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莫離靈力使出,小冊子業已化為齏粉。舒榒駑襻
不由懊惱的在沙地上砸出一拳,呼喊道:「你,你居然毀了它,到底想怎麼著。」
「哼哼,如今收發秘法天下只有兩人知道,有膽子就殺了小爺,去找不動姥姥解毒吧。」莫離冷冷笑道。
疼痛漸去,陳宮柳細細想去,找不動姥姥,老太太如今是死是活還在兩說,即便活著,以她怪戾的脾氣,還不曉得怎麼折磨自己呢,比較下來,還是這小子好對付些,想到這裡,不由長歎一聲,道:「罷罷罷,也算我倒霉,無緣無故的給不動姥姥使壞,沒料到卻落到你小子手裡,說罷,你要怎地,我無所不從。」
「唔,說得好聽,不拿小爺請賞了。」莫離嘲諷著問道。
陳宮柳訕笑著地上緩緩站起,拍去身上沙土,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的命運。
莫離忽地裡怪笑起來,道:「嘎嘎嘎,還挺老實的,也罷,從今而後,你就做小爺的僕人吧。」
「小子,不要欺人太甚。」陳宮柳怒火騰胸,屈服在不動姥姥手下,倒也沒什麼打緊,畢竟修為還差著一截子呢,可如果成了養氣修士的僕人,今後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
莫離微微一笑,手掐法訣,念動咒語。
登時有巨大的疼痛佈滿週身,不由彎下身子,連聲求饒道:「好了,好了,算你厲害,僕人就僕人吧,我認栽了,哎呀,別念了,別念了,我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麼著。」
「僕人敢在主人面前稱個我字麼。」莫離十分不滿。
陳宮柳恍然大悟,連連呼喊道:「好,好,主人,主人,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莫離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對,好好聽話,說不定小爺哪天高興,就把烏頭降蠱收回來呢。」
「真的。」陳宮柳疑惑的望了望,
「小爺說話算話。」莫離胸脯拍的通通響,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的模樣。
陳宮柳無計可施,只得有氣無力的斂身萬福道:「主人,奴婢萬事皆聽吩咐,你要怎樣便是怎樣。」
身體下蹲間,兩隻**差點從褻衣裡擠出來。
莫離情不自禁,順勢看上一眼,嘀咕道:「真的是小爺想要怎樣便是怎樣。」
陳宮柳何等聰明,立刻面燦桃花,嬌笑著湊將過來,攙住莫離,**擠住胳膊,嬌聲問道:「那是自然,主人請講,你有什麼吩咐那。」
幽幽體香傳來,柔津津的感覺湧遍全身,莫離唯覺腦子一懵,鼻端有兩股微溫的液體汩汩流下。
「嘻嘻嘻嘻嘻。」陳宮柳嬉笑不已,她萬萬沒想到,狡猾的主人竟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雛兒,這下好辦了,只要把這傢伙哄高興,沒準還能套出收發秘法,到時候,哼哼。
笑聲裡,心中轉了好幾回,立刻貼的更緊,豐碩的**即將擠出,依約看到兩枚紫色櫻桃。
鼻血流出,陳宮柳笑得更歡。
不小心出了醜,莫離惱羞成怒,卻是縱身而出,鼻子上胡亂抹上一把,戟指陳宮柳喝道:「很好笑麼,不收拾收拾你,還不反了天去。」
說著話兒,手掐法訣,就要念動咒語,陳宮柳看在眼裡,登時花容失色,擺動雙手連聲呼喊:「主人別念,主人別念,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今後再也不敢了。」
擺動間**來去顫動。
莫離見她十分恐慌,不由心頭大慰,順勢往下瞥將一眼,道:「唔,這還差不多,記住了,小爺也是不能隨便調戲滴。」
「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陳宮柳溫順無比。
於是莫離志得意滿,手指前方神氣十足的命令道:「出發。」
「哎。」陳宮柳答應一聲,前行幾步,忽然回頭,疑惑地問道:「主人,咱們要去哪兒呀。」
「廢話,上古遺址,如今有你保駕,小爺我還不過去瞧個熱鬧。」
陳宮柳疑惑的問道:「你知道在哪兒麼。」
莫離不滿的說道:「小爺我上哪兒知道去。」
陳宮柳喪氣道:「那還怎麼走啊,我不過自白眉那裡套出兩句口訣,哪裡明白什麼意思,就連他們,也只是在夫夫大漠碰運氣而已。」
「真的。」莫離極度懷疑,
「我哪兒敢騙你。」陳宮柳又不自覺的用上「我」字,
不過莫離卻根本沒在意,只顧著歎息道:「嗨,鬧了半天,敢情沒人知道遺址在哪兒,那還找什麼,哼哼,附近哪兒有傳送陣,咱們溜出去,隨便上哪兒玩玩,也比呆在這鳥地界強啊。」
陳宮柳嫵媚的笑了笑,道:「主人,咱們現在已到大漠腹地,這附近哪有傳送陣,要回去也行,不過呢即便是飛,一路上不眠不休也得半個多月的光景,過去後早已筋疲力盡,如果不小心遇到追捕您老人家的修士,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
「不會吧,這麼遠,」莫離哀歎道:「哼哼,都怪你,沒事兒追那麼急幹麼,小爺我跑得匆忙,現而今都快累死了。」
陳宮柳尷尬的笑了笑,勸解道:「主人不必煩惱,既來之則安之麼,都找到這份兒上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況且這回也不知有多少修士來夫夫大漠,其中必有那財大氣粗雇了雲光駝的,以我之見,咱們順手搶上兩頭,邊看風光邊趕路,舒舒服服的不是很好麼。」
莫離登時又了幾分興致,托腮道:「咦,以你的意思,是要小偷改行當強盜了。」
「呵呵呵呵,」陳宮柳嬌笑道:「就看主人怎麼想了,算劫富濟貧好不好。」
笑聲裡,花枝亂顫,唔,顫得厲害,莫離眼睛斜視下去,鼻子裡不小心又流出血來。
「主人,你怎麼了。」陳宮柳假裝糊塗,有意無意的靠將過來,手中一塊香帕,就要擦拭血漬。
又來,莫離募然驚醒,卻是連忙退後幾步,鼻子上胡亂摸上一把,心中暗道:「小娘皮心思機敏,順桿子就爬,可千萬要小心些,不能著了她的道兒,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唔,真是矛盾,守著個大美人卻要硬充君子,天下還有這麼痛苦的事兒麼,老天,幹麼不賜個醜八怪下來,也省得小爺我想入非非,心似油煎啊。」
陳宮柳悻悻收手,問道:「主人,你覺得我的主意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