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穿、喉,小六彷彿被人做了胃鏡一樣,噁心的真想幹嘔。|可那大傢伙令她連呼吸都不能,如何嘔吐?
嘴角,有被撕裂的痛楚,瞪著兩隻大眼睛,眼淚就不由自主地往外湧。
臉,通紅通紅的。
蒼桁大王鬆開手,轉而揪住了她長長烏黑的髮絲,往上一提,那大東西便要離開。
終於能呼吸了,喉嚨也舒服了好多。可當她才剛剛鬆口氣,那男人又猛地一按,令她的喉嚨再次被刺、穿。
這樣的反覆,小六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她頭頂的男人卻在笑,令她憤怒到了極點。
這個骯髒的鬼東西,就讓她一口給咬下來,再也不能禍害女人了。
小六這樣想,可她的腮幫子都已經木了,別說咬東西,就是連動一動都困難。
頭,被他控制著,好像壓力泵一樣上下移動,那塞在她小口的大東西越發的膨脹火熱,她嘴角開始流血,鑽心的疼壓過了她所有的昏天暗地,直到那東西像消防龍頭一樣爆發出來。
蒼桁,將她仍到地上,好像扔掉一隻用過的套套。
小六倒在軍營赤紅的地毯上,嘴角的鮮血與口中不斷湧出的白融合在了一起,化成淡淡的粉色,好像她左臂上的花朵。
已經坐不起來了,她就那樣側躺在地上,眼淚鼻涕都跟著口中的嘔吐一起進行。
蒼桁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麼,就聽到嵐大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王上,幼覺夫人求見。」
「叫她進來。」
很快,幼覺夫人走了進來。那婀娜的如同蛇子一般的身子,一雙眼眸狐狸般嫵媚,雪白的皮膚,姣好的五官,一件淡藍色的絲質長裙,胳膊上,幾道黃金臂環。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六,便跪下來給蒼桁行禮。
蒼桁招招手說道:「看看這個笨拙的女奴把我弄成了什麼樣子,我的幼覺,來,幫我清理乾淨。」
幼覺趕忙跪到蒼桁身邊,趴在他的腿上,好像飢餓的兔子見到了胡蘿蔔,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舐著,一點點移到了那傢伙跟前,幼覺便伸手扶起它,坐直身子,低下頭,對準了便張開口塞了進去。
蒼桁的那東西,跟紅衣大炮一樣,可幼覺原本不大的嘴卻能裂開如此弧度,竟正好給塞入其中。
於是,男人的笑聲,女人的哼哼聲,他們,又做起了剛才的運動。
只不過這一次,兩個都很樂享其中。
小六好不容易爬起來,一邊用衣服擦著嘴巴,一邊看著床邊的那對男女的現場直播。當她看到幼覺口中進出的粘著液體的重型武器後,一個噁心,又側過頭開始嘔吐。
蒼桁聽到了聲音,他看向小六。眉頭微微皺著,一直到終於噴射出來後,幼覺還在貪婪地吸著,他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甩到一邊去,自己則是站起來,走到小六面前。
「大膽的女奴,竟在這裡放肆!」
他揪著她的頭髮將她拉起來,將她的臉貼在自己黏糊糊的地方,喝道:「給我舔乾淨!」
小六整張臉都貼在他那上面,滿臉粘著那上面三個人的味道,惡得天旋地轉,哪裡還能動作?
蒼桁將她扔到地上,踩著她纖細的腰,瞇著眼眸。
幼覺趕忙跪著過來,捧起蒼桁的那東西專心清理,然後她抬起眼眸,嫵媚的瞇著。
「王上,別生氣,幼覺為王上清理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