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個親她的蔥白手指:「遵老婆大人的命。舒萋鴀鴀」
送她到家,他幫她把東西搬到廚房,她在家整理了一會,把帶的鹹肉、火腿、香腸一一歸類放好,全是肉類,得買些蔬菜。
走出屋子時下意識往車庫瞄了兩眼,三個車庫中最邊上停著一輛跑車,是上次他送的,除了他開著帶她去碼頭看遊艇外,一次也沒開過。記的車鑰匙放在包裡的,摸了兩下就摸到了,按了按,跑車立刻歡快的「啾啾」叫了兩聲。
出門前擠著公交車,她沒開跑車,太招搖了,南宮音的那句『後院起火』提醒了她,桑巖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司徒嬌曾經的所作所為也給她做了一個反面教材。
超市斜對街是百貨大樓,她買完日用品和晚上的食材,腳步轉了轉,進了百貨大樓,很快從裡面轉了一圈出來,沒有婚紗店,只有珠寶和名牌服飾灩。
前面街口貌似還有一家,乘有空想去看看,等假期結束上班恐怕沒多少時間挑選婚紗,當然還有週末,不過以他最近忙的架式來看恐怕少不得出差什麼的,她平常的出差頻繁不高,但也有,為防到時候手忙腳亂,最好先挑起來,早做準備。
門面寬敞時尚,進去後米婭受到禮遇,店員用甜美的聲音熱情的介紹各式婚紗以及此品牌婚紗的來歷,「小姐,您真有眼光,beatrice是來自法國婚紗新興品牌,首席設計師是大名鼎鼎的華裔女性cheery,近年來很受年輕新娘們的喜愛和追棒,beatrice一般以高級訂製為主,全世界僅此一件,您可以在婚禮當天穿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最美婚紗,成為最美艷不可方物的新娘,留下終身難忘的美好回憶。」
身為女人聽到這些話自然心動,米婭悄悄克制住了,因為她看到了價格,最低的價格居然高達百萬,足可以買一輛豪車獺。
雖然這位女顧客全身上下沒有名牌,但敢進來說明口袋裡有銀子,再說女顧客長相出類拔萃,惹火的身材連女人看了都要嫉妒,這種女人一般都會招惹有錢男人,思量到這兒,女店員賣力遊說起來:「按公司規章制度是不允許把cheery設計過的婚紗洩露出去的,不過我可以給您看beatrice的其它設計師曾給客戶們設計過的婚紗。您皮膚這麼白,五官這麼好看,身材氣質又出眾,不穿上beatrice品牌的婚紗真是可惜了您父母給您這麼好的條件。請相信我,您訂製一套婚紗一定會物有所值,等您婚禮當天我們還會有專門人免費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您身邊,貼心的為您服務,給您整理婚紗,您看……」
眼看女店員說的天花亂墜,再不抽身恐怕就來不及,米婭忙打斷:「對不起,我只是出來看看,具體的等我回去和我家先生商量商量再說。」
「好的,小姐,歡迎您再次光臨。」女店員心中失望,一條大魚跑了,但還是露出標準的微笑。
幸好,幸好!
