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10
整個房間佈置得喜氣洋洋的。
主色調就是紅色,甚至在一些傢俱上,還貼了喜字。
這是雲裳的新居,就在二環路外不遠處——一個新開的樓盤。
見了男人嘴角的笑意,雲裳一顆心砰砰亂跳起來,忽然之間覺得很是害羞,低下頭,不敢去望。
這間新房,是她白己佈置的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心上人過來。
現在,心上人真的來了,雲裳又很緊張。
在自己親手佈置的新房裡,將自己完完交給心儀的男人,大約是多數年輕女孩心中的夢想?
「我……我退婚了……」
雲裳心裡益發的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
男人側過身子,摟住了她……
雲裳低低地叫喚一聲……伸出蓮藕般的玉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秀美的臉龐揚了起來,紅艷艷的雙唇微微張開。
男人俯身下去,輕輕吻住了那兩片不住擒動的紅唇。
這一刻,男人還是溫柔的。
但一含住女人小巧的香舌,忽然就變得狂暴起來,大力吮吸,似乎想要將這條小香舌一口吞下去。
雲裳熱烈回應,低沉地呻吟起來,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好似要將自己整個人都擠到男人的體內去。
男人的大手,從t恤的下擺探了進去,飛快向上。
掀起胸罩,一團凝脂般嫩滑的羊脂玉便緊緊握在了手裡,輕輕一挑逗,那點小小的蓓蕾便探出頭來。
雲裳的動作有點笨拙,很明顯沒有什麼經驗。
整個過程,基本上都是男人在引導。
不過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頗有天賦,學習的度是很快的。
男人的嘴唇,離開了女人的臉,慢慢向下。
雲裳盡力挺拔身軀,迎合著他的動作。
男人的腦袋開始往上拱她的t恤,濕潤的舌頭輕點著她小腹上白嫩光潔的肌膚。
雲裳「咯咯」一聲輕笑,放開雙手,抓住t恤的下擺往上脫。
當t恤遮住她的雙眼之時,一雙挺拔的高聳在男人眼前顫巍巍地拌動起來。
混·圓的半球形,兩點嫣紅的蓓蕾嬌艷欲滴。
雲裳旋即便感受到雙峰上傳來的濕熱,麻酥酥的,渾身都要軟癱下去。
這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
甚至都沒了繼續脫衣服的力氣。
好不容易,那件短袖體恤終於滑落在地上。
男人雙膀叫勁,女人便輕飄飄地被整個抱了起來,平平放在了紅色的沙上。
雲裳一陣劇烈心跳。
他,要在這裡麼?
在這裡就在這裡,只要他高興,在哪裡都行!
雲裳整個身體在沙上呈現出一種極其優美的曲線,波瀾起伏,美不勝收。
她躺在沙裡,雙目微閉,不敢去望男人。
這個男人太強壯了!
魁梧的身軀,虯結的肌肉,古銅色的皮膚,好似一頭來自遠古洪荒的巨獸,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爆出強大的力量感。
今晚上,我會不會死掉?
雲裳的腦海裡,忽然冒出如此荒唐的一個想法。
這種恐懼,令她全身的肌肉剎那間都繃緊了。
可是一切都已經不由她來控制,她只能很無助地等待著這個男人的衝刺和征服。
會不會……
在她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嗯……」
雲裳發出一陣壓抑的呻吟,搭在男人背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一緊,尖利的指甲瞬間嵌入了男人強壯的背肌之中。
這個完全下意識的動作進一步刺激了男人。
原本還有點小心翼翼的試探之意,馬上便變成了兇猛無比的全力突擊。
「銘世,不要……」
雲裳腦袋裡轟轟作響,帶著哭腔,抽泣著呻吟。
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
這一刻的賈三哥,再不是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
而變成了凶狠的野獸,沸騰的熱血在他強壯的體內澎湃不已。
所有的強悍都化成了衝擊的動力,動作越來越猛烈。
雲裳無力地抗拒著,抽泣著。
烏黑的秀髮在紅色的沙裡不住搖擺,淚水頃刻間滑落下來。
……
※※※
首都香山公園的某棟別野。
小客廳內,坐著賈錦博、劉成愛,賈銘東和賈銘世。
二叔任楚中省省長已有幾個月,這次是回首都來參加會議的。
小姑父依舊住在京師,在國家某部上班,擔任了司長的職務。
大哥則是西南某地級市副市長。
「銘世,久安的情況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賈錦博靠在沙發裡,抽著煙,雙眉緊蹙沉聲問道。
剛才賈銘世已經詳細向他匯報了伍家一案的前因後果,又將久安的一些情況也匯報了。
他有點難以置信。
也就一家人,說話才如此直白,不加掩飾。
賈銘世說道:「二叔,真實的情況,只有比我說的更嚴重。」
賈銘東問道:「這個情況,你向林書記匯報沒有?」
賈銘世說道:「這只是我瞭解的初步情況。」
這句話的潛台詞很明白。
現在是和自家人在一起,將道聽途說的情況說出來,是不要緊的。
畢竟不是辦案,不需要證據確鑿。
但正式向省委書記匯報,可就很有講究了。
未經證實的很多材料,是不能隨便匯報的,不然就有「造謠生事」的嫌疑。
劉成愛沉聲說道:「二哥,我認為銘世說的情況,應該大部分是真實的。」
