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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八七 什麼?依然死了 文 / 子夜殿主

    「水戀魚?你怎麼在這裡?」虎樂比護著惜月往後推兩步遠離眼前這樣陰晴不定的女人,著急地抬頭看著紫色的璃星緩緩地那地移動著,暗紫的光芒幾乎要將周邊的周邊的雲霧星辰覆蓋。|

    惜月與水戀魚齊齊抬頭,他們亦看到了這駭人的一幕,惜月擔心地握緊我虎樂的手掌,而水戀魚則勾起嘴角燦燦地得意。

    惜月上前走一步到擋在虎樂比身前:「爺,你快去找師傅,我來擋住她。」

    「惜月?」虎樂比震驚地看著惜月,他很不放心惜月獨自面對這個女人,但是,眼看著璃星就要移開它原本所在的區域,再晚一步的話,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慎重地朝著惜月點點頭:「實在沒有辦法,不要硬拚,你的命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不捨地鬆開惜月的手,虎樂比一腳點地飛身離開宮殿。

    「想走!沒門!」水戀魚兩手攤開,兩手心驀然各出現一團白色的強光,兩手交叉,欲要對準飛身離開的虎樂比狠擊而去。

    惜月連下眼簾,手臂一揮,衣袖中的白綾朝著水戀魚手中的強光襲去,柔軟的白綾如鋼筋版強韌,水戀魚只能狼狽地躲開。

    僅是一息之間,虎樂比就已經消失無影,水戀魚想要追擊也來不及。

    「惜月,你敢對我動手?」水戀魚單膝半蹲,雙手撐在地上抬頭冷冷攔著惜月絕美的容顏,眼中的憤恨怎麼也掩蓋不住,「被忘記了,你只是虎樂比的一個奴婢,論身份,你也要叫我一聲主子。」

    收回白領,惜月不屑地勾唇:「主子?被開玩笑了,這未來的暗主到底是誰還是一個未知數,爺他不會是下任的暗主,而你,也不是未來暗主夫人,我說的對嗎?暗地大聖女。」

    水戀魚緩緩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悠然自得地玩弄著纖細白皙的手指頭:「惜月啊惜月,你以為誰都能成為聖女的嗎?就算我不能嫁給虎樂比,也會有其他,虎樂比生在皇家,就注定不會有自由,二十年,已經足夠了,暗主不會再給虎樂比機會去破壞他的計劃。」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多說無益,惜月抽出袖中的白綾朝著水戀魚襲擊而去,而水戀魚則是慌忙地躲避著。

    她的功力沒有惜月高,手上的功夫更是不及惜月,但是她又絕招。

    陰狠地一笑,水戀魚再次危險地躲開惜月的進攻,左手一捏法訣,右手食指與中指在半空中劃著複雜詭異的符號。

    惜月暗叫不好,手中的白綾會晤地更加凌厲,招招朝著水戀魚的死穴猛烈襲擊而去,希望能阻擋她的動作。

    在惜月緊密地進攻下,水戀魚艱難地控制著手中的法訣,甚至好幾次都被惜月狠狠中斷,她的令符怎麼也控制不好。

    咬牙放下手中的法訣,水戀魚凌空翻身,空門打開地朝著惜月不顧一切地運掌推去,幼嫩的進攻惜月這麼會放在眼中,撤回白綾朝著水戀魚的死穴襲擊。

    「噗!」水戀魚不躲不閃,白綾狠厲地擊中她的心臟。

    擊中水戀魚,惜月冰沒有得意,也沒有鬆口氣,反而不安的心猛得提在喉嚨口。

    果然,她看到了水戀魚的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放下的法訣再次捏起,惜月想要追上前阻止,但是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水戀魚由簡單到複雜,有悠閒到急速。

