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賀逸辰打算去睡覺了,對葉荷說,你也別看了,睡覺吧,這麼厚的書,就算你看到天亮也看不完。k";
葉荷也的確是有點睏了,對著賀逸辰笑了笑就和他一起走出了書房,賀逸辰到了他的臥室,葉荷也回到了她自己的臥室。
剛住到這座別墅的時候,葉荷總擔心賀逸辰會闖入她的房間,違背她的意願做禽獸不如的事,可現在葉荷已經不去擔心那個了,因為賀逸辰作為她的老闆,對她真的是很好。
上午。
賀逸辰給戒紅塵打了電話,讓她過來。
電話裡賀逸辰並沒有說已經查到了當年暗殺阿江的真兇,可戒紅塵還是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味道。
戒紅塵到了。
依舊是戴了一頂很有特色的帽子,衣衫簡潔大方,飽滿的胸部很突出,修長的雙腿邁出了優雅的步子,整個人就是個信感的優物,讓看到她的男人情不自禁眼饞。
「來吧,到我的書房。」
「去了你的書房,你不會對我耍流氓吧?」戒紅塵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如果你很希望我對你耍流氓,我會滿足你的。」賀逸辰道。
戒紅塵對著賀逸辰做了一個要踢的動作,可她那修長的腿沒敢抬起太高,更沒敢真的踢到賀逸辰的身上,生怕賀逸辰會抱住她的腿撫摸她。
賀逸辰和戒紅塵坐到了書房,葉荷沏茶端過來,對著戒紅塵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賀逸辰給戒紅塵倒了茶,笑道:「你猜一下,我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戒紅塵說,是不是當年暗殺阿江的真兇已經找到了?距離我們當初約定的半個月的期間越來越近了,你也該有點眉目了吧。
賀逸辰說,就算沒有眉目也屬於正常,有些事也是我無法做到的。
戒紅塵的心消沉了下來,冷哼一聲說,看來你這次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借口,虧你還是個很神奇的男人,那麼多人都說你強悍,我看你就是個草包飯桶。
戒紅塵太鬱悶了,她連喝茶的心情都沒有了,起身就要離開,賀逸辰拽住了她的胳膊,戒紅塵猛然回頭說,你鬆開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個吹牛皮不上稅的傢伙!
賀逸辰輕輕用力一拽,戒紅塵就又坐回到了椅子上,賀逸辰看著她的眼睛說,當年暗殺阿江的真兇已經找到了,是黑風幫的老大蔡風川。
戒紅塵愣住了,漸漸的,她的眼淚流了出來,顫音道:「是真的嗎?」
「是真的。|i^」
「可蔡風川很不好對付,你還有能力幫我復仇嗎?」戒紅塵道。
「我最擅長的就是修理那些很不好對付的人,就算蔡風川很強悍,我也會一步步弄死他的,但你不能心急,既然真兇找到了,你就靜下心來等著看蔡風川是怎麼死的吧。」
「我會配合你的,我不會給你添亂,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戒紅塵很衝動,很想瘋跑出去找蔡風川拚命,就算拼不過也要拼,但她必須和賀逸辰好好配合。
喝茶的時候,戒紅塵聊起了她在清幽庵的日子,雖然那個時候她的心沒有完全靜下來,可那段寂寞清冷的時光也是值得回味的。
戒紅塵也提到了,清幽庵的尼姑們,個個都是很有意思的人,尤其是那個心空,格外有意思。
賀逸辰也記得心空,是個很清秀很可愛的女人,但賀逸辰並沒有慫恿心空還俗的心,就算幾年以後心空也還俗了,那必然是心空自己的決定,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賀逸辰說,你在清幽庵的時候想過男人嗎?
戒紅塵的臉頓時就有點紅了,嗔怒說,你個混蛋,你和我聊這個做什麼,你什麼居心啊?
賀逸辰說,你別誤會,你可以把剛才的問題看成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想就是想過,沒想過就是沒想過,如實回答就是了。
戒紅塵哼聲說,我為什麼要如實回答?我不告訴你。
賀逸辰說,可在清幽庵的時候,你已經告訴過我了,你想過男人。
戒紅塵不以為然:「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賀逸辰點了點頭:「你就是說過。」
戒紅塵喊了一聲,我讓你討厭,抬手就朝賀逸辰的腦袋拍了過去。
賀逸辰並沒有抓住戒紅塵的手,就讓她的手拍到了腦袋上。
只聽啪嘰一聲,戒紅塵的手和賀逸辰的腦袋來了一個親密撞擊。
戒紅塵說,疼嗎?
賀逸辰說,不疼。
戒紅塵說,那我多拍你幾下?
賀逸辰說,你可以試試。
雖然拍打賀逸辰的腦袋對她來說有點過癮,可她已經不敢繼續去試了,怕賀逸辰會用特殊的方式還擊。
戒紅塵的紅唇翕動,好像是頗有和賀逸辰接吻的衝動,但她沒有提出接吻的要求,賀逸辰也不會主動去吻她。
戒紅塵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對蔡風川動手?
