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祥臉上那只有在真正開心的時候才會出現的酒窩,而且是異常明顯的酒窩,鳳舞再次不爭氣地被迷住,不過幸好很快醒過來,看到灰眸內的笑意,頓時有些氣短,不滿地瞪他,「怎麼,難道我有說錯嗎?」
夜祥將她拉得近些,「她們心不心碎與我無關,這世上的女人,我只關心一個人會不會心碎。%&*";」
心不爭氣地砰砰跳了起來。
「舞兒,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
「不用懷疑,就是你!」
「撒謊!」直覺地,鳳舞脫口而出反駁,腦海又一次出現那個畫面。
夜祥終於忍不住撲哧大笑出來,「傻女人!」
「笑什麼?」他的大笑讓鳳舞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很不好的感覺。
「舞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鳳舞的雙頰忽然紅了起來,「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骨節分明的手指刮了刮鳳舞堅挺的小鼻樑,「夫人不乖,為夫吃醋都大方承認,你怎麼可以不承認!」
「對!」深吸一口氣,點頭承認,她也不想再忍著了,這種憋屈自己的事情實在不適合鳳舞,「我吃醋了,至於吃醋的對象,需要我點明嗎?」
夜祥滿臉笑意,雙眸無辜,「當然要,夫人不點名為夫怎麼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當然,最主要是因為為夫沒做過任何對不起舞兒的事,所以實在不知道舞兒怎麼就吃醋了。」
「菲雯!」
「她?她怎麼了?」
「你們上次說的話我聽到了,你們其實早就認識了!」鳳舞冷冷地說道。%&*";
夜祥一怔,嘴角的笑容斂住,灰眸微微瞇起,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情緒,「這麼說,舞兒早就有所懷疑了?」
鳳舞與夜祥相知相愛,自然知道他的任何一個表情的意義,此刻見他有發怒的前兆,同樣不悅地應道:「怎麼,難道我應該到最後一刻才知道嗎?還是你擔心我提前知道會破壞?」
「你有懷疑為什麼不說出來?」
「你對擺什麼臉色,該擺臉色的人是我吧!」
深吸一口氣,夜祥將怒火壓下,放低聲音,「舞兒,我生氣不是為別的,只是為你不信我。」
「我……」
「你別說話,聽我說完。」夜祥專注地看著鳳舞的眼睛,「你若信我,聽到那樣的話就該直接來問我,為什麼假裝什麼也沒聽到?你若信我,便該讓我知道你心裡有疑問,你這樣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又算什麼?你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這一次,鳳舞完全看到了灰眸眸底的情緒,不掩飾的怒火,隱忍的心疼都讓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下,她沒想到他會生氣,而生氣的原因竟是如此!
「還有什麼疑問,一次性說出來!」夜祥的語氣有些惡劣,霸道,「我要你對我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一雙眼睛,鳳舞下意識地就聽從他的吩咐,將這幾天自己的胡思亂想和今日看到的清楚明白地與他說了,末了,定定地看著他,倔強而委屈!
修長的手附在鳳舞的眼眸上,夜祥長長一歎,「舞兒,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犯罪。」
怔了怔,反應過來的鳳舞怒極,右腿一抬就要給夜祥嘗一嘗現代的防狼絕招,這廝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想這個,簡直就是**!
夜祥輕而易舉地躲過鳳舞的襲擊,大手一撈將人擁入懷裡,「別動,乖乖聽我說。」
聞言,鳳舞才放棄掙扎,冷哼道,「我倒要聽聽你怎麼狡辯!」
「舞兒,我怕你知道了真相會想自殺。」夜祥醇厚的聲音帶著好不掩飾的笑意。
「哼,應該是殺了你吧!」
夜祥也不多言,直接在她耳旁輕聲道,「菲雯姓夜。」
「什麼?」鳳舞一怔,心瞬間猛地一沉,「她,她已經冠上你夜家的姓了?」
「咳,咳咳……」夜祥被鳳舞的話嗆到,沒想到舞兒竟然也這麼能奇思妙想,沒好氣地說道,「她從一出生就姓夜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是指腹為婚?而我,是第三者?」
夜祥無力地攤在鳳舞身上,將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舞兒,你敢不敢再發揮發揮你的想像力?」
鳳舞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倒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的話說完了?」
「舞兒,菲雯姓夜名菲雯,不是我冠的姓,不是指腹為婚,她是我的妹妹,堂妹,當然,等我們完婚,她也會是你的妹妹。所以,你也不是第三者。」頓了頓,特意加了一句,「好了,我說完了。」
鳳舞瞬間愣住。
千種猜想萬種懷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狗血的答案,然後鳳舞說了一句她以後一生回憶起來都覺得特牛叉但出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覺得特二的話:「不是表妹嗎?」
「嗯?」夜祥明顯不明白鳳舞為什麼會這麼問。
「電視小說不都是表妹嗎?」
有了上次的教訓,夜祥命人將地球幾千年的歷史文化送到自己面前,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做到博古通今,不僅中國的歷史瞭解透徹,連外國文化亦是完全吃透,同時對各種網絡語言瞭然於胸,因此對鳳舞在此時此刻出現在的這個問題表示非常無奈且無語,「舞兒,你一定要這麼可愛嗎?」
鳳舞說完之後也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原本的懷疑憤怒心結消失後,羞愧難當變得十分明顯,她終於明白夜祥那句『你會想自殺』是什麼意思!
「舞兒,假裝沒聽到是不明智的。」
「哦,鴕鳥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其實,勇敢面對自己的錯誤也不是很難的!」
夜祥仔細思考了下,唇邊是無法掩飾的酒窩,「舞兒,不然我那塊豆腐給你?」
「或者你比較喜歡麵條?」
從夜祥懷裡出來,鳳舞咬著牙蹦出兩個字:「夜、祥!」
「在,夫人有何吩咐?」頓了頓,勾著唇角問道,「還是夫人既不喜歡豆腐也不喜歡麵條?那不如夫人自己說喜歡什麼,為夫一定為你找來。」
忍無可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