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釋然笑了起來,鑽到了賀逸辰的懷裡說,剛才我和黑珍珠分別坐在你的兩邊,一種是第凡內的味道,一種是畢揚的味道,你應該很享受才對啊,現在可好,你把黑珍珠氣走了。【ka"
賀逸辰說,她等會就又進來了,而且會換一套衣服。
紫寒不信。
賀逸辰揉捏著她的胸部說,十分鐘後就就會發現,我剛才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
不出十分鐘,黑珍珠就進來了,換了一套很華美的長裙,顏色搭配與她的膚色很符合,頗有女王風範。
紫寒驚呆了,就因為賀逸辰剛才隨意調侃了幾句,黑珍珠果然就換了一套衣服,看來黑珍珠非常的在意賀逸辰的話。
之所以在意他的話,就是因為在意他這個人了,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了。
再次坐到了賀逸辰的身邊,黑珍珠哼聲道:「老娘現在光彩照人,看你個混蛋還說什麼?」
賀逸辰把黑珍珠摟到了懷裡,當著紫寒的面就對著黑珍珠的臉親了一口,笑道:「你現在的樣子才是我喜歡的,簡直就是個女王。」
黑珍珠得意說,我本來就是個女王,麻煩你放開本女王,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這麼摟著我算怎麼一回事。
如果沒有紫寒在身邊,也許黑珍珠很願意讓賀逸辰多摟她一會兒,可紫寒就在身邊看著,這種曖昧對她來說就是很沒面子的事了。
賀逸辰鬆開了黑珍珠,笑道:「劉百剛已經死了,你覺得一個人該是誰?」
黑珍珠說,木頭疙瘩。
賀逸辰說,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奇怪,你來說一下,木頭疙瘩是個什麼樣的人。
黑珍珠說,其醜無比,有點冷漠,功夫很高,腦子很好用,叫他木頭疙瘩是因為他的腦袋長得像是個木頭疙瘩,他這個人可一點都不笨。
賀逸辰說,讓你這麼一說,我對這個人就很有興趣了。
黑珍珠說,就算你對他很有興趣,也別淪落他,這樣的人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弄死算了。
賀逸辰說,我剛才的意思是,我對弄死他很有興趣,等木頭疙瘩死後,蔡風川就會抓狂了。
黑珍珠的嘴角露出了興奮的微笑,很想看到蔡風川抓狂的樣子。
黑珍珠朝賀逸辰的眼睛看去:「我覺得在弄死蔡風川之前,還是別讓戒紅塵隨便走動了,京華很大,可也不排除蔡風川有在路上見到戒紅塵的可能,如果他見了戒紅塵,可就什麼都清楚了。」
黑珍珠的話很有道理。
戒紅塵對蔡風川沒什麼印象,可蔡風川對戒紅塵的印象卻很深。
當年戒紅塵和阿江戀愛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明處,可蔡風川一直都在暗處。
木頭疙瘩就算腦子很夠用,也不會想到危險很快就會降臨到他的頭上。
在黑風會館享受過一個外國女人的身體之後,木頭疙瘩就坐到了他的越野車裡,回到家打算美美睡上一覺。
自從劉百剛失蹤以後,蔡風川的神經高度緊張,木頭疙瘩也跟著一起緊張。
很豪華的四居室,木頭疙瘩坐到了沙發上,開了一罐德國黑啤喝了起來,喝酒的時候他也在想,到底是誰弄走了劉百剛。
那個老小子肯定是死了,否則幕後的人也該聯繫蔡風川了。
平時看上去關係很好,可木頭疙瘩很厭惡劉百剛,因為比起他來,蔡風川要更器重劉百剛。
如果劉百剛死了,那麼他在蔡風川的身邊待遇也就更高了,木頭疙瘩對蔡風川很忠誠,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想跟在蔡風川的身邊一直混下去。
木頭疙瘩打算,等他的手裡有五千萬了就離開蔡風川,然後出國去一個離大海近的地方,買個海景別墅摟著美女過日子。
五千萬的目標並沒有高到遙不可及,但木頭疙瘩混到現在,手裡也就有一千多萬,距離五千萬的目標還遠著呢。
午夜後。
木頭疙瘩脫了個精光躺到了床上,雖然回來之前已經和一個外國女人瘋狂熱烈過,可他的身體依舊有點桀驁不馴,頗有朝女人的身體進攻的衝動。
漸漸睡著了,死神在靠近。
賀逸辰來了,此時他已經打開了防盜門走進了客廳,看到的是隨意擺放在茶几上的六個德國黑啤易拉罐。
賀逸辰打開了木頭疙瘩臥室的門,木頭疙瘩的警覺性很強,當賀逸辰朝床靠近的時候,他竟然是醒來了,身體翻滾的瞬間,頓時就是一把飛刀朝賀逸辰扔了過去。
雖然是在情急之下發動的飛刀,卻是很精準地朝賀逸辰的喉嚨刺了過去,賀逸辰閃電一般出手抓住了飛刀反扔了出去,刺入了木頭疙瘩的右手腕。
強烈的疼痛中,木頭疙瘩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賀逸辰前衝一步,抬腿一腳就把木頭疙瘩的身體從床鋪上踢飛了起來,木頭疙瘩的身體重重地砸落到了地面上,渾身都痙攣了起來。
賀逸辰揪起了木頭疙瘩,也就在那一瞬間,木頭疙瘩左手成拳朝賀逸辰的胸口打了過去。
