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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他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僵硬了,欲-望被帶到最大值。
「哥哥……結束……求你……結束好不好……」
她當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只是很笨拙地亂動一番。
然而正是這一番亂動,讓他體內的氣血翻滾得越發厲害,已經到了無法操控的地方。
他又吻下來,舔舐著她的唇瓣,很甜,很清新。
此時的寧綰縱然想躲,但也知道躲不了了,更何況身體和精神都非常的緊張,一隻手抓著他的肩,一隻手還抓著他的巨物,怎麼可能還有多餘的力氣去躲開他。
他先是吻著她的唇,銀絲不斷地滑出嘴角,他舔舐乾淨她的唇瓣,再一路吻下去。
寧綰不自覺得被吻得抬起頭,由著他去吻自己的脖頸。
他再慢慢地由脖頸吻至她的耳旁,咬了一口,繼續折磨她,輕吐一口氣:「速度再快一點……」
曖-昧充滿情-欲卻又不肯放縱的聲音。
此時的寧綰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想,同樣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來緩解自己身上那種陌生的感覺。
他的聲音帶著魔力,引導著她去做他想做的事。
她加快了速度,而他也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俯在她耳旁粗喘著,但她不肯先低頭,他也斷不會就這樣認輸。
三指仍在她狹小的體內艱難地攪動著,代替著某物一進一出,帶出淫-靡的液體。
一不小心就觸碰到她的敏感點,寧綰忍不住叫聲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雙腿夾得更緊了,讓他的手指無法動彈,但那種感覺更是要命了。
「哥……哥哥我錯了……繞了我吧……求你饒了我……」
寧綰終於還是先認輸了,雖然很羞澀。
他終於退了出去,寧綰的心跳變得越發的快了,身體裡像是少了什麼似的,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此時她的身體仍是緊繃,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迷離的眼半睜著,看著眼前的寧如言。
寧如言分開她的雙腿,她緊咬著嘴唇,想要併攏,但他的力比她大,明知道她羞澀還是毅然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那雪白的雙腿勾在自己腰上,火熱故意頂著她研磨著。
他的手是沒有摟著她的,而是故意放開她,寧綰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只能選擇勾著他的脖子,然而這樣一來他們就離得更近了。
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身體,她那如墨般的頭髮彷彿剛從水中出來一般,濕透了貼在臉上,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媚-眼迷離,說不出的誘-惑。
「綰綰,想不想要?」他的聲音也無比的誘-惑。
寧綰咬著唇,卻說不出口。
這樣的折磨,只盼著是最後一次才好。
否則長此以往,別說她會被自己那無恥的欲-望羞愧死,怕就怕自己的身子戀上這種要命的感覺,想要脫離就來不及了。
她要怎樣無所謂,才能對自己的親哥哥說出「想要」這樣令人無法啟齒的話來?
但寧如言不管,他就是要聽她親口這樣說,他不管什麼兄妹倫理,此刻只想她求自己,這才能讓他更加興奮。
從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衝動這麼大,無比地想要得到她,讓她再次成為自己的人。
她是可憐,此時此刻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但正是這種憐愛才越加磨人,讓人心癢難耐,只想好好地用這種方式來愛她。
狠狠愛她,他甚至惡趣味地想要弄哭她。
寧綰難受,只得用另一種方式來求他,「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這一次……求求你……」
她只是有些嗚咽,卻還是沒有哭出來,看起來今天是要隱忍到底的樣子。
「不可以,除非你親口說出來,否則今天不會放過你。」
寧綰咬唇,並微微搖頭。
她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對著那張熟悉的臉讓她說那麼羞愧的話,終究是做不到,所以乾脆用行動。
他的火熱就抵在她的腿心,稍稍扭擺腰,讓自己迎合上去。
這種幾乎等同於把自己送給他的行為雖然也差不多,但她至少不用說出口。
而這種方式終於讓他徹底崩潰,眼下也不管她說還是不說了,徹底闖了進去。
有了剛才的預熱,進去已經容易很多。
寧綰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熱了,仍然很難受,不知道該找什麼解決方式。
剛剛緊繃了那麼久,她已經沒力氣了,像是失了力一樣,倒在了床上,他沒有停,吻著她的唇深淺進出。
而這也是寧綰第一次迎合他,配合著他的迅猛動作,也動起自己的身體起來,想更快結束這一次要命的懲罰。
一下一下,衝撞到頂,胸前的雪峰也跟著顫動。寧綰最終還是哭了出來,仍是嗚咽著求他,看著那樣的寧綰,就彷彿是一劑催-情藥,驟然加速在她體內衝刺。
她的身體已經快要到達一個臨界點了,在他釋放的一瞬間,她也到達了頂峰。
或許,那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知道**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