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為王?」蕭依然嗤笑,不住地笑意牽動肩上的傷口讓她不得不忍住,好笑地對著莫明奇妙的傅無憂說到,「如果你想,如果你有能力,隨便你!不要說整個雲染,就算是整個天下,我也不會阻攔你!」
因為,如果不是她,哥哥,軒轅璃殤,對這個皇位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如果傅無憂有這個能力的話,別打,直接贈送,怕就怕到時候傅無憂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傅無憂與他們都是同一類人,為了自己的在意的人,做什麼他們都願意。
天下嗎?比不上心頭那個人的幸福,快樂。
「哈哈!」傅無憂豪爽地大笑,讚賞地看著一臉享受的蕭依然,「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連軒轅璃殤都淪陷你的手中,你有這個魅力!」
說罷,傅無憂放開傅離憂的手後退兩步,單膝跪在地上,抽出腰間的劍插在地上,手指一揮,掠過利劍劍鋒,指尖上被劃開一道血口:「我傅無憂再次宣誓,誓死效忠雲染,效忠蕭依然。」
他效忠的是蕭依然而不是軒轅璃殤,軒轅璃殤雖然是神秘的璃王爺,亦是人人崇敬的戰神,對於戰士來說,效忠軒轅璃殤再正常不過,亦是人人都羨慕的事情,但是傅無憂沒有,他效忠的事一個女人。
不僅她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對蕭依然心服口服。
她身上有一種軒轅璃殤沒有的氣勢,那種近能說服人心,願能指點的江山的氣勢,是軒轅璃殤身上所沒有的。
她不是靠武力,也不是靠實力,更不是靠威力,她靠的是心,能讓人一眼便能陷在其中的人格魅力。
見哥哥誓死效忠,傅離憂也單膝跪在他的身邊,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話語,起誓著,她以後,便是蕭依然的人,不會有第二個主人。
蕭依然愕然地不知該如何反應,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兩個會效忠她,她還想著,習慣自由,習慣了位居高位的他們,會退居清風山,回到九年前。
「你,你們不必如此,我擔當不起。」她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不是我在意的人,我根本就不會含在心上,如果你們效忠她的話,不會在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事實上你已經在意我們了不是嗎?」傅離憂抬頭看著蕭依然歡喜地說到,如果效忠的主人是蕭依然,她心甘亦情願。
「好,你們無怨無悔的話,我也不矯情了。「蕭依然無所謂地笑笑,指著面前的長桌上的天下地形圖說到,「傅無憂,你當過五國聯軍的領兵將領,對五國的關係你在清楚不過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冰蘭兩國會在近期為了北冰紫金鼎大打出手,你說,那個國家會螳螂捕蟬?」
風暗中丟的定時炸彈進入倒計時,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果然更多的人靠近這枚炸彈。
「麟雨,因為麟雨被雲染還有沁海包圍,奪走紫金鼎的話,其他四國不會貿然越過雲染潛入麟雨,而麟雨在五國聯盟中一直默默無聞毫無建樹,任誰都不會想到麟雨國會下手。」傅無憂兩人起身站到長桌邊上。
「不,最不可能就是麟雨,因為,紫金鼎已經在麟雨國中,他們不會在笨到攪渾池水惹一身泥巴。」軒轅璃殤開口說道。
傅無憂驚訝,但是他並沒有問出口,這些都是蕭依然的佈局,既然她這麼說,定有她的考慮。
「那……」
軒轅璃殤接過蕭依然的話,與風和傅無憂討論著,而蕭依然樂地輕鬆,黯然地享受著軒轅璃殤的保護是時不時地插上一句自己的見解或佈局,營帳中熱火朝天,連得空的將軍將領們都被宣進討論著天下的局勢。
五國,除了麟雨,全部都是雲染的囊中之物。
按照現在的局勢,即使五國聯盟的軍隊如何龐大,無論他們的勢力多麼牢不可破,不出三個月,五國必散,軒轅璃殤在之前的網雖然破了,但是多多少少也會影響到他們。
本想用紅衣大炮直接攻下他們,但是蕭依然突然不這麼想,而紅衣大炮也不是所有的地形都適合,掌握不了地勢,只會白白毀掉這珍貴的大炮,用最少的生命得到最大的效果,這天下,依舊在雲染的手中。
定下進攻的戰策,蕭依然休息半個月後便回到雲染,剩下的事情,傅無憂自己會解決。
