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桁笑著說道:「還是我的幼覺貼心。|」
幼覺便笑,臉上都是亮晶晶的。然後她看向小六,勾魂的眼眸裡射出陰森的光。
「這個女奴不識好歹,王上,不如殺了她吧。」
「殺她?不,我要留著她,直到她能像狗一樣乖順為止。」
幼覺愣了一下,她看向她的王,蒼桁已經重新坐回到塌邊。
王,怎麼會饒過如此放肆的女人?難道,真得被她吸引了?
思及此,她又一次看向小六,眼眸裡的,是仇恨。
小六被侍從拖了出去,蒼桁便對幼覺招招手,於是,帳篷裡便傳來了男女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那清晰的碰撞聲。
這樣過去了幾個回合,一位將軍走到帳篷外。|
他看了嵐大人,嵐大人對他苦笑,所以他只有等一下,等著他們的王盡興再說。
又過去了不知多久,帳篷裡終於結束了戰爭,只剩下笑聲。嵐大人這才稟報道:「啟稟王上,騰鶴將軍求見。」
帳篷裡的男人讓他進去,騰鶴便走了進去。
裡面,滿是那種甜甜的氣味,幼覺還趴在蒼桁的身上,蒼桁則是依靠在塌邊。兩個人都沒穿衣服,看著王那強壯的身子,幼覺那嫵媚的身姿,這位騰鶴將軍就好像看著一副人、體畫一樣淡定。
「王上。」他抱拳。
「嗯,什麼事?」
「是有關救世主的事。」
蒼桁坐直身子,拍了拍幼覺雪白的大屁、股,說道:「退下吧。」
幼覺趕忙乖順地起身,拾起自己的裙子套上,走到騰鶴身邊還對他嫣然一笑,騰鶴趕忙躬身說道:「幼覺夫人。」
幼覺走了出去,騰鶴才舒了口氣。這個幼覺夫人跟個狐狸精一樣,哪個男人看到她都要臉紅心跳。也就是他們的王,能制住她。
「出什麼事了?那四國的巫師有話說?」
「是,其他四國的巫師都命人傳來消息,內容幾乎一樣,便是要王上交出擾亂了祭祀的那個女奴,責罰她的罪過。」
蒼桁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就告訴他們去,那個女奴我已經殺了,他們要責罰,就責罰我蒼桁,不敢,就給我閉嘴。」
「是。」
蒼桁站起來,長髮貼在身上,滿是汗水和痕跡的結實的身上。騰鶴拾起地上的那塊錦布給大王圍上,面對大王的重型武器,除了敬仰沒有別的想法。
「你與咕辰、伽達說一聲,我們明日就啟程回國。」
騰鶴皺了皺眉,問道:「可這一次五國聚首,就是為了救世主。如今救世主沒有召喚出來,就這樣回去,恐怕四國……」
蒼桁冷笑一聲說道:「你告訴他們,讓他們四國召喚去吧,召喚出來了算是他們四國的,我們焰國絕不沾染。」
騰鶴退下來,蒼桁斜依著塌邊,粗糙的滿是繭子的手掌,舉到眼前。
女奴小六,應該就是救世主,帶走她,獨享她,看看她如何成就神的指示。
隨後,他的手掌緊緊握城拳頭,嘴角,是陰森可怕的笑容。
就算不是,那四國召喚出真正的救世主,他也有辦法將那救世主重新奪回來。
天下,為我焰國強大,早晚要吞併四國,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