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煙斗沒說話,道士又喊了一聲:「大煙斗,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把我背起來,我受了傷,再耽誤下去對我不利。i^……」
「哈哈哈哈……」大煙斗忽然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道士哥,我這就來背你。」大煙斗的笑聲忽然變得陰陰的,一股狠意浮現在他的嘴角,然後他慢慢的朝著道士身後走去,而他的一隻手卻在悄悄的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道士哥,看你受傷挺重的啊,都說你的實力很強,這一次怎麼會栽在凌少鋒那個犢子的手裡?」大煙斗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彎下腰去。
「少廢話,趕緊把我背起來。」道士慢慢的抬起了頭,可就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大煙斗忽然伸出手裡的皮帶勒住了他的脖子,而他的一隻腳則狠狠的踩在道士的後背,讓他無法掙扎。
「草……你媽……」道士在那一瞬間明白大煙斗要幹什麼了,他本能的要掙扎,可是脖子已經被皮帶死死的勒住,道士一下子就喘不過氣來了,他的腿想要動彈,後背卻被大煙斗死死的踩著。
道士本就受了重傷,又經過雨水的沖刷和這一路的逃竄,力氣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被大煙斗勒住了脖子,等於是被他擊中了死穴,根本無法掙扎,只得拚命的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
「草你媽,臭道士,媽的,我讓你看不起老子,我讓你說老子是狗……草……」大煙斗不斷的用力,幾乎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皮帶上了,那根皮帶幾乎勒進道士的脖子裡。
大約幾分鐘過後,道士暴睜著的眼睛終於靜止了。
大煙斗穿著粗氣鬆開了皮帶,道士的身體啪嗒趴在了地上,而雙眼還死死的睜著,死不瞑目的樣子。
大煙斗把一根手指放在道士的鼻子下面試了一下呼吸,確定他真的死了,這才長鬆了一口氣,喘著氣一屁股坐在了道士的後背上。
「麻痺的,誰他媽看不起老子,老子就宰了誰。」大煙斗一邊喘氣一邊不停的謾罵。
「一個jiba臭道士也看不起老子,怎麼著?最後不還是死在老子的手裡,媽的,還有凌少鋒,草,等著瞧吧,老子遲早也得宰了他……」
大煙斗站了起來,狠狠的朝著道士的屍體踢了一腳,又吐了一口唾沫:「呸,媽的。i^……」
然後大煙斗把皮帶重新束在腰間,轉身大踏步的朝著胡同口走去。
*****
早上八點,太陽已經升了起來,一縷陽光緩緩的照射著大地,將昨晚的陰霾一掃而光,預示著這又是美好陽光的一天。
某公園的草坪上靜靜的躺著一個人,健壯的身體,裸露著的上身,還有那緊閉著眼睛的帥氣臉龐,都被陽光灑上了一層金色,他似乎睡得正香。即使有陽光照射,也不能讓他從夢中醒來。
這個人就是凌少鋒。
只是此時的凌少鋒跟昨晚的那個藍頭髮,藍血液,眼中閃著藍光的凌少鋒完全不一樣,他已經恢復了正常,恢復成平時的樣子,他不再是個可怕的怪物,看上去跟普通人無異。
凌少鋒的旁邊靜靜的坐著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面對著凌少鋒靜靜的坐在草坪上,眼睛裡帶著溫柔的光芒盯著凌少鋒的臉,這個女孩兒就是寧琴。
寧琴緩緩的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凌少鋒緊閉著眼睛的帥氣的臉,嘴巴裡喃喃道:「哥啊哥,寧琴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只是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好痛……」
寧琴忽然低下了頭,臉上浮現一抹嬌羞的紅暈。
昨晚的那一幕仍清晰的閃現在她的腦海,那是令她終生難忘的一晚。
就在昨晚,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凌少鋒,用自己才剛剛15歲的還很稚嫩的身子來平復凌少鋒心中的欲、望和痛苦。
寧琴不知道昨晚凌少鋒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為什麼會那麼痛苦?為什麼他後背流出的血是藍色?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昨晚上自己的哥哥凌少鋒很痛苦,他好像很渴望女人,似乎只有女人的身體才能平復他心裡的痛苦,15歲的寧琴看著哥哥痛苦的樣子心都碎了,最後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來減輕哥哥的痛苦,於是,昨晚她和凌少鋒就……(你懂的)
