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善真最近忙的焦頭爛額,梅花教的匪眾將他玩弄得手忙腳亂。
南霸天的軍報每次總抱怨梅花匪眾有多厲害,多凶悍,武器有多麼的鋒利,組織有多麼嚴密,但是康善真卻是不信的——一幫匪眾,烏合之眾,還能比正規軍還厲害嗎?
潛意識中,康善真是把南霸天的軍報當成了久攻不克的借口!
好在南霸天終於在黑衣衛重兵壓境,強力圍困下,將梅花教被徹底圍堵在了暮平城中,算是穩住了陣腳,不然……他這個干老子,雖然是黑衣衛指揮使,恐怕也保不住南霸天的項上人頭。
為此,三天前,康善真還公然在朝堂之上,大肆宣揚南霸天如何的勇猛作戰,如何的運籌帷幄,其根本目的當然是舐犢情深,希望藉此挽回南霸天的一塌糊塗的名聲。
但是,桃花塢失火,五百梅花教反賊湧入京都城,肆意燒殺,卻是直接戳穿了南霸天騙人的把戲——既然團團圍住暮平城,又怎麼可能湧出來這麼多的匪眾呢?
大廳中足有七八十位朝臣,活脫脫的類似一個小朝議,一張張臉孔含著複雜玩味的目光,俱都望著康善真。
這尷尬的一幕,讓英雄一世的康善真幾乎抬不起頭來,他一輩子也沒如此的窩囊過,忿忿的看著蕭炎,心中卻對南霸天失望透頂——這敗家子兒,爛泥扶不上牆,就不能爭口氣?打個大勝仗?
蕭炎看著一貫強勢的康善真被自己損的滿臉通紅,心中憋屈一掃而空——我的女婿就是厲害啊。
他轉頭看著白莫愁,又笑道:「白御史,你受了驚嚇,讓滿朝文武忐忑不安,但我思來想去,就算暮平城的南霸天是謊報軍情,讓梅花教匪眾跑了出來,但京都城有九門城衛守著,怎麼就讓這些反賊順利的混進了京城呢?」
白莫愁瞇著眼睛,嗔道:「蕭禿子,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蕭炎皮笑肉不笑道:「為身為當朝宰輔,當然要關心百姓疾苦,我想深入的與白御史探討幾句,九門提督藍劍到底是怎麼治軍的?他有沒有將滿城的百姓放在眼裡,將皇上放在眼裡?」
「藍劍是白御史推選上來的人選,又是你的門生,無論如何,你都要出面管管才是,事關百姓民生,萬萬不可代謝啊。|」
白莫愁又氣又羞,頭髮都豎起來了,忽然就將一杯滾燙的茶水,潑到了蕭炎臉上,蠻橫道:「現在又不是朝議,也不是內閣議事,你他娘的跟我舞槍弄棒說這些幹什麼?」
蕭炎哪裡想到白莫愁會如此的潑辣?剛要譏刺幾句,便見白莫愁摸出枴杖,不分青紅皂白,抖頭都打過來,怒罵道:「蕭禿子,你要是對本流氓不滿,對康大人不滿,明日朝議,你儘管上折子參我們,我與康大人一力承擔著,現在你給我滾,這是老子的家,容不得你在此撒潑。」
一棍子掄上去,正打在蕭炎的額頭上,揍得結實,蕭炎腦子嗡嗡亂響,熱乎乎的血就冒出來。
「好啊!老流氓,你敢打我?我明日定要參你的本子。」冷不防又是一枴杖掄過來,砰的一聲,打中了他的鼻子。
鼻中一酸,鼻涕和血混合著流出來,髒兮兮的,很是狼狽。
曾山一看不好,連忙護著蕭炎往外跑,白莫愁的枴杖盡情打在曾山的後背上,只把他痛的直叫喚。
蕭炎、曾山被打得落荒而逃,他們一系列的心腹官員都是靠著兩人在逞威風,看著兩人被灰溜溜的打走,那二十幾個官員也不敢不留下,紛紛夾著尾巴跑路——白莫愁連蕭炎都敢打,更可況他們這幫宵小之徒?
大廳之中剩餘的都是康善真與白莫愁的心腹,康善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一笑:「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白莫愁將枴杖仍在地上,氣喘吁吁道:「康老兒,本流氓剛才的打狗棒掄得怎麼樣?若不使出流氓這股勁頭來,還真要被蕭禿子給吃得死死的。」
康善真道:「這次咱們是認栽了,仔細想想,南霸天謊報軍情,責任不可推卸,而九門提督藍劍又疏於職守,讓梅花匪眾混進京城,罪責不輕!白御史,咱們可要好好想想對策啊,弄不好,他們兩人都難逃罪責。」
白莫愁無奈的點點頭,笑道:「康老兒,你有什麼計策,儘管說出來,咱們要聯手渡過難關……」
石越聽著他們在議事,直到中午,也沒有縷清什麼頭緒,覺得無趣,便到後花園去放風。
後花園中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石越聞著那清新的芬芳,心神爽朗很多,坐在石頭上,遠遠望著燕荊、三毛、小蘿莉發呆。
白素不知從哪裡貼了上來,依偎在石越身旁,撒嬌道:「你終於捨得出來了?聽那些老傢伙議論那些陰謀詭計,你也不覺得心煩?」
白素臉頰紅暈,眼眸純情,似乎已經從昨日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看見素素,什麼煩心事都沒了。」石越拉著白素的手,想要讓白素坐在自己大腿上,那軟彈的屁股貼上來,捏上幾把,會舒服死人。
「你膽子這麼大?就不怕遇見人?」白素紅了臉,左右一望,見四處無人,就真的坐在石越大腿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覺得不舒服,下面一個硬物頂了起來。
她扭了幾下屁股,臉頰如潮,眸子中閃爍著嬌羞,向石越嗔道:「什麼東西頂我的屁股?」
石越在白素軟彈緊致的臀上抓了一把,嘻嘻笑道:「頂一頂更健康,你要想頂得重些,就只管扭屁股,可怨不得我。」
「嘁!你當我什麼都不懂嗎?」
白素蔥白手指點了點石越的額頭,羞嗔道:「我又不怕什麼,大白天的,又穿得整齊,我就不信還能把褲子頂出大窟窿?」一邊說著話,還嬌柔的蠕動了一下屁股,真有一種**蝕骨的滋味。
兩人正在相互調戲,便看到燕荊、三毛、小蘿莉三人走過來。
石越對白素耳語了幾句,白素被他哈氣吹得酥癢,推開石越的大嘴,側頭看著小蘿莉,奇怪道:「你又要出什麼ど蛾子?我卻沒有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