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齊煜無意識地胡亂地倒弄,葉紫汐害怕極了,她使出最大的力氣想推開他,可是兩隻白皙的小手很快被他一隻有力的大掌紮住壓在了她的頭上方,緊接著她抬起腿想去踢他,可是很快又被他用腿壓住,被制得死死的她只能呼叫求饒。
「求求你,放開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可以這麼糟蹋我!」她梨花帶雨地哭喊。
然而此時的齊煜完全沒有理智,他只認定了身下的女人是他放心不下無論如何都不捨得離開的葉紫汐,他覺得這是一場夢,是一場隨時會醒來的夢。所以趁夢還沒醒,他要做他清醒時候不敢做的事情。
「妤兒,我不管你現在的丈夫是誰,但是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我愛你,我要你,別拒絕我。」齊煜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推得差不多了,說完後他又低下頭褪去她的衣服,因為一隻手壓著她的手,脫起衣服來太費力了,好一會兒都脫不掉,煩躁氣惱下,他用嘴咬住她胸前的衣服,另一手在另一邊的衣服上大力猛地一車,一排密集的口子頓時四處飛濺,露出了還有一點濕的蕾絲胸衣。
他即使還在醉酒當中,可是卻知道那胸衣的前扣式的,他動作嫻熟地解開,然後把胸衣扔到了地上,所有的視線全都集中在那雪白豐美的柔軟嫩丘上。
「妤兒,五年不見,你更加豐滿更加美了。」他如在極殿裡第一次遇見她那樣驚歎於她的美麗,大掌情不禁覆上那豐盈,深情而溫柔地愛撫揉捏,還用溫熱的嘴唇含住其中一邊,專注而著迷地吮吸舔舐,濕濡的舌頭細細地品嚐著逗弄著。
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身體最隱秘也最敏感的地方,葉紫汐羞得又憤,她哭吼道:「臭流氓,你放開我啊,不要碰我!」
齊煜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而是換了一邊品嚐輕舔,抓住她雙手的大手仍然死死地禁錮著她。
「你放開我……啊……放開……我……」她想叱喝他鬆手,卻被他輕咬一下,讓她疼痛的時候全身卻酥麻地軟掉,連喊出的聲音都軟綿綿的,帶著一絲**的味道,她恨透自己了,為什麼體內會不斷竄出電流和火熱的感覺。
就在她愣神之際,她的褲子卻被他退下到了大腿處,他微繭的大手隔著底/褲觸上了她的柔軟的隱秘地帶,高超的技巧讓葉紫汐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濕潤滑膩的液體很快透過布料沾染了他的手指,他的嘴唇放開了那顆被他吻得紅腫的蓓蕾,對她曖昧至極地宣稱:「老婆,你的身體和以前一樣敏感和熱情。乖,別怕,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好好愛你的。」
他的胡言亂語卻讓葉紫汐羞紅了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樣的放/蕩,被一個男人隨便撩撥一下就出現了反應,身體表現得很熱情似的。她真的愧對谷映棠,愧對她的兩個孩子。
「求你,給我一點自尊,放開我。對你而言,我不過是你一個想拐上床的女人,可是如果你要了我的話,會徹底毀了我的生活的。求你,放我走。」葉紫汐哭著央求道,他希望他可以大發慈悲可憐可憐她放過她。
「不,你是我的老婆,我的愛。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是我的,什麼人不也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說罷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不再言語,而是決定要用行動來喚醒她對他的愛,讓她打消離開的念頭。
霸道纏綿的深吻讓也葉紫汐有天昏地暗的感覺,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底/褲不知所蹤,雙腿已經分開跨放到了他的腰上,他的火熱骯髒也開始尋覓入口。
火熱滾燙的活物在她腿心囂張活動,葉紫汐被嚇得魂飛魄散,頓時腦海裡那恐怖的一幕幕畫面浮現在腦海裡,她知道向身上的男人求饒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她改用威脅方式,她一邊承受著他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愛撫,一邊虛軟地威脅道:「齊煜,你現在是在侵犯別人的妻子,如果再不放開我,我丈夫一定會殺了你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輕易殺了我。而且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我和你行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干涉和阻止。」或許是她提起谷映棠點燃了他潛意識裡的怒火,他原本溫柔的攻勢頓時有些粗暴,她托高她的美/臀,蓄勢待發的勃然找到了柔潤的入口。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感受到他向自己體內擠進,她驚恐地發出嘶叫,喊出的聲音都出現了破音,悠然可見她對性的恐懼。
然而情緒狂暴還在醉酒中的齊煜沒有並沒有發覺她的異樣和恐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快要將他吞沒,他在阻止她進一步後退,在她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嘶吼中他身體猛地一挺,巨大壯碩的火熱一下子貫穿了她,直達最深處。
最後的底線被身上的男人衝破,葉紫汐有心如死灰的感覺,她放棄了掙扎,她呆呆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瘋狂地馳騁,那個昏暗屋子裡看不清容貌的男人的輪廓漸漸與他重疊融合,變成了一體。在那小黑屋發生的一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下,好像是全都在她身上重演了一遍。那感覺從來都沒有那樣清晰和痛苦,雖然她仍然急不得過去,可是卻讓她深深地意識到原來那不是她的臆想,那也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給她五年的生活都上了枷鎖和詛咒的兇手原來是身上這個男人。齊煜,你這樣對我,你真該下地獄。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她撐起身子換上他的肩,帶著報復性的力道近乎撕咬地吻上了他,咬破了他的舌與嘴角,在他疼痛鬆懈的時候,她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一邊啃咬他的脖子、胸前肌肉,指甲也把他的背抓花,而臀部也瘋狂地左右上下動作,彷彿是在世界末日要與他決一死戰,要讓他死在她的身下。
身下的男人緩解過疼痛後,加上之前喝的醒酒湯,似乎有些清醒了,他驚愕於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眼底眸光一沉,似乎是下了某個決定。他任她血腥的報復,但是當她累的時候,他坐起身把她抱起來,讓她掛在自己腰上和他面對面,他的黑眸與她因怒火與報復紅了的雙眼死死對視,沒有溫度和柔情,只有純粹的性/愛。
這一夜,已經被推上絕路的葉紫汐拋開了一切牽掛和在乎的人和事,只想和這個男人死死糾纏到底,不肯認輸,不願意再當那個昏暗屋子裡對虐待的對象。她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她更要把所受的虐/待全數還給這個男人。
而已經漸漸清醒的齊煜又怎看不出她的想法,那麼不願意讓他碰的人兒,歇斯底里地回應自己,除了報復,沒有其他。這是他欠她的,所以他看似與她對著幹,可是卻處處不留痕跡地讓著她,讓她把他弄得遍體傷痕。
同樣是**,同樣是什麼姿勢與地點都有過他們兩個激戰的痕跡,但是卻沒有歡樂,只有**被相互折磨的痛楚,是那麼地徹底那麼地酣暢。誰都沒有去想天亮後會發生什麼,只是一直持續著對對方的折磨,直到葉紫汐終於承受不住他的進攻倒在了浴缸裡。
把她拉進懷裡,齊煜挺疼地撥開她臉上凌亂的頭髮,輕輕吻上她的額頭,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輕喃:「妤兒,我再不會離開你半步,也絕不會讓你出一丁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