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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粗大的鑰匙 文 / 端木長歌

    「你一點都沒有負罪感?」賈銘世有點訝異地看著她,「老實說,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心裡有點……那啥。」

    賈三哥會有負罪感?說破大天估計也沒人信,甚至連他自己都認為,哥們兒純粹是好奇,想一探究竟,瞭解一下出軌女人的心態就是了。

    「既然他沒有負罪感在先,我又何必有負罪感呢?」田甜地臉先是一繃,目光也隨之黯然一下,隨即又是展顏一笑,「你是第一次?哄鬼吧你!」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啦,」賈銘世可不喜歡「處男」這倆字兒。這也太沒面子了——雖然他確定:要是承認是處男的話,田甜一定會更高興。

    而且,他自認,自己剛才的動作也嫻熟得緊,「我說的是,我沒想到,跟一個已婚女人……嗯,這樣。」

    「我就知道你不是,你小子的手法很厲害的,」田甜嬌笑著看著他,不管怎麼說,她能讓他因為自己而突破道德底線,這使她感到了一絲欣慰和自得。

    當然,有些事情,她還是要計較的,「我跟別人比,怎麼樣?」

    「很精彩,非常棒的生命體驗,呵呵。」賈銘世笑笑,看著她有些迷亂地眼神,禁不住又低頭輕吻她地眼皮。

    「只是體驗嗎?」田甜心裡,難免計較一下,她睜開眼睛看著他,「要不,我離婚?」

    賈銘世登時無語,好半天才歎口氣,「負罪感更強了,你沒覺得……它小了點?」

    「唉。」田甜也歎口氣,隨即又展顏一笑。「好吧,不勉強你,不過,這個體驗,我沒體驗夠呢,你呢?」

    「好吧,那就再來,」賈銘世笑著點點頭,「我就不信比不過你一個弱女子,呵呵……」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田甜一聽,嚇了一大跳,忙不迭推開他坐了起來,「明天還有事呢,這都兩點了,得回去睡了……唉,真想抱著你睡一覺啊。」

    才一下床,她就「哎呦」一聲,揉揉雪白的臀部,扭頭幽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弄得人家屁股好疼。」

    「哈哈,剛才還不知道誰要我再快點呢,想抱著我睡覺,去京都吧……」

    「我一定會去地,」田甜轉頭瞪他一眼,臉上是擋不住的盎然春意,「還要常去……今天沒吃好,呵呵……」

    走廊裡四下無人,田記者躡手躡腳地悄悄地走到909房間,鑰匙插入,門開!

    她火速閃入門內,合上了門,面對室內一團漆黑,她閉上眼睛,身子無力地靠在門上——一把能開兩扇門的鑰匙,難道,真的是天意嗎?

    賈銘世那把極為粗大的鑰匙,開過幾扇門了呢?

    第二天八點半的時候,樓梯上響起腳步聲,孟青山高大的身形,隨即出現在房門外。

    賈銘世忙即站起身來,迎了出去。

    「孟叔叔。」

    孟青山走進房間,瞥了一眼桌上的大部頭,哈哈一笑,說道:「虎父無犬子。錦華有你這樣的兒子,他該瞑目了。」

    賈銘世的生父出身軍隊,只不過同孟青山所在的系統不同。

    孟青山是真沒有想到,賈銘世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靜下心來看《資治通鑒》,這份定力可了不起。

    賈銘世笑了笑,緊著給孟青山讓座:「孟叔叔,您請坐,請喝茶。」

    「銘世啊,閻國英急壞了……」

    孟青山喝了一口茶水,談到了正事。

    賈銘世點點頭。

    閻國英不急才是怪事。

    「一見面,他就做自我檢討,說都怪自己沒管教好小孩,才闖了這麼大的禍……他一直都在懇求,要和你見個面,當面向你賠禮道歉。」

    孟青山簡略說了一下閻國英的態度,眼望賈銘世,看他是什麼意思。

    賈銘世微微一笑,說道:「讓他再著急一會,還不到時候。」

    孟青山微一愣怔。

    這話聽上去沒什麼特別,很普通。但細細一想,卻大有玄機。

    「孟叔叔,閻國英問到閻治海了嗎?」

    孟青山又是一愣,說道:「那倒沒有……」

    這事還真是奇怪,難道閻國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兒子?

