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現在不想吃,你喜歡就拿著自個吃!」見她把酸梅干送過來,楚天南急忙搖頭說道。舒榒駑襻
紫櫻對這個從未吃過的酸梅干很喜歡,聽楚天南這麼說,更也不客氣,把拿著酸梅干送出的手收回放到自己嘴裡。見她一顆接一顆的把酸梅干往嘴裡送,楚天南打了個冷戰,當初見瑤姬一天到晚吃這個酸梅干,他很好奇,也拈了一顆吃,結果酸得倒牙了,當初瑤姬也只是含著吃,沒像她這麼拚命的吃。
酸兒辣女,懷的應該是個男孩吧!看著吃在嘴裡看著壇裡的紫櫻,他心中暗想。
見自己吃著,坐在對邊的人一直沒動靜,紫櫻抬頭看了對面的人一眼。
「很好吃嗎?」見她目光看來,楚天南訕笑著問道。
「很好吃!「她回答著,把口中的梅干子吐出後,又拈了一顆放進嘴裡。
「好吃就都給你吃了,這東西皇宮很多的,你吃完我再派人去皇宮裡給你拿!「他說。
她答應著,又一顆酸梅干放進口中。
雖然猜出她喜歡吃酸梅干的原因,可是楚天南也不敢讓她多次,在她吃了二十來顆後,把那裝著酸梅干的小壇罐從她手裡拿開,可儘管他拿開,紫櫻一會又走過去打開罈子偷吃幾顆。一小壇的酸梅幹不到兩天就吃完了,雖然貨源充足,可見這麼一壇酸梅干兩天不到自己就吃光了,紫櫻也很不好意思,依著楚天南所教,把酸梅干放進嘴裡含了一會才嚼這嚥下,結果一壇也就足夠吃好幾天了。
冒著嚴寒,晝行夜宿,急急奔趕的楊軒和耶律庸率領的使團終於在這一場大雪未完全融解時到了雲州城。
耶律庸的為人,作為他皇兄師弟的楚天南很清楚。從內心來說,他是不歡迎這個以好色聞名東胡的梁王到來的,但為了滅赤炎門,他又不得不收起心中的厭惡,對他的到來表現出十二萬分的歡迎,在他到來的當天,親自率領滿朝文武到雲州城外的十里長亭等候,迎接。晚上還在皇宮的太和殿舉辦盛大的宴會為他接風。
雖然睿王回宮後,每年皇上總要舉辦幾場宴會,也准許大臣帶家眷。但害怕皇上看到自己一家和樂場面傷心的大臣們每次宴會都不敢帶家眷,所以那些重臣家的千金小姐,群主們長到二十歲也沒參加過一次宮廷宴會,聽說中秋廷宴有大臣帶著夫人參加後,那些千金小姐們更都纏著自己的爺爺,父兄,要他們答應再有宮廷宴會要帶她們去見識一番。這個小要求,做爺爺,父親,哥哥的大臣們自然都答應了。這次為歡迎東胡梁王到來舉辦的宴會,雖然可以帶家眷同往,但是早從前任出使東胡的大臣口中知道梁王好色的大臣們見王爺如此盛情款待梁王,都不敢帶自己待字閨中的孫女,女兒,妹妹出席。因為他們害怕梁王看中自己的孫女,女兒和妹妹,王爺會為了兩國修好,把自己的孫女,女兒,妹妹賜嫁給梁王。為了怕自己不帶她們,她們傷心,這些做爺爺,父親,哥哥的朝中重臣們也都不帶妻子,隻身赴宴。有些大臣雖然沒有待字閨中的妹妹,但是妻子漂亮的也不帶著去,因為他們害怕梁王色迷迷的眼光掃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有些上了年紀的大臣雖然沒待字閨中的孫女,女兒,妻子也老得臉上爬滿了皺紋,但是見別的大臣不帶家眷,自己也不敢帶,都和以前一樣,隻身赴宴。皇宮長大的耶律庸以為宴會上會有很多大臣的千金小姐,所以出席宴會時打扮得極為光鮮,可沒想到到了太和殿,見出席宴會的清一色的都是男子,詫異之餘,也很失望。不過很快,心中的失望就被席上精美的佳餚,大殿中翩翩起舞的年輕美麗的歌姬舞女們填補了。
烈帝這些天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只是宴會開始前,露一下面,說些歡迎梁王的話後就回宮去了。
這次宮廷宴會由睿王主持著。
雖然在東胡,經常參加宮廷宴會,可從沒看過大型中原歌舞的耶律庸看著場中翩翩起舞的女們,看得入迷,好幾次連坐在身邊的睿王和他說話都沒聽到。
見他色咪咪的盯著場中的舞女們看,楚天南心中很不舒服。回到景德宮就對因為冷月沒回來,有些掃興,和他說,去皇宮我只能站在你身邊看你吃,自己不能吃,不肯跟他去皇宮,吃飽了睡,睡得太多以至於三更還不想睡,正把杜輝送來的半個主子服飾都翻出來試穿的紫櫻說,從明天起,不用她跟著進出侍候。