毒醫留下藥方交給蕭依然,該怎麼做該怎麼使用蕭依然自己清楚,至於她的眼睛,毒醫查看過,也試圖醫治過,他沒有辦法救治,既然他們他們事情,而暗主在未來的數十年不會在出現,他們也回到仙竹山上隱居起來。
軒轅璃殤蕭依然並沒有多做為難,一切各為其主,也不能說全是他們的錯。
而星宿原本是想將軒轅璃殤與蕭依然帶回月島,但是軒轅璃殤心疼蕭依然,不忍心她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謝絕了星宿的提議,既然知道了暗主的目的,以後他便能控制自己,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
而虎樂比當初答應的事情,現在便不能反悔,暗主閉關,這沁海國的大人他就必須一肩扛起,原本想逗留雲染的他帶著惜月回到沁海,當不成下任的暗主,他也必須成為沁海的新皇帝。
風帶回傅無憂的同時也將魏家倆姐妹帶回來,聽風說,魏家兩姐妹現在蕭依然的毒藥折磨地不成人形,如果不是靠著「要死也要死在蕭依然手中」的一口氣,恐怕他們會首部了這種折磨自殺而亡。
風詢問她該怎麼處理量姐妹,蕭依然漠然不做聲,背叛她的人,她不會手下留情,要不是他們兩個,軒轅璃殤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哥哥他,更不會被皇甫夜奪回身子。
想要她成全他們,她做不到,不能怪她狠心,她必須狠心。
傅離憂想跟著蕭依然回到雲染,她還沒有見過雲染,但是心中放不下哥哥,便留在邊境,只要將五國攻下,她便能凱旋而歸。
回程的路上,只有風與他們兩個,其他飛鷹的人在暗中一路保護著。
前不久軒轅璃殤帶著她策馬而歸,她總是覺得這路好長,好長,長到一直跑都到不了硬是催促著軒轅璃殤策馬,因為她知道,那裡有摯愛的哥哥在等著她。
可如今,她做在馬車中,一路上走走停停,有時候一天都趕不上幾里路,她害怕回去,還怕回去見到的事皇甫夜,而不是蕭冰夜。
可是,再長的路也會有走完的一天,短短三天的路程,被蕭依然拖到半個月才到。
馬車栽著軒轅璃殤與蕭依然在璃王府門口停下,軒轅璃殤抱著蕭依然天下馬車,她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也有脫疤的跡象,但是軒轅璃殤依舊抱著蕭依然不放。
視若無人地走進半月樓的浴池溫泉中,想將她身上的衣裳退下,蕭依然卻環住胸前緊緊拽著衣襟,她只是瞎了眼睛,又不是斷手斷腳,泡澡這種事情她一個人可以。
「乖,放手!」軒轅璃殤環住蕭依然的腰間誘哄地低頭在她的耳朵說到。
乖你個頭啦,放手了她還能安然地泡澡,她可沒有忘記,在馬車上,軒轅璃殤可是早就對他虎視眈眈,時不時就調弄她,惹地她氣喘吁吁,要不是風就在車外駕車,她一點都不懷疑,軒轅璃殤會這樣直接將她吃了。
軒轅璃殤挑眉,好笑地看著蕭依然無力地抵抗,環住腰身的大手緩緩上升,拂過她的脊背讓她全身顫慄不已。
張嘴含住近在眼前的美味。
「嗯,軒……軒轅璃殤,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蕭依然全身無力地虛軟在軒轅璃殤的身上,雙手依舊拽緊手中的不布料,狠狠地護住自己的衣服。
軒轅璃殤微微邪惑一笑,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溫柔,憐惜地眨眼:「你確定?」
「嗯~!」蕭依然淚流滿面,如果他放開她,她確定,很確定,非常確定。
「可是,你好像站不住了。」嘴角勾地更深,話語一派自然,清涼的手指卻沿著蕭依的手腕,慢慢移向緊握的掌心。
那張點到眾生,仿若九天戰神般的俊顏慢慢地從紅地滴血的耳垂上向臉頰移動,濕熱的唇.舌調皮地移動著。
熱熱的呼吸觸到臉上、鼻尖、唇瓣,蕭依然恍恍惚惚中拽著衣襟的手想要握緊,卻彷彿遇到了什麼阻力,使不上半分力道,連意識都是了大半。
「你……不要……誘惑我……」蕭依然艱難地吐出一句,下一刻,雙唇一熱,剩餘的話便被封在檀口中。
嗚嗚,軒轅璃殤,你丫的色狼。
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挑來,蕭依然全身虛軟地依靠著軒轅璃殤,雙手想要握緊拳頭卻毫無氣力,只能迷迷糊糊地被剝乾淨放在藥泉中。
軒轅璃殤的指尖心疼地拂過臉頰上粉色的凹凸痕跡,瞥開頭將她在浴池中安置好,沙啞的聲音緩緩流出:「我命小菊伺候你,不要泡地太久。」
摸摸她的頭頂,軒轅璃殤轉身走出浴室。
暈乎乎的蕭依然疑惑歪頭,,不確定地眨眨水眸眼睛,軒轅璃殤今天,很不對勁?這麼簡單就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