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傷的話讓葉音竹微怔,而也就是在她怔愣著的那一會兒,白澤修已經迅速闖進她口中攻城略地。i^醉人的馥香狂猛襲來,葉音竹暗中惱怒,該死的混蛋,居然又用**糖。
葉音竹要退,他卻是早已洞悉地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腰,手腕處雖然痛得難受,可是以他的實力這傷還不足以傷以根本。只要給他時間,半個時辰他就能讓自己無礙。可是現在,他連這半個時辰的時間都沒有,在傷好之前,他得先得到她的諒解。
而且,他想要讓她親自動手治好他的手,如此方才連精神與心理上的創傷一起治癒。
葉音竹退後不得,她惱恨的揪住他的胳膊,抬腿用力踹他。七傷說得沒錯,這是個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可是他們前一刻還在爭執,若是一點兒也不掙扎,勢必會讓他起疑的。
因而此刻,她的掙扎沒滲半點水分。可是因為他拚命的抱著她,論是她如何反抗也不肯放手,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擺在那兒,所以她自然是掙脫不開。沒多久,他胳膊上已經被她掐出了好幾塊青紫,腿上也被她毫不留情的踹了好幾下,哪怕是強大如他,都忍不住感覺到生疼。
可是,就是不肯放!身上被她凌虐過的地方到處都痛,然而與**糖和她口中的馨香比較,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彷彿沒有感覺的木偶人似的,他用自己傷了的手腕,緊緊扣住她纖細不盈一握的柳腰。口中的糖迅速的滲出一層層死亡般誘、惑的甜美滋味,不停的渡入她喉中,並將她口中滲出的香津全部霸道的搶奪……
她激烈的反抗漸漸變得無力,變得緩慢,變得微弱……終於漸漸停止。i^掐著他手腕的小手變成拍打,然後變成揉捏再然後安靜的搭在他臂膀上不再動彈。憤怒清冷的美眸緩緩的浮起了一層迷離的色彩,白澤修眼中無聲的掠過一道喜色。
那原先只是霸道的想要征服她的狂肆親吻,隨著她的乖順漸漸跟著變得纏綿,變得癡柔。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小腰肢,一隻漸漸向上溫柔的撫弄著她的後背,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那擱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在不自覺間慢慢上移,從被動的仰首接受,到主動的踮起足尖追尋,她的手臂終於攀上去靈蛇一般挽住了他的後頸,在他肩後交纏。緊緊的依附著他,如同一根依靠著大樹而生的蔓騰。
她開始主動尋求那**一樣的味道,唇齒糾纏,幾度失魂。
他試著自她口中退開去親吻她的臉,卻不料她嘟起小嘴主動移過來探進他口中。白澤修低低一笑,愉悅至極。這一刻,他自欺欺人的只記得她的追尋,而不去想,是否這些都是**糖的功勞。
如她所願地將那一顆還剩一半的糖以舌遞進她口中,他也如願得以侵略她其他的位置,火熱的唇一路往下,在她白皙的脖頸間開出遍地桃花,一直蔓延至性、感誘人的鎖骨……
「唔……」一聲嬌媚的低吟,是對他最好的肯定與鼓勵。
他眼中帶笑,輕輕叼住她的衣襟往一側拉開,親吻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落在那高高聳起的山峰上……
葉音竹再次溢出一聲吟、哦,迷茫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七傷憤恨的呼喝:「臭丫頭,你在做什麼?難不成,你當真心甘情願被這個人騙一輩子麼?」
迷離的星眸霍然大睜,葉音竹突然清醒過來,但是**糖的滋味與身上酥麻到可怕的感覺,不消片刻又讓她有些昏沉了。為防再次沉迷其中,她迅速將口中的糖直接吞進了肚子裡,搭在白澤修脖子上的一隻手,迅疾而悄無聲息的插進他烏亮的發中,遂漸靠近那一處主管記憶的神經。
終於觸及,另一隻手極快的從他後領裡面探了進去,靈活的滑行到胸前,入手是絲綢般的柔滑。終於尋到了那突起的一點,小手調皮的圍著它繞了兩圈,忽然兩指同時夾住,白澤修立刻倒抽了口涼氣,親吻微微停了下,而後又立刻更加火熱的繼續下去……
他不知就在她捏住他的一瞬間,另一隻手在他頭頂上也做了一個細小的動作,只是因為他所有的感觀都落到了敏感部位,哪裡能還記得去防備?
因為她主動向他尋找慰籍而欣喜,撫著她後背的手迅速滑到前面,從那一片早已被自己的口水浸濕的小衣裡鑽進去,握住了那一片柔軟與絲滑……
就在他握住她那一刻,葉音竹忽然驚喘一聲,突然伸手推開他轉身就消失在他眼前。那模樣就彷彿是被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羞到了無地自容,所以才逃避開這個令她窘迫的男人。
所以,雖然懷中空空如也,他卻笑得如沐春風。丫頭還會為了他害羞,誰說她心裡沒有他呢?
「你被他迷惑了!」葉音竹進去見七傷的時候,這是七傷對她說的第一句話。葉音竹袖中的手指微微顫了下,卻是不以為然的笑著應道:「不過是因為**糖罷了,那東西的確厲害!」
「你明知他不安好心,明明千防萬防,居然還是被他迷惑了。你所謂的意志堅定,也不過如此!」七傷冷著臉恨鐵不成鋼。她的辯解根本無用,別忘了他是誰,他現在在她的意識界裡面,她心裡在想什麼,他全都知道。
葉音竹也知道隱瞞不了他,她不再偽裝,淡然頜首承認,並不見絲毫被人窺探心思的狼狽與心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因為她身上有幾顆共生又可互相分離的心臟,令她不自覺就變得多情起來。
她一直都在欺騙自己,縱容白澤修的戲弄只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卻不敢深想,自己為什麼會在他這裡忽然變得如此大方。他一次次令她失望,她卻每一次都傻傻的說服自己,相信他一次,再相信他一次,再再相信他一次。
也許這一次過後,他就會向她坦白,也許他可能為了她放棄那些她所不知的堅持,也許他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他的苦衷到底是什麼?他想要她,為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