「真的?」見王爺進來,正想把身上的紫貂裘脫下的紫櫻聞聽這麼好的事,急忙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真的!」怕耶律庸見到紫櫻會用那種色迷迷的眼光看紫櫻的楚天南看著紫櫻俊美的臉龐點頭說道。
「那太好了,我這些天可以天天睡懶覺了!」聽楚天南肯定的回答,紫櫻很高興,扔下手中的衣服,撲到楚天南面前,抱著他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拉低,踮起腳尖,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下。見她親自己,被親者急忙化被動為主動,抱著她回親了一下後說,「雖然本王不用你跟進跟出,但是本王回宮,你一定要好好侍候的!」
「這個自然,哎!王爺,你有沒有發現我最近變胖了?」回答完,紫櫻問。
「看臉是比以前豐滿,紅潤了些!」盯著她的臉,楚天南說。
「我說的不是臉,是身子,我感覺自己腰變粗了!」紫櫻說著,推開楚天南報自己的手,後退幾步讓楚天南看。
「這麼看我怎麼看得出來,你把衣服脫了,我才能看清!」看著身著紫貂裘,俊美異常的紫櫻那婀娜的身子,楚天南促狹的說。
「呸!不正經,我問的是真話!」聽他這麼說,紫櫻呸了他一口道。
「認真的話,就是你確實長胖了些,你看你最近,吃好睡好喝好,能不胖嗎?」見她呸自己,楚天南笑道。
「我最近是太能吃太能睡了,可是我總覺得我這麼能吃,這麼愛睡不對勁,我以前從沒這麼能吃,這麼能睡過,不知道我是不是生病了?」想起這些天自己的反常,紫櫻費解的說。
「我只聽說不能吃不能喝生病,從沒聽能吃能睡會生病的!」聽她這麼說,他回道。
「也許你以前心情不好,也沒條件這麼吃,所以現在見這麼多好吃的拚命吃,而且冬天嗜睡也很正常,你看那蛇都是這樣,天一冷就冬眠!」回完,他又說。
「你怎麼拿我和蛇相提並論,我可是人!」聽楚天南拿自己和蛇相提並論,紫櫻有些生氣,用腳踢了一下楚天南。
「我只是打個比方說冬天能睡正常,不是存心拿你和蛇相提並論的!」生受了她一腳的楚天南見她和自己急,連忙解釋。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太醫的!」他建議道。
「我是要去看太醫,我的月事一向很準,可現在都過去六天了,還沒來……哎!王爺。你說,我是不是懷孕了?」紫櫻擔心地問著楚天南嗎,雖然她在醫學方面是個白癡,但懷孕期間月事不來,她還是知道的。
「你一直在吃避孕的藥,怎麼可能懷孕?月事不來原因很多,不一定月事不來就是懷孕!」
看著她擔憂的臉,他有些不是滋味的回道。
「別多想了,都三更多了,收拾一下,睡吧,本王明天還要早起呢!」回完,看了一眼堆滿床的衣服,他說。
紫櫻答應著,兩人把衣服收拾好,洗漱過,更寬衣上床。
依楚天南往常行徑,關了夜明珠一定是要來拉脫紫櫻衣服的,可今夜他關了夜明珠後,就只是抱著她睡,沒下一步的動作。
「你今夜怎麼了?」這兩個月來,她已習慣了他的強索,今夜難得的見他這麼安穩,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
「什麼怎麼了?」雖然他懂她問的是什麼,可是卻假裝不懂的反問。
「你,你今夜不做了嗎?」反正他們已同床共枕兩個月,這事也做了將近兩個月,雖難為情,她還是問出了口。
「本王不知是不是被你傳染了,也想睡,不想做了!嗯,紫櫻,你怎麼這麼問,是不是和本王做習慣了,本王今夜不做你不舒服?」黑夜中,他輕笑著問。
「呸!跟你做我才不舒服呢!最好你像蛇一樣冬眠,一個冬天不跟我做!」聽著他的話,她呸道。
「一個冬天,嘿嘿……」聽著她的話,他苦笑。心道,若真就一個冬天就好了!
「你笑什麼?」聽到他的笑,她有些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