賀逸辰說,很快就會對他動手,我會慢慢對付他的。
戒紅塵說,希望在對付蔡風川的過程中,你也能得到好處,也算是你沒白幫我。
賀逸辰說,我很擅長這個,蔡風川混到現在已經是個很富有的人了,如果一點好處都撈不到只是弄死了他,那我就虧了。
戒紅塵遲疑片刻說,那你會為了好處放了蔡風川嗎?
賀逸辰頓時就捏住了戒紅塵的脖頸,看著她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之所以說出了剛才的屁話,就是因為你對我還不是很瞭解。
戒紅塵並沒有掙扎,因為賀逸辰沒有捏疼她,漸漸地,戒紅塵微微閉上了眼睛仰起了頭,紅唇繼續翕動等待賀逸辰的吻。
賀逸辰吻上了戒紅塵的紅唇,熱吻如火如荼,葉荷過來了,本是想給茶壺續水,卻看到了賀逸辰和戒紅塵熱吻的情景。
葉荷愣在了那裡,被賀逸辰和戒紅塵製造出的熱烈給驚呆了,片刻之後才匆忙走開。
熱吻後,戒紅塵說,剛才你的小保姆葉荷看到了我們兩個接吻。
賀逸辰說,看到就看到吧。
戒紅塵說,她不該在剛才出現,就算看到了也該立刻離開,可她剛才卻站在那裡發呆,你修理她吧。
賀逸辰說,她發呆是因為很吃驚,我不會因為這個修理她的。
在賀逸辰的別墅吃過了午飯,品嚐到了賀逸辰的手藝讓戒紅塵很舒暢。
離開賀逸辰的別墅後,戒紅塵又落寞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在京華就像是個浮萍,還沒有根,雖然租到了房子,可一直都在飄。
蔡風川很鬱悶,他的謀士劉百剛就這麼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幕後的人也沒有聯繫他。
難道是直接弄死了劉百剛,連索要好處的心都沒有?如果真是這樣,是他的仇人幹的還是劉百剛的仇人幹的?
很多問題想不清楚,讓蔡風川很是焦慮,黑風會館的豪華房間,蔡風川的懷裡摟著兩個煙熏妝美女,身邊站著兩個高手。
蔡風川連續罵了幾聲***,然後就朝身邊一個叫木頭疙瘩的高手看去,滿是疑惑道:「都說你是木頭疙瘩,可你的腦子很靈光,我的身邊,除了劉百剛外,就數你的腦子最好用了,你來說,劉百剛哪去了?」
木頭疙瘩的腦袋長得有點奇特,就好像是小的時候讓門板給擠過,臉型長得也很醜陋,小眼睛扁鼻子大嘴巴,是那種很容易讓陪他睡覺的女人嘔吐的相貌。
木頭疙瘩說,我覺得他死了。
蔡風川說,誰弄死的?
木頭疙瘩說,不知道。
蔡風川推開了懷裡的兩個女人,陰狠說,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兩個女人立刻就扭著翹臀走了出去,空留下一片很容易激發男人原始**的香氣。
是的。
如果劉百剛真的死了,是誰把他弄死的?竟然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想必是高人了。
蔡風川又朝木頭疙瘩看去,疑惑道:「那你認為,弄死劉百剛的人,爭對的是他還是我?」
木頭疙瘩說,我想,爭對的是老大你。
蔡風川說,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木頭疙瘩說,感覺。
雖然其貌不揚,可木頭疙瘩很有點腦子,功夫更是非常高,他的功夫在手下,一雙鐵拳當真是給很多人帶來過痛苦。
蔡風川身邊能打的人很多,可木頭疙瘩的功夫絕對可以排入前三,是個很為蔡風川所器重的人。
蔡風川很迷茫,在迷茫中喝酒,在酒勁中迷茫。
晚上。
賀逸辰到了黑色夢幻娛樂城,紫寒也在,坐到鬆軟的沙發上,賀逸辰的左邊是一身紫衫的紫寒,右邊是一身黑色緊身衣褲的黑珍珠。
美女環繞,香氣撩人。
紫寒是他的情人,黑珍珠不是他的情人,如果黑珍珠也是他的情人,此時的氛圍就更濕潤了。
喝了一口紅酒,賀逸辰微笑道:「黑珍珠,你的皮膚本來就是小麥色的,我勸你以後別穿黑色衣服了。」
黑珍珠有點不高興了,那對有神的眸子對著賀逸辰閃了閃,哼聲說,老娘願意穿黑色衣服,還喜歡穿黑色內衣,礙著你哪根神經了?
賀逸辰對著黑珍珠的香肩捏了捏:「我是從審美的角度分析的,如果你不在意,那就繼續穿,甚至可以更黑一點。」
黑珍珠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