賀逸辰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我聽說你的鐵拳很厲害?」
「是你,賀逸辰,劉百剛就是你弄死的?」
「你猜對了!」
「為什麼?」
「他得罪了我。」賀逸辰道。
「那我也得罪你了,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很遺憾,你也得罪我了,因為你和劉百剛一樣,都是蔡風川身邊的人,我看你是條漢子,所以就讓你死得明白點,現在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該受死了!」
賀逸辰的手掌抬起就要朝木頭疙瘩的脖頸劈過去,只要這一掌劈過去就能讓木頭疙瘩喉骨斷裂。
「等等。」
「你還有什麼話?」賀逸辰道。
「我想跟你打一場。」
「行啊,你休想在我的面前玩出什麼花招來。」
賀逸辰鬆開木頭疙瘩的瞬間,膝蓋提起就撞到了他的肚子上,木頭疙瘩的身體被撞得飛了起來,面朝下爬到了地上。
木頭疙瘩受傷已經很重,可他還是拚力爬了起來,朝賀逸辰靠近的瞬間做出了出拳的架勢。
木頭疙瘩咆哮一聲,猛地一拳就朝賀逸辰的肚子轟了過去,他之所以沒有選擇打賀逸辰的臉而是打他的肚子,就是想趁機朝賀逸辰貼過去。
可遺憾的是,他的手腕卻讓賀逸辰抓住了,賀逸辰隨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記猛轟。
只聽彭的一聲,木頭疙瘩的腦袋歪到了一邊,但他還沒有死。
賀逸辰再次鬆開了木頭疙瘩。
木頭疙瘩很狂躁地對著賀逸辰猛烈出拳,可因為受傷太重,他的拳頭的威力只有平時的三成,沒能給賀逸辰帶來任何的威脅。
再次倒地後,木頭疙瘩大口喘息了起來,斷斷續續道:「我……,我不想……,不想死,賀少,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吧,雖然我是……,我是蔡風川的人,可得罪你的人……,是他,不是我。」
賀逸辰說,你活命的籌碼是什麼?
木頭疙瘩說,金條和鑽石。
賀逸辰說,在哪裡?
木頭疙瘩說,保險櫃裡。
賀逸辰抬腿一腳踢到了木頭疙瘩的臉上,鮮血從木頭疙瘩的嘴巴和鼻孔中噴出,木頭疙瘩死了。
不出兩分鐘,賀逸辰就打開了木頭疙瘩的保險櫃,拿走了金條和鑽石,既然木頭疙瘩這個邪惡之徒已經歸西,那麼他的金條和鑽石是不要白不要啊。
賀逸辰回到了別墅,把為數不多並不是很值錢的金條和鑽石放到了茶几上。
就這麼點東西,估計木頭疙瘩的存款也多不到哪裡去,跟著蔡風川混了這麼多年,木頭疙瘩也沒撈到多少好處。
聽到腳步聲,賀逸辰立刻就把金條和鑽石收了起來,葉荷走下了樓,她今晚穿的是睡裙。
這套很迷醉的睡裙是賀逸辰買給她的,平時有點不好意思穿,覺得太火辣了。
葉荷以前很介意穿著睡裙出現在賀逸辰的面前,那樣就好像她的身體隨時都可能暴露在賀逸辰的面前。
此時的葉荷釋然了很多,不是因為賀逸辰已經見過她的羅體,而是因為她比以前更放得開了。
葉荷走過來,微笑說,老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賀逸辰說,都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下樓來做什麼?
葉荷說,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午夜後總是會失眠,我下樓來是想看電視,客廳的電視大,看著過癮。
坐到沙發上後,葉荷還真就打開電視看了起來,賀逸辰嘴角的微笑一直都很清淡。
葉荷說,老闆,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你肯定殺人了。
賀逸辰說,沒有。
葉荷說,可我的確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賀逸辰說,那就是我真的殺人了。
葉荷的面色有點不自然,可她並沒有問下去,至於賀逸辰把誰給殺了,不是她該關心的事。
賀逸辰和葉荷一起在客廳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賀逸辰能聞到葉荷肌膚的味道,但他並沒有動手撫摸葉荷的身體,葉荷也沒有靠到他的身上。
上午。
蔡風川聯繫木頭疙瘩,可一直都聯繫不到,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派了兩個人去木頭疙瘩的家裡一看,人已經死了。
死得很慘,保險櫃被打開,裡邊的貴重物品都不見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幾個不值錢的證件。
就算如此,蔡風川也絕對不會認為這是謀財害命,而是有意的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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