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蓮,小武,南少就交給你們了,問他要去哪裡,你們就把他送到哪裡去。|」蕭梵摟住丁香的肩,表示丁香是他的女人,讓南少不要亂叫老婆。
「走吧。」丁蓮一拉南少,讓南少跟她走。
「你說誰是我老婆,誰是我老婆我就跟誰走。」南少雖然變傻了,卻也還是一個聰明的傻子,知道拽一個美女做老婆。
「丁蓮!」蕭梵見南少糾纏不清,冷著聲音對丁蓮下達命令了。
丁蓮低下頭又抬起,一狠心,對南少說道,「我是你老婆,跟我走吧。」
「好,我聽老婆的,老婆,我們回家吧?」
他終於知道哪個是他的老婆了,南少高興了抱著丁蓮,把臉埋在丁蓮的懷裡,就好似一個乖寶寶似的。
「你先放我,我送你回去,告訴我你家在哪裡?」丁蓮有點尷尬看了看丁香和蕭梵,想要推開南少,只因南少抱得太緊了,丁蓮又不敢太用力,只好任由南少這樣抱著。
「不是我的家,是我們的家,對了,老婆,我們的家在哪裡啊?」本來高興的南少,被丁蓮這麼一問又不高興了,他竟然不知道家在哪裡了。
丁蓮只感覺頭痛,邊拉開南少的手邊紅著南少,「你先放開,你這樣我都不能呼吸了。」
丁蓮這句話是真的,她被南少抱得真的無法呼吸了,加上那麼多眼睛看著她,她也有種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
「哦,老婆,是不是我抱得太緊了,對不起老婆,我放鬆點。」南少說著鬆開丁蓮,改抓丁蓮的手,生怕丁蓮不理他,不跟他一起回家。
丁蓮想要甩開南少的手,又迫於蕭梵那對寒冰似的眼神,如今南少要回家,卻不知道家在哪裡,丁香又能把他送去哪裡呢?
丁蓮只好看向丁香,希望丁香能幫她說句話,丁香見南少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很不舒服。
即使她不會再對南少有什麼,但她也不想看到南少這個樣子,可她也不敢亂同情,怕蕭梵吃醋,所以才站在一邊,一直不敢開口說話。
現在見丁蓮看向她,她也就不得不開口了,「蕭梵,要不讓南少去梨園吧。」
「不行,這人很狡猾,誰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梨園要是被他進去了,以後梨園的安全就堪憂了。」
蕭梵一口拒絕,這樣的人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喜歡,何況他又不是慈善家,不必去同情一個不該同情的人。
丁香一聽也對,蕭梵考慮的和她們考慮的不同,蕭梵要為所有的人考慮,而她們只看眼睛,既然梨園不能去,景園肯定更加的不能去了。
「哈,我想起來了,去桃園,蘇默和小玉現在可是天下無雙的神醫,南少這是真的還是裝的只要他們一看就知道,不如就送去桃園吧,有病就看病,沒病就看管,一舉兩得。」
丁香把所有的地方都想了一遍終於想到了桃園,她高興的笑起來,自我感覺這個注意很不錯。
「哼!桃園,那也得蘇默和小玉答應才行。」
丁香的話語才落,蕭梵就給了丁香一盆冷水。
「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呢?」丁香在蕭梵的冷水之下她的想法並沒有退縮,而是搖著蕭梵的手臂撒嬌,「蕭梵,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只要你開口,別說一個南少住進去,就是兩個、三個也不是問題,好嘛?」
「小武,你陪他們。」蕭梵被丁香搖得頭暈,暗暗地在丁香的後腰上捏了一下,雖然沒有明說,卻冷著臉讓小武陪他們去。
「謝謝姐姐,姐夫!」丁蓮見蕭梵的樣子那就算是同意了,連忙感謝,只要把南少送出去,她也就安心了。
蕭梵沒有說話,只是拉著丁香再次坐到了黑暗裡,丁蓮則和小武帶著南少去找蘇默了。
看到他們離開,丁香的心裡也稍稍的安定了一些,以蘇默和小玉的醫術,肯定能治好南少的,私心裡她也想要治好南少。
儘管病好了以後的南少會不太討人喜歡,但那畢竟是她曾經的天哥哥,是從小唯一對她最好的人。
「香……我發現你對南少有感情。」
蕭梵摟著丁香,話語有點陰陽怪氣,這很明顯的告訴丁香,他不高興丁香對南少有別樣的感情。
「蕭梵,我回復記憶之後才知道,南少其實是我很小時候的鄰居,那個時候所有的人對我都不好,就他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不但對我好,還時刻保護著我。」
丁香見蕭梵不高興,於是就把南少和她是什麼關係簡單的說了出來。
「他是不是就是嘴裡叫的那個天哥哥?」蕭梵聽到丁香的解釋,臉更陰了,語氣也更加的陰陽怪氣了。
什麼鄰居,不就是她心裡藏著的那個什麼狗p的天哥哥嗎。
「嗯,他曾經是我的天哥哥,現在我心裡只有你,蕭梵,你要相信我。」
丁香看著蕭梵如此的表情,感覺非常的不好,她就怕蕭梵真的不高興,吃小醋那是怡情,吃大醋那就危險了。
「你看你,叫他天哥哥叫得那麼親熱,卻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蕭梵,蕭梵,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外人嗎?」蕭梵學著丁香的腔調,大有把吃醋進行到底的意味。
「蕭……梵,梵哥哥,你就不要生氣了嘛,都是我不好,以後你喜歡聽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好不好?」丁香見蕭梵真的吃醋了,而且還是很濃的醋,只好再次撒嬌,她知道,只要她撒嬌,蕭梵就是再大的氣也會煙消雲散的。
果然,被丁香這麼一撒嬌,蕭梵黑著的臉還是陰轉多雲了,臉上的寒冰也開始融化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記住了,只好只需叫我梵,或者梵哥哥,不許再蕭梵蕭梵的叫。」
「嗯,我知道了,親愛的梵哥哥!現在你不生氣了吧?」丁香抱著蕭梵的手臂,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晚上回去再找你算賬!」蕭梵伸手在丁香的額上輕輕地彈了一下,這樣子的丁香叫他還如何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