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堅韌的毅力,和期待看到對方臉上驚喜表情的那份虛榮心,賈銘世以百折不撓的精神,採用「屢進屢退,屢退屢進」的策略,終於在不久後,徹徹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實實在在地,將自己的小弟送入了雲裳體內。
他用力地向前一頂,齊根而沒!
這種衝擊,哪怕雲裳是在睡夢中,也無法忽視,她的身體猛地一抖,重重地「嗯哼~」了一聲,手向後伸去。
那是向外推搡的力道,顯然,無論是誰,身體裡貿然地多出幾兩的肉來,總是難免暫時的消化不良。
賈銘世不理她,逆著那股力量,整個身子溫柔而又堅決地抽動了起來,他的嘴也吻上了她的耳根,現在他想說的是——好緊!
雲裳一直標榜自己下面緊湊,而賈銘世現在才有了真實的體會,原來這個姿勢,才能真正地品味到她的緊湊。
漸漸地,雲裳的手不再單純地抗拒,而是順應著他的節奏,有規律地推拉,顯然,這傢伙嘗到了甜頭。
賈銘世的手,也順勢地伸到她胸前,捉住了那兩團高聳的雙峰。
雲裳身子擺擺,低聲嘟囔了幾句,屁股卻是越發地後挺,好讓自己的下身跟賈銘世貼得更近。
就在這幾口吐氣中,賈銘世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兒,原來雲同學喝酒了,怪不得睡得這麼沉。
就這麼你推我送之間,兩人正玩得興起,猛然間,房門處傳來了鑰匙的碰撞聲,隨即,門被打開,一束手電光照了進來。
賈銘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下一刻,來人撳動電燈開關,一時間,滿室通明!
「你在幹什麼?」
聲音清脆悅耳,但隱隱地還帶了點怒意和驚奇。
賈銘世抬頭一看,有點惱了,「我說雲裳啊,有你這麼嚇唬人的嗎?這萬一嚇得我陽∼痿了,以後你還怎麼用……」
雲……雲……雲裳?
站在那裡的人,是雲裳???
那哥們兒正搞的這位,是誰啊?賈銘世傻眼了。
他這麼一停頓,躺在床上正被他插入的女人不幹了,她的臀部再次向後湊湊,小手推拉賈銘世的胯骨幾下,低聲嘟囔著,「好裳裳,再來幾下嘛,人家正舒服呢……」
聲音有些低沉,有點沙啞,是……馬小玲?!
雲裳似是沒弄明白屋裡發生的一切,好半天才驚呼一聲,「啊~」,然後迅速地伸手,將房門重重地磕上.似乎都晃動了一下。
雲裳的反應,真的很快,就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手一伸,又撳滅了電燈,屋裡剩下的,就是那一束手電光柱。
與此同時,賈銘世只覺自己的小兄弟處,被緊窄的腔道緊緊地箍了兩下,那滋味實在要多爽就有多爽了,他原本打算撤出的,感受到這種味道,身不由己地又將下身向前重重地一挺……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中,響起了極輕微的「嗡嗡」的聲音,賈銘世只覺得對方地下體不但越發地緊窄。甚至開始了劇烈的抖動,抖動的頻率,簡直超過了電動剃鬚刀。
哦,真……真是太爽了。
這時,雲裳已經撳滅了手電,人也坐到了床邊,伸手一推他,低聲抱怨:「銘世你什麼時候來的?你這不是……嚇人麼?」
「嗯……我差點……嗯……被你嚇壞了呢,」賈銘世享受著那種深入骨髓的舒爽,情不自禁地一邊呻吟一邊回答,「這……這馬小玲,是……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我還沒問你呢,」雲裳伸手擰他一把,「你這傢伙要慘了,馬小玲可是處女呢。你完了,你完了,呵呵。」
「胡說,她要是處女,會這麼熟悉?」賈銘世咬牙回話,這滋味真的太棒太棒了,「而且,她很懂得配合啊……」
「鬼的配合,她現在開著按摩器呢,呵呵……」雲裳輕笑一聲,隨即又低聲輕喟,「唉,算了。誰讓你倆都是我老公呢?就便宜你了吧……」
開著按摩器?賈銘世總算明白,這劇烈的抖動來自哪裡了,我說嘛,人地肌肉怎麼能支持這麼高頻率的抖動呢?不過……這按摩器是什麼東西呢?
縱然是這樣,他還是悻悻地回嘴,「便宜我?哼,還不定誰便宜誰呢……」
「好了,低聲點,小玲快醒了呢,」雲裳悄聲勸告,「我這不是關了燈了麼?她的身子挺棒的呢,我看她這麼多年也沒碰過男人,就當給她開開葷了,好不好?」
話說到這裡,賈銘世就算再不曉事,也知道雲裳和馬小玲是什麼關係了。兩人赤條條睡在一起,那能是什麼關係?
