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來了,熟悉的氣味慢慢靠近,在玉ど兒身邊停了下來。他坐上床沿,並沒有馬上撲過來,黑暗中一隻大手在床單上漸漸滑動,終於觸及她的皮膚,一寸一寸地攀覆。
玉ど兒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好癢啊!要說,尋常的一點點兒癢她還是能輕易忍住的,可是玉香緣的癢處比原來的她敏感得太多了。而似乎是發現了她怕癢,那隻大手像逗弄小狗似的,惡劣地在她最癢的位置,不輕不重地撓來撓去…
憋住!混蛋,趕緊拿開你的狗爪子,哎呀憋不住了。
「嗯……哼哼……」低低的笑自她喉間逸出,無力的嬌軀若花朵風中屹立,妖嬈地顫動。想罵,罵不出口,想躲,很努力抬起手搭上那隻大手,卻無力推動,只能軟軟地搭在那隻手上,彷彿柔軟的觸撫。
像是玩上了癮的孩子,那隻大手仍自不停在騷擾著她的癢處。另一隻大手已觸上她的臉,細緻地描繪著她的五官。他看不到她的笑,卻可以摸到。
絲∼指上驀然一痛,他立刻收回手來,唇邊溢出一道隱約的弧。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明明現在正躺在這裡任他宰割,竟敢咬他。
上次她還想殺他吧!雖然那天晚上,她只傷到他一點點,可是當時她動手那一瞬間,他的確感應到了十分恐怖的殺氣。分明已經中了連武尊強者都可以輕易放倒的十香軟骨散,卻還能施出如此敏捷迅猛的一招!分明前一刻還在昏睡當中,下一瞬卻已完成提氣,爆發,包括動手在內的一系列殺人動作,毫無拖泥帶水……
在無間寂劃出的黑暗空間裡,隨手也能準確刺中他的咽喉致命處,彷彿這必殺之技就是來自她靈魂的本能反應。若她當時身上有力氣,那麼,便是他都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夠逃過那一招必殺。
若是還未及出山,便被一個女人用指甲殺死在床上,令本族從此斷子絕孫,只怕列祖列宗都要齊齊跳屍起來,羞愧到來一次集體自殺吧!
雖說當時因為感覺到她在昏睡,他未曾設防,然而能在如此誅多拘限的情形下,仍然真正傷到了他。動手時殺氣沖天,安靜時柔弱無依,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或許她是值得自己冒險的,當然,無論值不值得,這個計劃仍是勢在必行。
然而因為她的特別,對於那個計劃,他忽然從原本的不能不為變得十分期待了。
暫且他的準備還不夠穩妥,無法確保萬無一失,嗯,大概還有幾天,只要再有幾天就夠了。而現在,自然是應該全身心地放鬆好好索取自己應得的福利……
再次被連續摧殘了一天一夜後,玉ど兒睡過去醒過來,看到面前之人的第一眼,就死了爹娘一樣哭喪了臉:「迎春,我……我,我昨晚在那張床上,尿了。嗚嗚……」
「什麼?」迎春大驚失色。天,她竟敢在主子身邊,呃,尿床?「你,你就不能憋會兒嘛!」
「人有三急,怎麼憋嘛?」玉ど兒委屈地撇著嘴,滿眼淚花,「在跟男人愛愛的時候尿床,我更丟臉好不好?我不能說話,想要尿尿卻說不出口,所以就……唔唔……我的臉被丟光了啦,我不活了……啊嗚嗚……」
「急你妹啊!你吃的飯裡面有放了抑製出恭的藥好不好?只要你稍稍努力憋一下,便是三天三夜不出恭,也沒關係的啊!況且,你在主子那裡,有時間吃飯喝水嗎?怎麼可能憋不住?」迎春從震驚到羞憤,指著床上哭得傷心欲絕的人兒惱得滿臉通紅,著急之下竟將玉ど兒曾經罵過的『你妹』都喊了出來。
我滴個老天爺啊,這什麼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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