對於賈銘世,劉成愛現在十分信任。
他相信在這樣重大的事情上,賈銘世絕不會一時頭腦發熱。
既然他出了手,一定有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賈錦博緩緩點頭,轉向賈銘東,說道:「銘東,三江市的治安狀況怎麼樣?」
賈銘東去年外放南方省三江市常務副市長,風評頗佳,為三江市爭取了一個國家扶持項目,搞到數千萬的資金,已經漸漸展現出經濟建設方面的能力。
在團結同志方面,也做得不錯。
和他以前鋒銳的形象大不相同,顯得很是成熟老辣。
對於愛子,賈錦博是寄予厚望的。
「三江是革命老區,民風比較淳樸,幹部隊伍的建設抓得很緊,相對而言,治安狀況比其他地市要好一些。」
賈銘東簡單做了匯報。
賈錦博點點頭,說道:「久安的治安情勢這麼糟糕,省委確實應該多加重視才行。」
賈銘東說道:「爸,你看是不是親自給林書記打個電話?」
劉成愛雙眉微微一蹙。
這個時候賈錦博給林書記打電話,專程談到久安的治安情況,只怕不是那麼妥當。
林書記很可能誤讀賈錦博的意思。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劉成愛不置可否,轉向賈銘世,問道:「銘世,你的意見呢?」
賈銘世想了想,說道:「二叔給林書記打個電話也好,希望林書記能夠更加重視這個問題。」
賈錦博深深地看了賈銘世一眼,緩緩領首。
劉成愛關心地說道:「銘世,你拿定主意了?」
這個電話一打可能就再沒有退路了。
以賈銘世往日表現出來的政治智慧他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劉成愛的本心,是不願意賈銘世去趟這潭渾水。
賈銘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既然決心已定,二叔打不打這個電話,區別還是很大的。
劉成愛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賈銘世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強了,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賈錦博緩緩說道:「銘世,你現在還年輕多鍛煉一下沒什麼。不過你要記住,銳意進取是好的,但也要審時度勢,不要一味的勇往直前。既要埋頭拉車,也要抬頭看路。」
賈銘世一凜,挺直了身子,恭謹地答道:「是,二叔,我記住了。」
劉成愛的神情,略略和緩了一點。
※※※
賈銘世回到二環外雲裳置辦的那個新家。
「回來了……」
見到賈銘世進門,女人立即蹦跳著迎了上來。
賈銘世微笑說道:「搞衛生呢?」
眼下的雲裳姐,是典型居家婦女的打扮,簡單的休閒服,腦袋上戴著一頂小帽子,腰間圍著圍裙,吸塵器就擱在一旁。
「是啊,馬上就好了,你先坐一會,沙發已經清潔過了,是乾淨的……」
雲裳快活地答道,忽然俏臉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嬌艷欲滴。
昨晚上的第一回可不就是在沙發上?
賈銘世笑道:「休息一會吧,別太累了。」
昨晚,他可是將雲裳折騰得夠嗆。
仗著酒勁,反反覆覆的鬧,差不多到三點鐘才倦極而眠。
到後來,雲裳的呻吟聲都有點嘶啞了。
「哎,就來!」
雲裳快活地答道。
賈銘世在沙發裡坐了下來,雲裳忙著給他泡了茶水過來。
眼見得雲裳又要去忙活,賈銘世手一長便摟住了她纖巧的腰膠,略略一使勁。
雲裳一聲輕呼,柔軟的嬌軀便跌入了男人寬闊結實的懷抱之中。
「別忙了,歇會。」
賈銘世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我……我去洗把臉,身上好髒……」
雲裳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
「走,一起去洗,我也是滿身大汗。」
賈銘世哈哈一笑,雙手抱住了她站起身來,向衛生間走去。
雲裳便乖乖地蜷縮在他懷裡,腦袋靠在他的胸口,滿臉的小幸福。
到了衛生間賈銘世將雲裳放了下來。
雲裳搓了毛巾,嬉笑著對男人說道:「低頭,我給你洗臉!」
賈銘世笑著說道:「姐,你這樣慣我,也不怕慣壞了?」
「嘻嘻,男人慣不壞的。只有女人才會被慣壞……」
「哎,你這話不對啊,有嚴重的性別歧視。」
賈銘世嘴裡調侃著,果然低下頭,讓女人給他洗臉。
洗過臉後,雲裳又抓住他的雙手,泡在洗手池裡,好好清洗了一番。
等到雲裳自己洗的時候,賈銘世卻開始搗蛋。
眼見得雲裳洗過臉之後,臉頰紅撲撲的,可愛到十分,賈銘世又有些忍耐不住。
他嬉笑著從後面摟住了,兩隻大手直撲豐盈的雙峰而去,嘴巴湊上去,咬著雲裳肉肉的耳垂,輕輕向她耳朵裡吹氣。
雲裳頓時渾身都麻酥酥的,軟綿綿地直往下直溜。
「別……別鬧,好癢……」
隔著薄薄的休閒褲,雲裳能夠明顯感受到那團火熱般的凸起,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這要是還跟昨晚上一樣再來一回,估計自己真的活不成了。
男人的雙手順勢往下,撩起了她的衣服,兩團白白的羊脂玉噴薄而出,顫悠悠的晃動。
雲裳「呀」的一聲,嚇得閉上了眼睛。
她的對面,就是鏡子。
男人一旦發動攻勢,往往就是無可抗拒的。
不過這一回,男人卻未能如願。
賈銘世正打算解除雲裳姐的武裝,將她「就地正·法」,電話卻很不合時宜地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