女同性戀……這種事兒,也能讓哥們兒遇到?他一時有點撞正大板的感覺。
「那可是你說的哦,」賈銘世伸出一隻手,輕輕摸摸雲裳的大腿,「你也脫衣服上來,我犧牲這麼多,你得補償……」
「討厭。」,雲裳輕啐一口,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衣服,她是出去解手去了,身上穿著的,只是薄薄地棉質睡衣睡褲,三下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身子一躺就鑽進了被子。
還好,雲同學的床,是以前手工打製的那種床,雖然不是一米八的標準大床,但一米六左右還是有的,又是貼牆擺放的,擠了三人倒也不算緊張。
這下,可是實實在在的三明治了,不過,雲裳這邊一拽被子,馬小玲那邊就露出半拉身子來,迷迷糊糊的她感覺有點冷,不管不顧地反手一拽,嘴裡還嘟囓呢,「冷,被子呢……」
雲裳不給,死死拽住了被角,「我還冷呢!」
兩人一拽被子,馬小玲手上的按摩器,就顧不得貼在下體上了,那種舒爽地感覺,登時離賈銘世而去。
這還了得?賈銘世有點惱怒了,這時的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管不顧地把馬小玲的身子扳轉來,身子趴到她身上,分開她圓潤的大腿,從正面再次進入了她的體內。
好在,雙方的繁殖器官,都已經經過了充足地潤滑,他進入得雖然猛了一點點,倒也沒給馬小玲帶來多大的痛楚。
等他開始大力運動的時候,馬小玲卻是再也顧不得搶被子了,被那種異樣的堅挺和火熱充實著,身上又壓了一具沉重的身體,她下意識地摟住了賈銘世的脊背,沒命地迎合著。
看著兩人瘋狂地動作,聽著「老公」喉頭裡發出的呻吟,雲裳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
終於,在十分鐘之後,馬小玲沒命地弓起身子,下部死死地貼住賈銘世,兩條大腿也用盡全力勾住了他粗壯的腿,「啊~」地尖叫一聲,「裳裳,人家……人家不行了……」
「你就裝吧,」雲裳再也無法忍受了,她和馬小玲實在太熟悉了,若是說剛才,小玲把銘世當成自己,倒是情有可原,現在這表現,顯然她已經清醒了。
「這是我老公賈銘世,小玲你少來了,借給你用用,你還不領情?我可是還憋著呢……」
馬小玲聽到這話,眼睛依舊閉得死死的,雙手卻是更用力了,頭也開始亂晃,嘴裡胡言亂語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好半天,她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可她地眼睛,依舊是死死地閉著,喘息聲輕了許多,不過她的手和腿,卻依舊用著大力,賈銘世略一動作,就被她死死地控制住。
腔道內的餘波,漸漸地平緩下來,偶爾掠過的痙攣也不再那麼明顯,顯然,她在品味高∼chao之後的餘韻。
看著賈銘世在那裡呆呆的不動,雲裳不幹了,她拽過它的一隻手,引著它伸向了自己的下體,「銘世,該我了吧?你不是說要……三人……行的?」
接下來的事情,那也就無須贅述了,雲裳和馬小玲既然那個,當然不介意賈銘世的帶著馬小玲的體液,重重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半小時後,離開骨酥體軟的雲裳,賈銘世再次進入了馬小玲的體內,大力衝刺起來,馬小玲似乎想反抗,可她聽床聽得手腳無力,卻又怎麼敵得過賈銘世暴風驟雨一般的襲擊。
終於,在她再次到達高∼chao的時候,賈銘世低吼一聲,也死死地抵住了她的下部,小傢伙在她體內一跳一跳的。
「我不在安全期!」馬小玲小聲嘀咕著,用力地推搡著他,可賈銘世哪裡管那些?
就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分鐘,賈銘世才緩緩地從她身體裡退出。
一輪攻擊過後,馬小玲居然暈過去了。
見他偃旗息鼓了,雲裳才開始抱怨,「銘世,怎麼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來了?」
「嗯,當時在陪領導,不合適接電話,」賈銘世趴在馬小玲身上,摸著她ru∼峰上一顆小小的突起地痣。
「你還沒完了?」雲裳感覺到了他這個小動作,心裡醋意大起,不管不顧地一把將他拽了下來,「老實給我交待,剛才為啥侵犯小玲?」
賈銘世自是要叫屈連天,「我只當她是你嘛,誰能想見有別人在你床上啊?還是光著身子?再說了,要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