    賈銘世淡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這麼看來,這位閻書記還算是個聰明人。能夠做到縣委書記的人,果然不簡單。那就再給他一點時間吧。」

    孟青山只覺得腦袋瓜子有點疼痛。他竟然有些聽不明白賈銘世的話了。

    這年輕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孟青山沒有多問,既然老首長說了,此事由賈銘世自己全權處理,那就沒必要過多的去探聽了。

    ※※※

    閻國英一見到葉文智,宛如離家的孩子見了親娘,幾乎是用「撲」的姿勢向著葉文智的小車衝了過去,車還沒有完全停穩,閻國英就給葉文智拉開了車門。

    「老領導,我闖禍了,我闖大禍了……」

    不待葉文智從車上下來,閻國英就哭喪著臉,一迭聲地嚷嚷起來,差一點就涕淚交流。

    閻國英求見賈銘世,被孟青山拒絕之後,壓根就沒有回縣裡去,一直在部隊駐地外等候,也顧不得堂堂縣委書記的尊嚴,不時從小車裡下來,抽著煙,就在執勤戰士的眼皮子底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亂轉。

    從中午等到了下午,又從下午等到了晚上,老領導終於趕到了。

    葉文智緩緩從車裡下來,見了閻國英這般模樣,不由緊緊皺起眉頭,很不悅地「哼」了一聲,沉聲說道:「閻國英,注意一點!」

    「是是,老領導,我注意我注意……」

    閻國英語無倫次地答應著,微微彎曲身子,仰起臉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葉文智。

    「到底怎麼回事?」

    葉文智瞥了威嚴肅穆的軍事禁地一眼,扭頭望著閻國英,問道。

    「老領導,誤會,誤會啊……是這樣的……」

    閻國英結結巴巴地將今天中午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實話說,具體的情形他本來也是不大清楚的,接到縣公安局的電話,說他兒子被駐軍抓走了,頓時大吃了一驚,半晌沒回過神來。

    駐軍把他兒子抓走了!

    這在閻國英聽來,簡直匪夷所思。

    宏利縣的駐軍,抓走了宏利縣縣委書記的兒子!

    當然,接下來閻國英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從公安局局長嘴裡輕輕吐出那位老人的赫赫威名之時,閻國英腦袋裡嗡嗡作響,差一點癱倒在地。

    闖大禍了!

    他兒子竟然誣陷賈老的孫子是偷車賊!

    而且,聽公安局長匯報說,事情很可能是因為與賈老的孫子同行的那位年輕女子引的。據說那個女孩子是一等一的靚女,漂亮得了不得。

    局長這麼一匯報,閻國英馬上就信了。

    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閻國英很清楚。這臭小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褲襠,見到靚女就連魂不守舍。這一回一頭撞在了鐵板上。

    儘管兒子十分混蛋,閻國英還是沒有隱瞞,老老實實的向葉文智做了匯報。閻國英很清楚,現在能夠救他的,只有老領導了。對方可是賈老的孫子,共和國最頂級的豪門之一。就算是老領導,在人家眼裡也是不夠瞧的,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葉文智越聽,臉色越是陰沉,到後來,簡直如同鍋底一般,黑得猶如要滴下水來。

    「混賬!」葉文智低聲怒喝了一聲。

    「是是,老領導,我混賬,我混賬,我平時工作比較忙,對那個混賬東西疏於管教,沒想到他就敢把天捅個窟窿……老領導,求求您,一定要幫這個忙……」

    閻國英說著,雙腿一軟,幾乎就要給葉文智跪下去了。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這個忙,有那麼容易幫嗎?」葉文智怒道。

    「是是,老領導,我也知道這個事很為難……可是,可是我實在也是沒辦法了,除了老領導,我想不出來省內,還有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閻國英邊說邊偷窺著葉文智的臉色。他清楚葉文智的性格,就是喜歡聽奉承話。由此可見,閻國英雖然著急萬分,但腦袋始終清醒,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去應對老領導。

    果然葉文智聽了這個話,臉色略有一點緩和,不過還是冷冷說道:「看在你跟了我那麼多年的份上,我趕過來看看。但是實話告訴你,這個事情到底能不能擺平,關鍵還要看對方的態度。」

    「是的是的,老領導……那個,賈劉老的孫子……」說到這裡,閻國英情不自禁地將本就壓得很低的聲音再壓低了幾分,幾乎是貼在葉文智的耳朵邊上說話了,「……賈老的孫子沒有受傷,一點傷都沒有……他很厲害,我家那混賬東西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暈過去兩回……」

    葉文智緩緩點了點頭,神情又再緩和了一點。

    這一點確實很關鍵。

    要是賈老的孫子不但被誣陷為偷車賊,還被閻治海打了,那問題就真的鬧大了。不要說閻國英這麼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就算整個南越省,只怕也無人招架得住。而他葉文智,更加不會胡亂攪合進去。但眼下賈老的孫子沒事,只是受了點委屈,那事情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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