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雖然被綁著,但仍輕鬆無比,整個人像個大粽子,在牆角處輕輕蠕動,看起來可憐而又滑稽。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盯著獨孤滅絕那雙白瑩如玉的美足,若有深意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對你做過這些褻瀆的事情,但是褻瀆的原因各不相同,我心中也並不虧欠於你。」
「我為了救你出去,逼不得已背著你,才摸了你的胸,你的屁股,並非有意為之,你非但不領我的情,怎麼還能將不是一股腦的推到我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這些都是我無理取鬧!」
獨孤滅絕夾緊酥癢難耐的**,咬著鮮紅豐澤的粉唇,羞怒道:「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掐我的大腿?這算不算故意褻瀆我?」
「算!一定是算的。」
石越點點頭:「可你想過沒有,在你遭受羞辱的同時,為何不想一想你為什麼要羞辱別人?若非你侮辱小蘿莉在先,我又豈會對你動粗?」
「呸……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獨孤滅絕嬌喘噓噓:「我當時就已經猜出來了,是那鬼精靈的小蘿莉故意把我引入桃花林中的,她故意陷害我,我為何不能羞辱她?」
石越隨口反擊道:「姑且算是小蘿莉故意把你引入桃花林中,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自從帶著一張麻子面具現身桃花林橋頭,就諷刺紅杏、挖苦小蘿莉,一副刺頭冷傲的乖張模樣,但這些事情小蘿莉都忍下了,不與你計較。可你後來居然變本加厲的諷刺我!這才讓小蘿莉惱羞成怒,哼……我在小蘿莉的心目中,可是至親至愛的大哥哥喲!」
「每個人心腸再硬,都有一處柔軟的地方,小蘿莉情之所動,不許你羞辱我,難道我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羞辱小蘿莉嗎?不妨直言,掐你的大腿那是輕的,換成別人,我早就卸掉了她的大腿,仍在林中自生自滅去了。」
獨孤滅絕氣得渾身顫抖,冷冰冰道:「我沒你言辭鋒利,自然說不過你,但你別指望我會饒了你。」
「我從未只指望你會放過我。」
石越不羈的笑了笑:「還是那句老話,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我昨夜羞辱了你,你今日找回場子羞辱我,扒光了我的衣服,淋了我一頭冷水,揪住我的頭髮,又踢了我幾下屁股,也算是公平公正,我並沒有過於生氣,誰讓我一不小心著了你的道呢?」
他忽然笑了一下,看著獨孤滅絕那雙冷媚含情,春水蕩漾的眼眸,戲謔道:「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我又不是高貴聖潔、一塵不染的雪蓮花,也不覺得被羞辱一下有多麼難過!」
「想當初,我受的委屈比這個大多了,這點小兒科,在我眼裡,也算不上什麼,當然,也看在你是李閒魚師傅的面子上……」
獨孤滅絕義憤填膺,忍著體內螞蟻噬骨的**酥軟,夾著**,蹲在石越面前。
她揪住石越的頭髮,看著他那雙幽森而又戲謔的眼眸,冷冷道:「你在戲謔我?你在嘲諷高貴聖潔的雪蓮花?你在諷刺我不能承受羞辱,以此顯示你的胸懷比我寬廣許多嗎?」
石越被揪住了頭髮,他的眼眸剛好對準了獨孤滅絕豐滿誘人的酥胸。
那散發著處子幽香的胸膛、隨著獨孤滅絕激動的情愫顫顫不已,每震顫一下,都牽引著石越那個愈加火熱躁動的心。
石越嚥了下口水,轉過頭去,情不自禁戲謔道:「我的胸懷雖然寬廣,可是與獨孤教主海納百川的豐滿酥胸比起來,仍自慚形愧,哈哈……真不知道獨孤教主的胸是怎麼保養的?形狀也好,彈性也誘人……」
「呸……無恥之徒!」
獨孤滅絕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每當石越羞辱她的時候,除了羞憤,心底深處居然隱隱有著某種期待,希望石越譏諷的更加大膽露骨些才好。
而就在剛剛,當石越火辣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豐滿堅挺的酥胸上時,她便覺得酥胸震顫,滑過**蝕骨的癢。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希望石越能探出大手,當著自己羞憤的眼眸,狠狠揉捏自己的酥胸,那樣一定會讓自己感到歇斯底里的舒爽,雖然她明知道石越已經被緊緊綁住了雙手,這邪惡的幻想,也不可能出現在眼前。
我的天啊,我是高貴聖潔的雪蓮花,怎麼能想這些羞恥不堪的東西呢?
獨孤滅絕把這一切歸咎於服用了春藥的緣故,她用力搖晃著被春qing縈繞的臉蛋,強迫自己能偽裝的清醒一些。
砰!
獨孤滅絕狠狠踢了石越一腳,因此而開分的雙腿忽然感到一陣空虛,她又嬌喘著夾緊了**。
「混蛋,你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還敢如此囂張羞辱我嗎?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的囂張不夠?殘忍不夠?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我對你的折磨遠遠不夠,接下來,真正的羞辱即將開始。」
獨孤滅絕冷厲而又充滿水跡的目光,終於轉移到了石越身下那傲然挺立的地方。
雖然怵目驚心,心慌意亂,但獨孤滅絕仍抿著粉唇,直勾勾盯著看去,低聲嘲諷:「這就是罪惡的源泉嗎?」
石越似乎被獨孤滅絕的火辣目光盯得蠢蠢欲動,卻又不得不理性控制自己的情愫。
「獨孤教主,你要幹什麼?你最好離我遠一些……」
獨孤滅絕道:「我不幹什麼,只是想剷除你骨子裡的桀驁不馴!讓你死前遭受一次歇斯底里的侮辱。」
她晃動了一下手中鋒利的剪刀,緩慢向石越身下那醜陋的一團移動,似乎十分享受蹂躪石越的快感:「我要剷除你桀驁不馴的根源,剪掉你男人的尊嚴,讓你再也沒有底氣如此囂張,哈哈……試想一下,當你身下這醜陋的東西被我剪掉,你還會如此硬氣嗎?」
石越聞言,重重的歎息一聲,悵然道:「獨孤教主,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也只有你在服用春藥後,依然能可克制住自己的**,依然能如此理性的想出如此陰狠羞辱我的辦法。」
獨孤滅絕忍著慌亂的心扉,剪刀已經無限接近那醜陋猙獰的東西,妖冶的冷笑:「最後關頭,一刀下去,你就不在是男人,哈哈!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石越神情依然很輕鬆,眼神依然淡然平和。
他盯著獨孤滅絕拿著剪刀、仍有些顫慄的玉手,勸誡似的說道:「收手吧,你……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