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妻子親了親自己的孩子,一狠心將他放在地上轉身朝著外面跑去,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心裡在祈禱上天保佑,千萬別讓孩子哭,孩子一哭的話肯定會把那些人給引過來,到時候孩子就沒命了,但她真的沒辦法了,只能聽天由命,祈禱上天。
凌少鋒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似乎處在這個畫面裡,又似乎處在這個畫面之外,因為他能看到畫面裡的人,包括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那個女人卻看不到他。
凌少鋒慢慢的朝著那個嬰兒走去。
一條藍底白花的小被子包裹著嬰兒小小的軀體,他躺在小被子裡,睜著初生嬰兒清澈的眼睛,不哭不笑,只有兩隻小手在身前不停的抓撓著,凌少鋒清晰的看到了嬰兒胸、前的那塊兒雙龍玉珮。
雙龍玉珮?凌少鋒心裡有些微微的吃驚,嬰兒脖子裡的玉珮跟自己帶的那一個一模一樣。
凌少鋒低頭看著自己脖子裡的那塊兒玉珮,確實跟嬰兒帶的那個一模一樣。
他慢慢地額蹲下身子,看到包裹嬰兒的小被子的邊上寫著三個血紅的字——凌少鋒。
這是剛才那個妻子在臨走的時候咬破自己的手指寫下的,她寫下的是嬰兒的名字。
凌少鋒?凌少鋒又嚇了一跳,那不是自己的名字嗎?
難道這個嬰兒就是自己?
凌少鋒站起身慢慢的後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那對夫婦難道是自己的父母?可是追殺他們的那些人是誰?還有剛才明明在沙漠裡,怎麼一轉眼就到了莊稼地裡?
沙漠裡的那些藍皮膚的人是誰?
他們為什麼要追殺那對夫婦?
凌少鋒帶著一連串的疑問慢慢的後退,後退,忽然他的身體碰到了一個人,他猛地回頭,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站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穿著泰國服飾的女人,皮膚微黑,大大的眼睛,帶著一條金色的頭巾,脖子裡掛著一串金色的配飾。
「你,你是誰?」凌少鋒一驚。
泰國女人朝著他伸出了一隻手,用生硬的中文喃喃道:「別走……別走……我的夫君……」
凌少鋒一臉的疑惑:「什麼夫君?你是誰?」
泰國女人慢慢的朝著他走來,試圖伸手去抱他,可是凌少鋒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大聲問道:「你是誰?」
「我是希瓦達。%&*";……」泰國女人喃喃道。
凌少鋒猛地鬆開了她的手:「你,你是泰國公主?「
我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少鋒清楚的記得上次楊明月那個大尤物把他叫到賓館告訴他泰國藍血狂徒的事,還說泰國公主叫希瓦達。
「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凌少鋒忽然發出了一聲長嘯,這一聲長嘯讓他猛地從夢中醒來。
「哥,哥……你醒了嗎?」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凌少鋒耳邊響起,凌少鋒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道柔和的陽光照射著他的臉,讓他覺得暖洋洋的。
他慢慢的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赤、裸著上身躺在一個公園的草坪上,而剛才呼喚他的正是寧琴。
「寧琴?」凌少鋒把目光轉向寧琴:「你怎麼在這兒?我這是……在哪兒?」
「哥,你醒了。」寧琴竟然一下子撲倒在他的懷裡,臉上帶著一些嬌羞抱住了他。
寧琴把他貼的那麼緊,凌少鋒清楚的感覺到寧琴嬌柔軀體帶給他的摩擦的快感。
那一刻,凌少鋒只覺得一股熱流衝進了他的身體,他竟一下子衝動了起來,在這個陽光照射的早上,在這個綠意盎然的公園裡,他對自己的妹妹衝動了,凌少鋒嚇了一跳,急忙把寧琴推開:「寧琴,你這是怎麼了?」
忽然凌少鋒發現寧琴的兩頰緋紅,臉上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嬌羞的笑。
寧琴微低著頭,小聲說道:「你怕什麼?人家只是想抱抱你。」
說著,寧琴抬頭用嬌羞的目光瞟了凌少鋒一眼,隨即又撲進了他的懷裡。
凌少鋒被弄得暈暈,今天這丫頭怎麼回事?有點反常啊。
由於剛才的噩夢,此時凌少鋒的頭腦還有些暈暈的。
