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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1:巫婆變混血男 文 / 邾少宮

    也不知過了多久,藍雋羽才再次醒來。他坐起身,揉揉發疼的後腦,警覺地打量著所在的壞境。還以為是什麼廢墟破屋子,亦或是什麼地下室的,沒想到是一間很高級的總統套房。

    不對啊,見面有必要來房間裡見嗎?莫非是企圖對他不軌?

    他耳尖地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是有人在裡面洗澡。

    他對著毛玻璃裡面動作的身影,心想這個人一定是香港找不到男人又飢渴到不行的己醜老富婆,不然也不會幹這種強擄男人來到他房間裡的下流勾當。

    擦,他在心裡狠狠地發麻,想到自己要被這種人玩弄,渾身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藍雋羽上輩子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啊,今世要他受這種侮辱。趁著那人還在洗澡,他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是該死的,電子門已經上了密碼鎖,死死的根本打不開。他疾步來到陽台,往下一看,他渾身狠狠顫了一顫,百米多高的樓層,除非是電影裡面帶有工具的超級特工,根本下不去。

    「**,不就是一個老巫婆,怕她做什麼,大不了把她打暈,明天在趁機溜走。」他望著樓下念道。

    可是萬一她手中持槍怎麼辦?哎呀,不管啦,總之能拖一步是一步,就算被她用槍打死,也好過現在他跳下樓去粉身碎骨好。說不定,她只是想來找他說說話而已。

    嗯,他定了定神思,大義凜然地收回視線,轉身正準備回屋裡,卻被斜倚在門邊雙手環胸有趣地打量著他的男人嚇了一跳。

    男人赤著上身,精壯的身軀每塊肌肉都清晰可見,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稀稀落落的晶瑩水珠,在星光照射下散發著清明的光澤。他的下身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鬆鬆垮垮地怕他一動就會滑下展露出他的男性雄風。

    再把視線上移到男人的臉龐,那是一張硬朗堅毅的俊臉,斜飛的濃眉,深如寒潭的眼眸,堅挺的鼻樑,以及噙著若有似無笑意的薄唇,不禁讓人移不開視線。

    「見到的不是老巫婆而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是不是很失望?」男人走上前淡淡地笑道。

    男人磁性好聽的聲音再一次讓藍雋羽心頭一動,他懊惱地用指尖死掐了一下手心,讓自己恢復理智。靠,不就是個很man很性感的混血沙豬,有什麼好震驚的。

    男人比他高那麼五六公分,他仰頭吼道:「你這混蛋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你就把我抓來這裡,小心我告你綁架送你進監獄!」

    男人挑眉,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哦?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裡的警察敢動我分毫,你明天大可以去試試,看到底有沒有人會理你。」

    藍雋羽見不得誰這麼狂妄,這傢伙口氣這麼大,感情是哪裡的黑幫老大。偶買噶的,他不會真的這麼倒霉惹到了這種黑暗世界裡的風雲人物了吧?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必害怕,他不是有煜嗎,煜不是有湛天尋嗎,他靠在陽台上,破不把眼前的男人當回事地說,「你縱有通天的本事又如何,這世上又不只有你一個這麼有權有勢。惹了我,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哦?」男人頗有興趣地靠近他,勾起他秀氣的下巴讓他對上自己的視線,問道,「這麼說,你是個背後有大人物撐腰來頭不小的人嘍?」

    清新好聞的沐浴露味道傳入藍雋羽的鼻息,讓他有一瞬的眩暈,感受到下巴上緊緊的觸感以及男人探究的有趣眼神,他一把推開與自己距離曖昧的男人,吼道:「神經病,你摸我幹什麼?!」

    男人並沒有發怒,而是繼續笑著說:「你剛剛在hunterkiss摸那個黑裙女人幹什麼那就意味著我現在想對你幹什麼?」

    聽他的話怎麼這麼繞口啊,她摸那個思思當然要釣她上床了,那意思是說他摸自己也是要勾引他上床?!!!

    這下藍雋羽徹底被震到了,他不帶這麼倒霉的吧,遇上了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而且照現在的架勢他是要對自己那個了。上帝耶穌啊,你怎麼能讓這種變態混球的雙眼盯上我呢,我可是超正常的男人吶。

    看他一臉震驚、苦惱、嫌惡又恐懼的表情,男人眼底閃過不快。他一把將他拉進懷裡,遂不及防地吻住他,像狂風巨浪似的用唇舌席捲那片紅潤飽滿的柔軟唇瓣。

    「唔……唔……」藍雋羽腦子幾乎一片空白,他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強吻,士可殺不可辱,他死命掙扎不過,只好該用陰招,他故意回吻他還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進入自己口裡,一步步將既驚訝又欣喜的男人引入迷醉的地步。突地,他一個抬腿朝他胯下毫不留情地踢去。

    「噢!!!」男人痛呼一聲,低身用手摀住下身,痛得連冷汗都冒出來了,他陰沉著臉吼道,「沒人敢對我這樣,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對你這樣怎麼了?我就是要讓你再不能行事,最好一輩子斷子絕孫,免得禍害像我這樣的美男子。」藍雋羽偷襲成功,得瑟得要死,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男人一個箭步,將他撲倒在地上,霍地一下將他的褲子從腰間滑到了腿間,很快他的男性象徵被男人緊握在了手裡,只聽見他發狠道:「只要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就廢了你這裡!」

    藍雋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暴行幾乎給下破了膽,這下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要是在刺激他,他很可能就死在他手裡。

    他顫抖著身子,平生第一次哀求人,「剛剛……是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好麼?」

    看著他眼中噙著淡淡的濕意,哀求的樣子無辜又可憐,這不禁讓男人內心蕩起了幾分柔情與不捨,這種感覺對他而言貌似是第一次產生呢。

    「你最好給我乖乖呆著,要是再敢動歪腦筋,別怪我手中子彈無情。」他故意威脅地說,其實是想讓他聽話。這種事其實是他第一次做,要不是感受到這個男孩讓自己前所未有的感興趣,他才懶得和他廢話。

    藍雋羽揚起右手做了個ok的姿勢,表示妥協聽他的話。他在心裡哼哼,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要是逃出了這個男人的手心,一定好好整死他。

    男人可能是疼得厲害,去看醫生了,把藍雋羽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他用水狂漱口漱到最麻木了再衝了個澡才出洗浴室,熬到半夜那人還不回來。瞌睡蟲終於襲來,他再也抵抗不住地爬上了那張舒適的大床酣睡起來。

    半夜裡,朦朦朧朧之間,他感覺自己好像抱到了又暖又大的東西,以為是自己床上的那隻大抱熊,也不甚在意,直接移過身子抱得更緊,口裡還念叨著:「vivi,我可算回來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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