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心中對石越頗為幽怨:混賬東西,大手捏我的胸,撩得姐姐心癢難搔,不上不下的,還偏偏多此一舉的問姐姐那些難為情的話,姐姐不折磨你,折磨誰去?
要麼你就不摸,要麼你就摸個夠,想摸還不敢摸,算什麼本事?就該懲罰你……
苗王蠱的厲害絕非凡庸,月神唯有用這個招數,才能將石越治得死死的。i^
石越哪裡會甘心就範?
躺在床上不住的大叫那句情意綿綿的話,「月神姐姐我愛你,我愛你……」
這句話是月神為石越中下苗王蠱時,心裡默念的那句話,而這情話也成為了安撫苗王蠱的咒語。
月神與石越兩人口中忙個不停,一個神神叨叨的念著咒語,一個躺在床上大喊解咒的法門。
石越雖有微痛,卻尚能忍受。
兩人就這麼開始不停的對峙起來。
石越的叫喊聲很大,廂房中沉睡的那兩個小丫鬟卻也甦醒了過來,聽著石越大半夜的喊著什麼『月神姐姐我愛你』,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哎!你說大人在幹什麼?怎麼喊起來也不停了?」
「那是興奮的唄!」
「幹什麼那麼興奮呀?」
「大半夜的還能幹什麼?夫人與大人一定是抱在一起親嘴呢!不……不是親嘴,是……是下面親嘴呢,嘻嘻……」
「下面親嘴?那感覺就如此興奮?再說,下面親嘴又是什麼意思?」
「呸!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滋味?上面我還沒親過呢……你個死丫頭想知道什麼滋味,晚上跑大人房裡,和大人親嘴去,就怕你不敢。%&*";」
「我怎麼不敢?就怕大人不願意呀!再一刀把我殺了……」
月神與石越就這麼對峙了一炷香的時間,最多石越有些微疼,卻有沒有傷筋動骨,誰也奈何不了誰,加上月神剛洗完澡,脫水厲害,口乾舌燥,也只好放棄了折磨石越的心思。
只是心裡那股火氣卻沒有消散出來,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嬌喘吁吁,一雙妙目無比幽怨,水汪汪的,有一種哀憐的味道。
石越哪裡見到過月神會幽怨到這般田地,以為是自己摸了月神,惹得她心裡委屈,急忙從床上爬起來,翻箱倒櫃,找出從白莫愁書房裡偷來的極品毛尖,給月神沏上,訕訕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再多說話。
誰知道月神到底怎麼想的?剛才若不是因為那一句『摸……還是不摸?』焉能引來一頓非人的虐待?
月神接過香茗,氣呼呼品了一口,潤潤喉,偷偷瞟了一眼石越,看著石他像個闖禍的孩子一般,可憐兮兮的站在那裡,低眉順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也覺得有趣,那股幽怨之氣一掃而空,指著身旁那椅子,嬌嗔道:「坐吧,我可用不起你來伺候我。」
看著月神那豐滿誘人的胸,石越似乎有些摸上癮了,暗歎那感覺真好,忍不住就還要再摸。
石越跑到浴室中,將月神的外衣拿出來、披在月神身前,擋住那軟彈豐盈的酥胸,望著月神那雙疑惑的美眸,歎氣道:「眼不見為淨!看得到、吃不到,這感覺很不好……」
「滾!少胡說八道。」
月神聽得有趣,忍不住撲哧笑起來,笑得夠了,讓石越坐下,輕咬紅唇,向石越挑釁一笑,「說!剛才『愛』了姐姐多少次啊?」
「這個……大約七八百次吧。」
石越心驚膽顫的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後怕道:「一晚上愛這麼多次,幸福得姐姐欲仙欲死,苦得石三我死去活來呀!」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摸我的胸!」
月神嬌哼一聲,媚眼含著壞笑,促狹道:「知道姐姐今晚來幹什麼嗎?」
「來讓我『愛』的……」石越訕訕一笑,他就知道月神無事不登三寶殿,必有後招。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月神蔥白手指點了點石越的額頭,嬌嗔道:「你給我如實招來,為什麼要救燕瞳?」
石越反問道:「姐姐為什麼要殺燕瞳?」
「哼!誰讓她是福王的親妹妹了?殺不了福王,燕瞳就替他哥哥贖罪,天經地義……」
月神不屑的解釋了一下,只把石越驚出了一身冷汗:月神姐姐這邏輯思維,可真是奇特。
「說,你為什麼捨命救燕瞳?」
月神前傾身子,逼近石越的臉龐,一雙美眸死死盯住石越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是不是覺得燕瞳這小寡婦生得漂亮?想玩個英雄救美,入贅做個駙馬什麼的?」
「姐姐開什麼玩笑?」
石越反應極快,不屑的哼了一聲,「燕瞳雖美,又哪裡及得上月神姐姐妖嬈魅惑?再說,她還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寡婦呢?也沒有月神姐姐身家清白,我又怎麼會看上她呢?」
「哼!算你識相!」
女人總是愛攀比,聽著石越貶低燕瞳,抬高自己,月神心中高興極了,心想著讓他摸一下自己的酥胸也沒有壞處,至少給他嘗一點甜頭,讓他知道自己的好處。
「那你為什麼要救她?」
月神使勁點著石越的額頭,像訓斥自己的親人一樣,幽怨道:「那是萬丈深淵,你知不知道?姐姐擔心死了……」
「就你厲害,跳下涯去,就一定能衝上來?萬一掉下去上不來,姐姐還不得傷心欲絕?那小寡婦有什麼好的?也值得你豁出命去?」
石越卻插口道:「我跳崖,姐姐就那麼擔心我?我若死了,姐姐就那麼傷心?」
「這……」
月神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瞟了石越一眼,指著他的肚子,忍著砰砰亂跳的心扉,哼道:「少自作多情,我是心疼我的苗王蠱,你死了,誰賠我的苗王蠱?這可是寶貝呢。」
「哦!這樣啊!」
石越聞言,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應答道:「我是黑衣衛千戶,康善真指明由我接待福王、長公主,若是這兩人死了,那責任豈不是都推到我頭上來?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不救也得救啊。」
「好吧!算你過關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姐姐不想糾纏了。」
月神品了一口茶,慵懶的伸著懶腰,嬌柔道:「好困哦,姐姐要睡覺了。」脫掉外衣,就穿著那件粉色睡衣,躺在床上。
「姐姐,你要睡這裡呀?」石越撓著頭,「那……我睡哪裡呢?」
「我哪裡知道?你愛睡哪裡,就睡哪裡!誰還會管你?」
月神瞟了石越一眼,嬌軀向中間挪了挪,四仰八叉的,將一張床全部沾滿了,不給石越留一點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