「哥,你醒了我就放心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寧琴緊緊的抱著凌少鋒很動情的說著:「哥,以後你就是我的天,你要是倒了,我的天也就塌了,所以哥,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寧琴的話讓凌少鋒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次他沒有再推開寧琴,而是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寧琴的後背,猛然間他發現寧琴後背的衣服有被撕扯的痕跡,裸露的皮膚上有點點的抓痕。
「這是怎麼了?」凌少鋒猛地把寧琴從懷裡推出來:「你背上怎麼……」
話沒說完,凌少鋒又忽然發現寧琴的脖頸處有一片片的咬痕和吻痕,他嚇了一跳:「小妹,你身上……這是……」
寧琴低頭看了看自己脖頸處的紅色印痕,臉上又變得嬌羞起來,她伸出小拳頭錘了凌少鋒一把:「還說呢,還不都是你……昨晚……昨晚你實在太粗魯了……」
凌少鋒眉頭猛地緊皺:「寧琴,你在說什麼?是我?」
「哥,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寧琴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凌少鋒。
凌少鋒一愣:「記得什麼?」
「昨晚的事情啊,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就連咱們倆的事你也不記得了嗎?」
「昨晚的事?」凌少鋒猛地拍了拍腦殼兒,剛才的那個夢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可是昨晚的事,他卻有些模糊。
他努力的回想著,終於,腦子裡閃現出了一些記憶的片段。
昨晚,自己帶人趕往賭場大廈前去救飛車黨,然後……然後……
凌少鋒突然又一拍腦殼兒,想起來了。
然後自己又變成了一個殺人狂魔,他只記得殺了很多人,很多很多,再然後他還殺了狂獅堂的和尚,對了,他還記得戰飛雨,記得戰飛雨背靠著樹幹,坐在大樹下的美麗模樣。
「哥,昨晚你變得好恐怖,就像那次在串串紅酒吧一樣,你的頭髮和眼睛又變成了藍色……然後你就拚命的跑,我就在後面追你……」寧琴說道。
「你追我?那……那然後呢?」
「然後你就跑到了這個公園的草坪上,再然後……再然後我和你……就……」寧琴說著又帶著滿臉的羞澀低下了頭。
「我和你?我和你怎麼了?」凌少鋒還是有點暈暈的啊。
「哥,你真壞,你只記得前面的,怎麼不記得後面的,我和你……你和我……我們……我們就……」
凌少鋒忽然間明白了什麼,他猛地站了起來,後退了兩步,把寧琴弄的一愣:「哥,你……你幹嘛?」
忽然,凌少鋒的目光定格在腳下草坪上幾滴殷紅。
血?那是幾滴殷紅的血,灑在草坪尖上,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一絲奇異的色彩。
寧琴也站了起來,凌少鋒又看到她裙子的下擺處也殘留著好幾片血跡,那麼的鮮艷,那麼的耀眼。
難道昨晚自己把寧琴……
寧琴低頭看著自己裙擺處的幾片血漬,又上前一步抱住了凌少鋒:「哥,昨晚你真的好粗、魯,弄得人家流了好多血,下面……現在還痛……」
隨後寧琴又抱緊了凌少鋒:「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凌少鋒像被雷劈一樣愣在那裡。
「哥,昨晚的事兒我不怪你,我是自願的,我不忍心看著哥那麼痛苦,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愛哥……很愛很愛,我願意……做哥的女人……永遠的照顧哥……」
凌少鋒終於徹底的明白了,自己昨晚真的對寧琴……
他猛地拍打著自己的頭,臉上露出一絲懊悔之色,凌少鋒你真不是個東西,寧琴她是你妹妹啊,她才15歲,你怎麼能……哎……」哥,你別這樣,我說過我是自願的,你這樣我會心疼的。」寧琴說著說著眼角就流了淚水,她把凌少鋒的手從他的頭上拿下來握在自己的手裡,閃著亮光的晶亮眸子滿含深情的看著他:「哥,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現在……現在真正的成了一家人,我……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想做你的……」
寧琴咬了咬嘴唇沒有再說下去。
凌少鋒輕輕的把她摟進了懷裡:「別說了丫頭,是哥對不住你……」:
寧琴使勁的搖頭:「不,不要這麼說……」
凌少鋒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裡還是不能接受昨晚對寧琴做那種事,她才十五歲啊,自己怎麼能對她下手?而且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自己的女人是童佳倩,可是現在寧琴成了自己的女人,真正的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能給她幸福嗎?自己能娶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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