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言直接就進去了,拉住她的手把門給關上。
感覺到危機,她退了幾步:「哥……蘭姨還在下面,你……唔……」
寧綰話還沒說完,寧如言就俯下了身,攫住了她久違的唇。
她自然是躲不及,而且想躲也躲不了。
他的力氣那麼大,怎麼可以敵得過。
「哥……不要這樣……」得空她就推他,「蘭姨……」
「只要你輕點就好!」他的聲音裡聽得出來有很濃的**感。
寧綰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吻得很激烈,不讓她有一秒停歇的機會,幾乎要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她了,自從發生了那麼多事之後,一直縱容她,沒有對她怎麼樣,太寵她才會有了她如今的放肆。
「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
「怎麼了……」他的聲音輕輕地,突然從衣服裡拿出了幾張照片甩在牆上,「你告訴我怎麼了!」
寧綰的視線往下滑,落在掉落在地上的那些照片上。
照片上,是這幾天她和姜陌南在一起的時刻,雖然她並沒有笑得很開心,但照片中的兩人看起來十分親密。
「你……找人跟蹤我?」
他不在意是否跟蹤她這個問題,而是強力地將她摁進牆體裡:「綰綰,他對你做過什麼你不是不知道,你還跟他在一起?」
寧綰撇過頭去,「他說他會改。他不會再那樣對我了。」
「那你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嗎?」
「姜伯父有意撮合我們兩個……」
「那你不會拒絕嗎?」他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俯身過去,兩人離得很近。
「哥……你弄疼我了……」寧綰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手腕,示意他不要這樣對自己。
看到她此時閃動的淚眼,無疑激起了他身體裡積攢了那麼久的衝動,一股熱感從底一直上升到腦頂。
他抓著她的手,硬是一把將她摔在了床上。
床的彈力很好,摔上去的時候還反彈了一下,只一下又被身上的男人壓了下去。
他壓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手上的力度稍稍一增大,那些在他面前彷彿只是紙張一樣的衣服就被撕碎了。
現在還是秋季,z市的天氣並不是很冷,寧綰只穿了一件單衣,一旦被撕破,就只剩下內裡的文胸。
這件薄弱的文胸自然抵不住他的狂暴,也是沒一會兒就被褪去。
他生氣了。
寧綰能感覺到,哥哥生氣了。
因為那些照片的緣故,他很生氣,所以腦子一熱,只想到用這個辦法來懲罰她的不聽話。
寧綰不敢在此時對抗她,這個時候還讓他體內的怒火變得越發強盛的話,她恐怕只會死得更慘而已。
現在他尚有一絲理智在,萬一惹得他理智都沒了,受罪的也只是自己罷了。
所以寧綰驀地就沒了掙扎,任由他吻遍自己的身體。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命令她說,「幫我脫衣服。」
寧綰愣了愣,終究是咬咬牙伸出手去解他的扣子。
他等不及,「快一點。」
緩了緩,加快瞭解扣子的速度,她冰冷的手一觸碰到他的肌膚,他的臉色就有些僵了,一低頭,就將那她如蔥的指尖含進了嘴裡。
寧綰被那一含,渾身顫抖了一下,彷彿有一股電流在她身體裡流竄,刺痛酥麻,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喊出來。
這裡房門緊閉,動靜又太大的話,就在樓下的蘭姨難免會擔心地上來,到時候他們——
「……你不要這樣……結束吧……不能讓蘭姨知道……」
寧如言俯下身去,將她困在自己與柔軟的床之間,沒得躲閃。
「這是懲罰,以後不許和姜陌南那樣親密!」
「可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唔……」
他又壓下去攫住她的唇瓣,滾燙的胸膛壓在她溫熱的雙峰上,並迅速褪去了自己其餘礙事的衣服。
他吻得更深,卻也更霸道,他不知道該往哪兒發洩好,所以吻得狂熱,幾乎要將她壓進床裡,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自己的身體。
他一隻手揉搓著她的雪峰,一手盈握,非常便捷。
她的身體是正常體溫,而他的身體卻滾燙如火,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她就有些分不清楚冰火,但如此大的溫差足以讓她的身體發顫,整個人都在床上顫抖起來,想要躲著什麼。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但他的手就彷彿有同極磁性一樣,一接近就讓她一個勁地往上竄,想要逃離他的觸碰。
寧如言怎麼會就此放過她,握住她的柳腰,固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逃竄。
寧綰被吻得酥麻了,輕喘起來,溫熱的呼吸在他臉上摩挲,越發加深了他的衝動,四肢百骸都有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
但他還是覺得不夠,他要懲罰她,就不會這麼快就放了她。
即使自己忍得難受,也不會這麼輕易!
「綰綰……你知不知道你應該長長記性。」他俯在她的耳旁,輕輕說了一句。
「唔……」
寧綰被吻住敏感的耳垂,非常癢,身體都跟著腦袋縮了一下,彷彿貓咪一樣。
一顫一顫,想要躲開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