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本來想讓凌睿寒清醒地承受葉紫汐被古斯曼侵犯佔有的沒一分一秒,可是腦海中一閃現當他讓古斯曼帶葉紫汐去他所預定房間任他享用的時候她臉上那種死寂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像一把無比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剜割著他的心窩,刺激著他的神經。
看到葉紫汐被古斯曼那個色迷迷的醜男人抱走,緊接著凌睿寒又爬過來抱住他的腿哀求,他一個勁地哭喊嘶吼哀求,讓他心煩和憤怒。他既然那麼緊張在乎葉紫汐,為什麼明知道她在他的手上還要來殺他爺爺,明知道這只會增添他的恨意與毀滅他們的決心,為什麼要把她往死路上送?
他恨凌睿寒對齊家血腥的報復,更恨他即使做了這麼多不顧葉紫汐安全的事情,她心裡還是那麼愛他。為了這個男人和她自己的仇恨甘願捨棄尊嚴和清白來接近他,費盡心機讓他愛上了她,可最後呢,他的真心與癡心全變成了她隨意踐踏和扔掉的垃圾,她明明承諾了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可是才過了多久,她就把他們孩子的屍體寄到了他的辦公室,還聯合凌睿寒一起謀奪齊氏集團的絕對控股權讓其實集團改朝換代,最最讓他絕望和死心的是她幾乎把他殺死。而當他逼迫她回到他身邊後,已經在他身下被他索要霸佔得昏死了過去,可是該死的她竟然連夢裡都在呼喊這個男人的名字,剛剛一看到他出現還發了瘋一般撲上去淚眼汪汪。
憤怒與憎恨,煩躁與心痛,全部都在狠狠地凌遲著他的身心,他殘暴地用盡全力將凌睿寒踢得老遠,不想砸到了桌子上沒了意識。他沒了意識,那種的羞辱的感覺自然也會短暫消失。
反倒是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葉紫汐做了不是人做的事情,現在葉紫汐被古斯曼已經帶走幾分鐘了,估計古斯曼那個色鬼早已經按耐不住撲向了她。傳聞中,古斯曼是個極其野蠻嗜血的男人,有著極強的**傾向。每每都把送到他房裡的女人折磨得全身慘不忍睹,下體更是鮮血淋漓,變態的性/虐/待更是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好多被他睡過的女人幾乎以後再難有和男人歡愛的快樂,只會有深深的恐懼與排斥。
霎時,齊煜整個身子一顫,踉蹌了幾步跌坐了一張皮大椅子上。他無法去想像葉紫汐接下來即將遭受的變態折磨,更無法想像等她從古斯曼那間房間出來後會是怎麼一副模樣。
他蹭地站起來,潛意識裡拔腿奔跑出去想去阻止古斯曼,想取消剛剛的決定。可是他親眼目睹爺爺被隱藏在百米之外的凌睿寒擊斃時上半身被炸得粉身碎的駭人畫面,他賣出的步子卻顫抖著收回了,最後低著頭頹然坐回椅子裡。
他恨葉紫汐,他恨她,他說過要讓她生不如死,讓凌睿寒也生不如死!你不折磨他們,他們就會折磨你,還會毫不猶豫殺了你。葉紫汐那個女人從不把你放心裡,從不把你當成一個有血有肉愛她的男人,你只不過是她復仇的工具,是復仇工具!
如果不是你難以抵擋她的魅力與誘惑,如果不是你為了她不顧一切,她和凌睿寒怎麼會有機會將齊氏集團和齊家毀成這個樣子,又怎麼會把他毀成現在這樣比地獄修羅還狠毒和沒有人性的魔鬼,而他爺爺又怎麼會死得那樣慘?
齊煜,是你啊,是你!!!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堅持自己之前的決定,徹底地羞辱和折磨葉紫汐和凌睿寒,所以你不要去想那個女人是你愛過的女人,更不要去想她至今還是你的妻子!
齊煜為古斯曼定的那間房間裡,葉紫汐被古斯曼一個大力拋到了兩米五款的超級大床上,下墜然後談起的巨大差距讓心已經死寂的葉紫汐有了一絲意識。她抬頭看到那個噁心的古斯曼正一邊猴急地脫著他的衣服一邊對著她色迷迷地亂瞄,心中一股作嘔的感覺湧出。
「美人,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不僅是趙梓睿在乎的女人,而且還和齊煜先生有很大的關聯。那兩個男人想必都睡過你吧。不過我可不在意,想必起花苞未開的少女,我更加喜歡你這種和很多優質男人搞過的女人。這樣比較顯得我有魅力。我比他們兩個高大很多,那裡也巨大無比,嘿嘿,等會一定讓你****。」古斯曼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內/褲,他摩拳擦掌言語下流地走向葉紫汐,那褲襠那玩意也早已經囂張直立,讓葉紫汐看了噁心極致,一下沒忍住,腸胃一縮,來之前喝的奶茶全部都吐了出來,把整個床單都弄髒了。
見到此狀,古斯曼的**頓時降下許多,他粗口大罵:「**,臭娘們,你這樣子是嫌棄我覺得我醜覺得我噁心嗎?」
古斯曼凶神惡煞的樣子讓葉紫汐有些畏懼,她絕對不可以和這個男人硬碰硬,否則吃虧受傷的只會是她。齊煜這麼對她,赤果果的把她往死路上推,而至今似乎除了死亡,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路可以選擇。
所以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她要留住她作為一個人的尊嚴和作為一個妻子的貞潔,因此她絕對不允許這個叫古斯曼的男人侵/犯自己。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抱歉地說:「古斯曼先生,你誤會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身材高大那裡也大的男人,你身材那麼棒,我當然期待和你共度一晚。不過我暈車,剛剛被你一拋所以反胃了。不如你去門口叫你的手下喊服務員來換張床單吧,我進去洗漱一下後我們繼續。」
她態度的突然改變讓古斯曼有幾絲狐疑,不過量弱小嬌嫩的她也搞不出什麼花樣,更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古斯曼對葉紫汐沒有什麼戒備,認定了她是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且對手下更是沒有什麼顧忌,就直接穿著那條四角內褲邁步走向房間大門,完全沒有意識到死亡正向他靠近。
葉紫汐脫掉腳上的鞋,便輕聲跳下鋪著地毯的地面上,毫無一絲聲響,就在她悄無聲息逼近古斯曼的時候,用長長的裙擺抱著的手中早已經多了一根極細的銀色金屬絲,就在古斯曼交代完手下關上門轉身的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隔斷了他的頸部大動脈,鮮血濺滿了她的衣服,白紗成了血紗,還沒等他喊出聲她又狠狠地往死裡又勒了一下,直接送他去見上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