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向石越撒嬌,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石越哄得開心起來,又搖晃著石越的大手,乖巧道:「等下次見了姑姑,我一定會主動誠懇道歉的,我讓姑姑羞辱我,也給我小黃瓜吃。」
「小鬼靈精!」石越掛著小蘿莉的鼻子,心中大汗!
不過一想到小黃瓜會有這麼大的妙用,就有些不甘心——就這麼小小的一根黃瓜,會為天下多少深閨怨婦、帶來如癡如醉的快樂呢?
虧得小蘿莉能想得出來如此奇妙的辦法,也不知道她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石越無奈一笑,又對小蘿莉道:「小妹妹雖然乖巧的認了錯,但是……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懲罰。」
小蘿莉一聽,又乖巧的趴下,小手幽怨的去褪下褲子。
「別!」石越將小蘿莉拉起來,捏著她的鼻子,「你明知道大哥哥不捨得打你的屁股,偏偏使出這一招嚇唬大哥哥嗎?」
「那大哥哥想要怎麼懲罰我?」小蘿莉茫然不解:「我小時候犯錯,我爹爹都是這樣懲罰我的。」
石越搖搖頭,板著臉嗔道:「大哥哥的懲罰,與你爹爹是不同的,從今晚開始,你不能與大哥哥睡在一起了,要分開睡,千萬要記得哦!這就是大哥哥對你的懲罰?」
「不成!大哥哥,這個懲罰不好,我不喜歡!」
小蘿莉搖晃著石越的脖子,急促道:「大哥哥還是打我的屁股吧!我不要與大哥哥分開睡,我害怕,我老是做噩夢。」
「好啦!別裝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了。」
石越摸著小蘿莉的秀髮,悵然道:「大哥哥哪裡是罰你呀,分明是要保護你呢!大哥哥以前神經大條,犯了致命的錯誤,居然沒發現你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了,哎……怎麼還能和大哥哥一起睡?」
小蘿莉撅著嘴巴,幽怨道:「我才十三歲!我很小……」
石越上下打量著小蘿莉,嗔道:「你看你哪裡小?身材發育的這麼好,前凸後翹,充滿了女人味道,而且能想出小黃瓜的諸多好處,心思比大女人還成熟呢,又哪裡小了?」
「嘻嘻……大哥哥說我身材好啊?」
小蘿莉摸著豐挺的屁股,還故意翹了翹,嬌臉緋紅,笑道:「大哥哥,你剛才……喜歡這個嗎?看著我的屁股,是不是心裡癢癢,捨不得下手啊?」說著時,還故意眨著清媚的眼眸,射出勾人的精芒。
「小妹妹果然是長大了,還懂得拋媚眼了……」石越沒敢再看那誘人豐挺的臀,點了點小蘿莉的額頭,便起身走了出去。
小蘿莉乖巧的倚靠在床頭,臉蛋紅撲撲的,望著石越剛剛關上的門,嬌柔道:「大哥哥居然害羞了……」
又伸手拿過鏡子,看著鏡中那張嫵媚誘人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小靈兒,你果然長大了嗎?哎……長大了也不好,難道從現在起,要承擔起父親的痛苦嗎?」
石越心情仍覺得沉重,站在樓梯扶手處,看著樓下熱鬧的精緻!
此時,白莫愁、曾山扥人早已離開,搜尋不到影蹤,而仍有紙醉金迷的一眾才子在舉杯暢飲,與嫵媚閣中的姐妹打情罵俏。
石越眼眸靈動,四處搜尋,也沒找到那讓人他色授魂與、為他送來紙筆的那個女孩。
怎麼沒有她的身影呢?
石越忽然頓悟,拍了一下腦袋:我怎麼這麼傻呢?那女孩雖然是嫵媚閣中新來的妞兒,但就憑著那身誘人、妖艷、勾人的品相,又豈會將這才凡夫俗子放在眼裡?
「大人在尋找哪位姐妹呢?似乎入了迷呢!」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紅杏已然攬住了他的胳膊,甜膩膩的倚靠在他肩頭上撒嬌。
石越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我是在尋找你請過來的那個極品妞兒啊,紅杏的眼光越好越好,來日她必會成為嫵媚閣的花魁。」
「哪個?哪個妞兒?」
紅心蹙起了眉頭:「嫵媚閣的姐妹一直是老樣子啊?什麼時候多了個極品美嬌娘?」
沒有?
石越眉宇間充滿了不解:「難道那女人居然不是樓中的姐妹?那她為何要會身穿絲襪誘惑、欺騙自己?
這裡面又有什麼貓膩?
石越冥思苦想,腦中忽然回想起來,在自己回眸的一剎那,那個妖媚女人玉手蜷縮在袖子中,還不斷地微微顫抖,似乎在做著什麼決斷的模樣。
難道……
石越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一定是想要對自己不利,但卻始終沒有暴露出一絲殺氣——而之所以沒有露出殺氣的原因,多半是因為她或許還沒有決定要怎麼樣對待自己吧!
只是這麼一想,石越背後便湧出了細密的汗珠。
「大人,您……您怎麼了?」
紅杏發現石越臉色突然變得雪白,焦急道:「大人,您要不要休息一下?紅杏給大人鬆鬆骨!」
「不!不用!」石越揮了揮手,強行擠出一絲笑臉:「紅杏先去樓下招呼那些才子吧,一定要把他們的口袋搾光才成,哦……還有,還要照看好小魚兒,可別被酒醉的才子給佔了便宜。」
紅杏愛憐的摸了摸石越的額頭,覺得不妨事,方才不甘心的下去招呼那些酒醉的才子去。
石越真的很累,回到床上躺了一下,可是心亂如麻,總覺得十分不踏實,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無奈又起身,想到今日與獨孤滅絕荒誕的纏綿,不由得又生出愧疚與惆悵的心思。
不得不承認,獨孤滅絕的高傲、冷艷,帶給石越極大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在白素、紅杏、幽蘭身上去安全體會不到的,帶有誘惑、邪惡的旖旎,讓人回味無窮。
腦中回想起那瘋狂的纏綿與誘人的嚶嚀,心中卻更加炙熱起來——他生出了探究那瘋狂戰場的衝動!
石越嘴角帶著回味無窮的笑容,很隨意的登上了五樓!
此時,天色完全黯淡下來,樓廊中充滿了黑暗,石越健碩的身影逐漸接近那讓人**蝕骨的小屋。
陡然間,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了自己——那是一種高明的獵人鎖定獵物之後、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越是接近那幽暗盡頭的小屋,越覺得舉步維艱,心亂如麻!
石越心知不妙,也知道在那小屋之中,存在著嗜血屠戮的強悍殺氣——至少,以自己目前身體的虛弱狀態,是無法抗衡的。
但是他不能停止前進,不能後退,更不能慌亂逃跑,在錯誤的時機露出怯戰的苗頭,將會使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他很後悔自己沒有攜帶飛刀,不然,將不會處於如此被動挨打的局面。
他忍著心中波瀾翻滾的潮湧,艱難的向前踱著步子,直到自己站在了距小屋只有十步之遙的廊柱前,才深呼吸一口氣,眼眸銳利如刀,望著那扇幽暗的門,凌厲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