在找他。只是他不想再過風裡來雨裡去槍林彈雨的血腥日子,更擔心葉紫汐和孩子沒有人照顧,所以他一直帶著他們不聽地搬家。但是他只是風平浪靜地生活了兩年,就被組織找上了。
他一直都很清楚,組織一旦找到了他,他就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組織本來要他回去做統領長官,但是他堅持沒有答應,而那邊沒有進行多少妥協,儘管沒有再逼迫他去做長官,但是因為他知道太多組織的秘密,所以他要麼死,要麼就和以前一樣執行任務。
在眾多利弊衡量之下,他終於妥協,所以之後他假裝是進入了一家國際船舶貿易公司上班,他特意挑選了一個可以沒隔一段時間就會出趟遠門的職位,這樣他就可以接著出差的名義去執行任務,不僅可以讓周圍的人不會懷疑,更可以讓葉紫汐可以安心。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高度保密的,可是這次他剛執行完任務,卻被這個東方男子設計陷阱抓到了他們的地下基地。那個基地到處都是高科技設備,裡面的武裝力量更是堅固和完善。而這個他未曾謀面的東方男子卻像個帝王一樣在最輝煌豪華的房間像個帝王一樣在帷帳裡和兩個裸著身體的美女顛鸞倒鳳,見到他來,他很快喚退了服侍他的女人,而是提著一瓶上百萬的紅酒和兩隻高腳杯走向他。邀請他坐下,並開始說著要他幫他殺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最近科學界名聲大噪的齊煜。
他雖然痛恨齊煜,即使他再次出現在他和葉紫汐的生命裡,威脅到他不顧一切守住的家庭,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去殺他。然而他為了讓他殺他,竟然早就做好了部署,已經派人跟蹤他和葉紫汐,竟然還把他們兩個在酒店抵死歡/愛的錄像給他看。
看到那錄像,他感到恥辱,感到心寒,感到怒火朝天。嫉妒心與受辱的感覺讓他動了心,可是真正讓他下決心殺掉他的還是這個東方男子那葉紫汐和兩個孩子的安全威脅他。
他殺人一向獨來獨往,不用別人來指手畫腳,如今被這個男人吃麼赤果果的威脅,他頓時覺得心裡憋氣十足。雖然很厭惡被人擺佈,可是組織的力量法國這一帶卻很薄弱,而且組織的人從不會為私人的事情派人手,所以他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事到如今,他再沒有退路。為了守護他最愛的三個人,唯有殺掉齊煜!
午夜十二點,齊煜接到了一條短信,那號碼竟是葉紫汐的。葉紫汐自然不會把號碼給他,是他特意向adela要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聯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