凌少鋒昨晚很瘋狂,一遍遍的索取著寧琴15歲的稚嫩身子,寧琴低下頭,隱約可見自己胸、口處一片片的紅色吻痕,想起那瘋狂的一幕,這丫頭有些不敢相信,但又是那麼的真實,昨晚,哥哥差點把自己給揉碎了。
寧琴緊咬著牙關,一次次承受著凌少鋒的猛烈衝擊,她的身子有點痛,畢竟是第一次,可是她忍受著,只要哥哥的痛苦能消失,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凌少鋒在寧琴稚嫩的身子上肆虐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沉沉的睡去,而寧琴卻流了一晚上的淚,不知道是心酸,是幸福,還是什麼。
但她一點都不難過,心裡反倒有一種解脫般的感覺,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早就愛上自己的哥哥了,但是她也知道,凌少鋒只是把她當妹妹,這讓寧琴有些許的不快,心裡有些糾結,但是昨晚,她終於把自己交給他,就像忽然放下了一個包袱一下,心裡一下子輕鬆了。
寧琴的一根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凌少鋒的臉,真不敢想像,自己15歲的身子給了自己的哥哥,而且是在公元的草坪上……
而凌少鋒此時正沉沉的陷在夢裡,完全不知道寧琴心中所想。
從昨晚一遍遍肆虐寧琴稚嫩的身子之後,他就沉沉的睡去。
這一睡就像是沉入了無邊的湖水,夢境一個接一個,幾乎要把他的腦子給撐破。
凌少鋒在夢裡再次看到了那個沙漠。
還有沙漠裡的那幾個藍皮膚的野人,他們手中拿著長棍,在沙漠裡奔跑,去追趕前面的一對夫婦。
那對夫婦手中抱著一個嬰兒,嬰兒的脖子裡掛著一個雙龍玉珮。」鋒兒,少峰,快跑……快跑……「凌少鋒耳邊一直響著一個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他卻看不到這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她在哪兒?他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很急切的聲音。
接著,畫面一轉,沙漠不見了,沙漠裡的藍血人和那對夫婦也不見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綠綠的莊稼地,莊稼地的上空飛著一架直升飛機,那架飛機時而在空中盤旋,又時而落了下來飛的很低,凌少鋒就站在那片莊稼地裡,他的耳邊再次響起那個聲音:」孩子,快跑……「
誰?到底是誰?凌少鋒轉了個身,然後又看到了那對夫婦。
那對在沙漠裡的夫婦,現在出現在了莊稼地裡,那是一片長勢很好的玉米地,玉米桿已經有一人多高,女人的懷裡依然抱著一個嬰兒,嬰兒的脖子裡掛著一個雙龍玉珮。」站住……再跑就開槍了……」後面傳來一個凶狠的喊聲,那對夫婦回過頭,發現後面追過來好幾個拿著槍穿著黑衣的男人。
夫婦中的那個男人猛地推了妻子一把:「你先跑,保護好咱們的孩子,我引開他們……」
「不,他們會殺了你的。」妻子抓住了丈夫的胳膊,臉上露出焦急。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然我們一家三口全都得死在這兒,聽我的,抱著孩子往那個方向跑,我引開他們。」丈夫說著不由分說推著妻子往另一個方向去,而他則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對著後面追趕他們的人喊道:「我在這兒……」
「他們在那兒,追……」後面的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聽到了丈夫的喊聲,一揮手,幾個人朝著他的方向追過去,而妻子抱著懷裡的孩子則拚命的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妻子終於跑不動了,她心裡惦記著自己的丈夫,她不能讓他一個人死,不能,於是她做了一個決定,將懷裡的嬰兒輕輕的放在莊稼地裡,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包裹嬰兒的小被子上寫下了幾個字,又把那個雙龍玉珮在孩子的脖子裡帶好。
「孩子,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妻子親了親自己的孩子,一狠心將他放在地上轉身朝著外面跑去,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心裡在祈禱上天保佑,千萬別讓孩子哭,孩子一哭的話肯定會把那些人給引過來,到時候孩子就沒命了,但她真的沒辦法了,只能聽天由命,祈禱上天。
凌少鋒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似乎處在這個畫面裡,又似乎處在這個畫面之外,因為他能看到畫面裡的人,包括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那個女人卻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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