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們跟著他去吧,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了。|」丁蓮感覺自己這樣被南少抱著怎麼看怎麼彆扭,好在她現在已經恢復一點力氣了,不然真是丟人丟死了。
「老婆,我不累。」南少卻不明白丁蓮的尷尬,他覺得這樣抱著老婆是一種榮耀,於是他對著丁蓮無邪的一笑,那水晶般的眼眸裡滿是真誠。
「我知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婆,我叫丁蓮,以後你叫我丁蓮吧。」丁蓮很頭疼,這一口一個老婆的叫她以後如何面對姐姐姐夫啊。
「老婆,我就喜歡叫你老婆,你不讓我叫你老婆是不是變心了,看上那小子了,那小子有什麼好,個頭沒我高,長得沒我帥,而且力氣也沒我大,老婆你說是不是啊?」
南少討好的看著丁蓮,卻瞪了小武一眼,他很不高興丁蓮對小武比對他好。
「你都在亂說些什麼啊,你再亂說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南少的一番話說得丁蓮不高興了。
他哪只眼睛看出來她喜歡小武了,還比帥呢,紅頭髮,藍眼睛,要多醜就多醜,還好意思說自己帥,切!
「二小姐,算了,不要再跟他說了,我們快點走吧,別讓老大他們等急了。」小武看他們拉拉扯扯的,他心裡焦急,他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要是再不回去老大又要派人來尋找了。
當小武把丁蓮和南少帶到蕭梵和丁香面前的時候,蕭梵臉是黑了又黑,看得小武腿兒直打顫兒,連忙低下頭。
丁蓮也很不自在,不知道要如何跟蕭梵和丁香解釋,左右為難的看看小武又看看南少,看看南少又看看蕭梵和丁香。
丁香本來坐在陰暗的角落裡,見到南少突然出現了,丁香還緊張了一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一看見南少就緊張,難道就是因為記起了小時候南少對她的好,如今她卻跟了蕭梵,心裡感覺對南少有點不公平,所以她有點不好意思。
蕭梵捏緊了丁香的手,把丁香摟在懷裡,盡量讓丁香躲在他的護翼之下,這才黑著臉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他給帶來了?」
「小武……」丁蓮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便看向小武,希望小武能說清楚。
小武本來就不太會說話,丁蓮看著他他當然知道意思,可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便低著頭假裝沒有看見,心裡卻在翻騰著,要怎麼說才能讓老大明白。
就在小武低著頭,丁蓮左右為難的時候,南少卻看見了被蕭梵摟著的丁香,他眼睛一亮,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便朝丁香走過去邊說道,「咦,老婆,怎麼兩個一樣的老婆?」
本來看到南少朝丁香走過來,蕭梵非常的不高興,丁香也是捏緊了蕭梵的手,不知道是準備叫南少天哥哥,還是繼續假裝不認識?
丁香心裡就像是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的,被南少這麼一開口,全都愣住了,什麼樣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有疑惑。
南少還沒有靠近丁香就被小武給攔住了,南少非常的奇怪,他不知道蕭梵他們的這表情叫疑惑,他現在就是比較鬱悶,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哪個才是他的老婆呢?
「老婆,你們哪個才是我的老婆呢?」
南少被小武攔住,狠狠地推了推小武,卻沒有推動,只好看著丁香又看著丁蓮,他很糾結,兩個老婆怎麼好像都不理他呢。
一個老婆還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裡,一個老婆站在他的身後卻不應他,眼睛還看著別的男人。
「小蓮,南少這是怎麼了?」
丁香不淡定了,她見過溫柔的,陰森的,冷酷的,矛盾的……這樣的南少她還真的沒有見過。
丁蓮從看到藍夫人那瘋狂的摸樣一直就處在混亂當中,大腦也還沒有回歸正常狀態,後又被南少叫老婆,混亂的丁蓮心情一直無法平靜。
被丁香這麼一問,丁蓮好像才回過神來,也找到了要從何說起了,「姐姐,南少是被藍夫人給下藥了,醒過來就是這樣,非說我是他老婆,死都不讓我離開,我只好帶著他一起來了。」
回過神來的丁蓮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告訴丁香才是合情合理的,南少這情況說不定就是因為藍夫人的藥,還有藍夫人最後給南少的刺激,才導致南少變成這個樣子吧,丁蓮心裡這樣想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藍夫人?沒有想到今天來這裡的人還真多啊,看來我的安全系統還是沒做好,竟然讓這麼多人給混進來了。」蕭梵一聽,臉又變得有點難看了。
一會是南少,一會是藍夫人,還有那個什麼二夫人,還不知道有誰混進來了。
「是的,就是我們那裡的那個藍夫人。」丁蓮低下了頭,她們那裡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她連她們那裡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說。
「丁蓮,等佟少和小薇的婚禮結束,你跟我們回景園吧,把你知道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你姐姐,讓你姐姐再告訴我,這樣我才好一舉踏平那個害人的地方。」
蕭梵聽到又是藍夫人,他覺得一刻都不想等了,再等下去又不知道藍夫人還要害多少人呢。
「嗯。」丁蓮輕輕地嗯了一聲,想到了藍夫人教給她的任務,就是讓蕭梵給她上床,這要是去了景園不是機會更大了。
可她不想傷害姐姐,丁蓮也開始糾結起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蕭梵,她藏在心裡對蕭梵的愛又開始復甦。
即使不是任務,她也好像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一次之後就會死去她也心甘情願,心裡這樣想著,丁蓮的頭低得更加的厲害了,小臉也因為想著蕭梵而變得微微泛紅。
蕭梵和丁香的視線都在南少身上,哪裡會知道丁蓮在想什麼,這個時候南少又開口了,「老婆,你們到底誰是我的老婆?我想要回家,這裡我一點都不喜歡。」
南少這一聲把丁蓮胡思亂想的心又給拉回到了現實,她微微泛紅的臉變得有點蒼白,她知道這些只能想想,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