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獨孤滅絕癲狂的模樣,石越也猜得出來,春藥一定不是獨孤滅絕下的,難道……下春藥者,另有其人?
「好了!好了!你別發瘋了,我知道春藥不是你下的了,你至於這麼委屈嗎?」
石越被獨孤滅絕搖晃的腦袋更加眩暈,像似一團漿糊,心中卻悲涼的想著:這算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獨孤滅絕從瘋狂中回過神來,那酥癢的感覺襲來,讓她不得不羞憤的夾緊了**。
她不敢再與石越這樣親密的接觸,引得體內酥麻更甚。
砰……
她將石越重新踹倒在地板上,也不想聞到石越身上清爽誘人的味道,站得遠一些,逼問道:「你說,是不是你自己下的春藥,現在反而再倒打一耙,栽贓到我身上,噁心我?。」
「獨孤教主,恕我直言,你是不是被春藥給燒糊塗了?腦子怎麼變得這麼不好使了?」
石越掙扎著滾到牆邊,額頭抵著牆面,讓自己稍稍變得舒服一些,不屑笑道:「你難道忘記了嗎?是你千方百計的騙我喝茶,而我卻千方百計的拒絕?現在怎麼還懷疑我對你下藥?」
「再說句狂妄的話,憑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風流倜儻模樣,還需要我對教主下藥嗎?只是……先前教主那張麻子臉實在讓我望而卻步,倒是讓我對教主過於冷淡了。哈哈……」
「呸……自大狂!」
獨孤滅絕狠狠的啐了一口,回憶起剛才喝茶時的一幕幕,忿忿道:「若是被我知道是誰下的春藥!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石越心慌意亂,腹中燥熱,但迷藥與春藥相互混合,讓他發情的效果並不似獨孤滅絕那樣猛烈,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望著自己身下那份猙獰的怒目金剛,幽怨的歎了口氣,對面色漲紅,嬌喘吁吁,靠在另一張牆上的獨孤滅絕說道:「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很高明,儘管我已經加倍小心,卻仍找了你的道。」
「獨孤教主,你是石三我見過最有手段、最有心機的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將我折磨到這般狼狽的女人……」
「哼……無論你如何花言巧語,今日你也休想逃脫性命。」
獨孤滅絕雖然**根部奇癢,濕漉漉的,不堪忍受,但在石越不屑的目光逼視下,可是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威風的,絕不能被這廝看輕了自己,真以為自己是個風騷蕩媚的潘金蓮。
石越呼出幾口熱氣,盡量讓自己不被逐漸增強效果的春藥所控制,望著獨孤滅絕那雙氾濫桃花的眼眸,疑問道:「可是我卻不明白,我已經與獨孤教主換了香茗,為何教主沒有昏迷,我卻著了你的道呢?」
獨孤滅絕得意笑道:「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再問嗎?」
「其實兩杯香茗我都下了藥,你喝哪一杯都是一樣的,所不同的是,我已經提前吃了解藥,否則豈能哄騙得了你?」
「原來如此!」
石越哈哈大笑:「在這個世界上,我終於找到了唯一一個身手與我相差無幾,但手段卻比我更老練毒辣的變態,我此生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唯一?」
獨孤滅絕咬牙切齒道:「你如此狂妄,可曾將月神放在眼裡?」
「哈哈……她若是知道你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裡,該會是怎樣一副誇張幽怨的表情呢?」
「你認識月神?」石越終於來了興趣!
獨孤滅絕哼道:「我為什麼要告訴我你?認不認識月神,也與你無關!你在我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可是我現在明明沒有死啊,尤其是我的胯下小金剛,還耀武揚威的向你打在招呼呢!哈哈……看樣子它很喜歡你!獨孤教主,你要是喜歡它,也來與它打個招呼吧!看你忍得好難受,我都有些心疼了。我的小金剛很厲害,可以幫助你解決很多困難哦。」
石越胡謅八扯,面帶詭異的笑容,雙臂稍稍動了一下,渾然不似剛醒來那般緊張。
「流氓!你都已經被我折磨得如此狼狽,怎麼還敢胡言亂語褻瀆我?我……殺了你!」
獨孤滅絕哪裡能承受石越無恥的奚落?
被石越激將了幾句,心中那股變態的迷亂更炙熱了,撩撥自己心癢難耐,似乎真生出與那小金剛親熱的情愫來。
獨孤滅絕定力也算極強,忍受著愈加炙熱的心扉,抓起剪刀,就向石越心臟刺去。
這一剪刀刺下去,石越必然有死無生。
石越蹙眉,朗聲道:「獨孤教主息怒,我剛才暈倒時你不殺我,為何現在卻要殺我呢?」
經過石越一提醒,慾火旺盛的獨孤滅絕方才想起來自己的復仇計劃。
獨孤滅絕已經衝到了石越身前,那鋒利的剪刀就在身前一尺處高高揚起,只要落下來,必然就一命嗚呼。
但石越卻並不害怕,貪婪的眼神直勾勾頂在了獨孤滅絕那張風嬌水媚的臉上,促狹道:「而且,更令我費解的是,你去為什麼要把我衣衫扒得精光呢?甚至連一點遮羞布都不給我留下?這樣叫我多難為情?難道教主春情氾濫,真的打算將我先姦後殺嗎?」
「你滿嘴放狗屁!」獨孤滅絕狠狠的踢了石越一腳。
雖然雪蓮花的孤傲讓她感到羞恥,但或許是春藥發作的緣故,當她聽到石越大膽露骨的嘲諷時,心中居然隱隱有種先姦後殺的期待。
但這種扭曲的期待,只是一念之間,就被獨孤滅絕給壓制下去了。
「你……想知道答案嗎?」
獨孤滅絕腿間濕癢,不得已蹲下嬌軀,暗中用雙腿拚命夾緊大腿根兒那要命的地方。
那只拿著剪刀的玉手,卻鬼使神差的在石越健碩光滑的胸肌上溫柔輕扶,冷艷的眼眸中含著迷亂的情思,粉潤的嘴唇微張,冷幽道:「你還記得在桃花林中,怎麼羞辱我的嗎?」
「哈哈……你褻瀆了我豐滿的胸,摸了我豐挺高貴的屁股,更在的大腿上蹂躪出了殷紅的印記。我就在前一天,還是純美孤傲、一塵不沾的雪蓮花啊!居然……居然就輕易的被你一個凡夫俗子褻瀆了?我……我好恨啊。」
獨孤滅絕想到傷心羞憤處,冷絕而又泛情的眼眸中、流出了恥辱的淚滴。
那嬌怨柔情的哀鳴,別有一番幽怨的味道,居然讓面臨生死關頭的石越看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