米婭逃命似的跑出老遠,突然停下來,一陣好笑,跑什麼呢,人家又沒追上來,還不是怕自己心動,要不怎麼說女人對漂亮的衣服和珠寶沒有抵抗力呢,她剛剛差點衝動下就準備訂了,幸好最後關頭挺過來。
提著購物袋回到家,她把滿滿幾大袋東西擱到廚房,把晚上要吃的幾樣菜拿出來摘乾淨,洗好,切好,連要用的配料姜、蔥、大蒜也一一洗好切好,只等大廚回來。
看時間還早,她洗了個澡,屋子裡暖氣開的足,穿一件桑蠶絲夾棉加厚浴袍並不覺得冷。
空下來倒想起剛才的高級訂製婚紗店,打開書房電腦上網搜索,看店員有沒有誆她,輸入beatrice,立刻跳出來詳細的介紹,仔細讀起來。beatrice註冊地在法國巴黎,首席設計師cheery早在時尚界赫赫有名,稱她為婚紗女王一點不為過。在每年的奧斯卡金像獎星光大道上,她就像是永不會出錯、絕不會女星得到「最差勁服裝獎」的品質保證。她的婚紗設計引起了時尚界的一場婚紗革命,一套她經手設計的婚紗就如同一顆tiffany的六爪鑽戒一樣,象徵著神聖珍貴的愛情承諾。一件cheery設計的婚紗價格足夠買下一輛名車,但照樣讓人趨之若鶩。
讀到這兒,米婭判斷店員沒吹牛,這家名為beatrice的婚紗店的設計師真的很有名氣,耳邊傳來手機鈴聲,她離開書房,到臥室去接電話。
是養父打來的,問她有沒有向程池或秦滔提及辦婚事的事,米婭說:「爸,這事您不要操心,我們會處理,等說好了我會趕緊告訴你。米家的親戚朋友再問起,你就說婚事正在商量,喜酒肯定會請他們喝。」
「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米利高高興興的掛了電話。
看來養父把這事看的挺重,下午才回來,這會兒又來盯著了,米婭搖著頭笑,往書房裡走。
一個沒留神,猛的發現電腦前坐了一個身影,她跑過去輕擰他的耳朵:「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吱個聲,嚇我一跳。」
秦桑巖沒回,倒是指著電腦屏幕上說:「看中這個品牌的婚紗了?」
米婭的手改搭在他肩上,彎下身去看,他正在看她剛才看的beatrice,便以不在意的口吻說:「還好,我下午去買菜路過實體店順便進去瞄了兩眼。」
「喜歡就訂一套,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沒猶豫,就是太貴了,我們的婚禮從簡就好,太奢華容易招人側目。」她顯的小心翼翼。
他完全沒放在心上,攤手道:「這個不用你擔心,你只管挑婚紗,以我看就訂beatrice這家,指名要cheery設計。」
她張口結舌,巴掌大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你瘋了!請這個什麼cheery得好幾百萬呢。」
他挑起唇,伸手把她抱坐在懷裡:「我沒瘋,為了你我捨得,不過我想婚紗另有人會給你買?」
「誰?」
「程池。」
她詫異的側頭看他:「你已經告訴了他?」
「還沒有,以前我和你註冊的時候他曾說過,等你結婚那天他會給你做一筆嫁妝,其中就包括嫁衣,這嫁衣不就是婚紗?」
「要不我們還是辦個中式的吧,上次兩家不是商量辦中式的婚紗嗎?你還說喜歡看我穿旗袍來著。」米婭的打算是訂一套旗袍再貴也貴不過婚紗,少花點錢為好,心裡踏實。
「也行,具體等我和程池還有秦滔商量過後再答覆你,怎麼樣?」他動手撥撥她的額發。
她轉過臉去,在他臉上香了一下:「好。」
他用鼻子頂著她的,呢喃道:「對了,我帶了兩個保姆回來,和你養母差不多年紀,人挺不錯的,是以前在我家的老保姆介紹的,你要不要過個目?」
「不用了,你做主就好。不過飯都是我們做,就算要請保姆回來帶孩子,一個就夠了,要兩個浪費了。」
「傻姑娘,這麼大的房子總得有人打理,難道你想自己打掃,把自己累死嗎?」
「倒也是。」她如此一想,覺得他想的真周到,忍不住又給了他一個吻。
「一個吻怎麼夠。」他湊近她的脖子,鼻子嗅著往她的浴袍裡埋,「好香,你洗過澡了?」
「嗯,別弄,癢癢。唔……」她的嘴被措不及防的堵個嚴實。
秦桑巖深吻著她,吸吮嫩唇,勾逗香滑的舌頭,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貼著令人血脈膨脹的s曲線,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本就只是親幾下,溫存一會,卻想不到摸幾下就受不了,演變成激烈的求-歡,幾下把她身上的浴袍扒下來。
「別弄,還沒吃晚飯呢……」她背靠堅硬的書桌邊,倒抽了一口氣,把浴袍被他拉掉的又拉上來。
他抱著她轉了個身,讓她分開腿坐在他身上,變成一個曖昧的姿勢,手就往她胸上爬,伸進她浴袍裡,抓摸一對飽-滿的酥ru,狡詐的笑著說:「是你沒穿好衣服,內-衣都沒穿,故意引-誘我。」
「誰說的,我穿了,色狼,你別亂摸。」她坐在他懷裡無處躲,上下失守,一時不知道該去對付他哪只手,只能任他騷擾,他也越來越放肆,臉往她敞開的浴袍裡蹭,胸-罩摘掉,嘴含住一顆粉嫩的櫻桃舔吸,舌頭往裡勾著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