    在惜月追及的瞬間,水戀魚的法訣完成,身後緩緩出現一個黃金的法陣將水戀魚的全身包裹住。

    追上前的惜月頓住身形往後急退,手中拉著白領神情戒備。

    黃金的強光越來越盛,盛到極點後陡然消失,原地只留下水戀魚姚曼的身姿與緩緩浮現的黑影。

    「惜月,好好享受我給你的禮物吧!」垂在身邊的兩手誇蘇地翻轉浮動,黑影隨著水戀魚手掌越來越快地舞動越發地濃郁。

    伸手一推,黑影朝著惜月全線壓下。

    冷冷地看著惜月被無數的黑影團團包圍吞噬,水戀魚揚起靚麗的笑容朝著虎樂比消失的地方追去,她的目的是阻擋住虎樂比的腳步,而不是惜月的性命。

    飛出沁海皇宮的虎樂比直接掠向東方,時不時抬頭望著緩慢移動璃星著急皺眉,希望他黑能來得及。

    「皇兒,你要去哪裡?」即將踏出沁海國邊境,虎樂比被一個身穿皇袍的青年男子擋住,男子面帶慈祥,寵溺地看著著急萬分的虎樂比,雙手別在身後向虎樂比走進。

    虎樂比以側身避開男子,一面環視著周圍的一切,企圖找準時機突圍而去,一面假裝隨意懶散地說道:「沁海皇帝,爺想做什麼,不關你的事情。」

    男子無奈有愛憐地搖搖頭,好像看著自己的孩子鬧脾氣般開口:「皇兒,難道連一句父皇都吝嗇叫我嗎?」

    「別跟我套近乎認親戚。」虎樂比甩手,恨怒地等著眼前的男子,「我說過,要麼,你有三個皇子,我繼承你的位置,要麼,你一個皇子都別想要,沁海,爺還不屑。」

    「你就不怕你的兩個哥哥與你爭搶這個皇位?」男子微怒地抬眼,雙手緊緊握拳,強壓者憤說到。

    即使含著盛氣凌人的威壓,即使全身上下此時氣血翻騰,虎樂比依舊隨意地站著,一點都沒有將眼前的幾乎大不了他幾歲的男子放在眼中,更加鄙夷地說到:「我說你也太高看我兩個哥哥了,他們想要沁海,你以為你能擋得住?」

    「只要你安靜地呆在沁海國,只要你乖乖接受我的安排,這天下,終是你的囊中之物。」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只要我晚一步,就再也沒有什麼沁海,就再也沒有什麼天下,你以為爺就傻傻的什麼都不知道嗎?」虎樂比猛地抽出腰間的折扇「唰」地攤開,運氣十層的功力襲擊而去。

    他不會再相信他的話,任何事情都沒有軒轅璃殤來的重要,有什麼問題,找到師傅再說。

    「不自量力!」沁海皇帝反手輕輕一揮就卸下虎樂比大半的勁氣,無比悠然地擋著他的進攻。

    只守不攻,好像是在陪小孩子練招似的。

    虎樂比越用盡,沁海皇帝就越悠然,嘴角一直噙著柔和的微笑。

    虎樂比懊惱自己的沒用,連他的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抵不過,眼看著璃星周圍的星辰不斷地被隕吸消失,虎樂比的心幾乎沉到谷底,來不及了嗎?快要來不及了嗎?

    越是著急,虎樂比的攻勢就越發地凌亂,最後幾乎毫無章法地亂打一通,待到哪裡打哪裡,打到哪裡攻哪裡。

    青海國王輕輕一彈,輕描淡寫地彈開帶著凌厲氣勢的雙拳,震地虎樂比雙臂發麻,不偷地向後急退。

    沁海皇帝一部上前,手背震在虎樂比的心頭,反手原處一推,虎樂比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飛去。

    「噗~!」還未落地,半空中的虎樂比心頭一震,喉嚨一癢,鮮血噴湧而出,眼神卻平靜可笑地看著沁海的皇帝,這個據說是他的父親的男人。

    沁海國王眼神不變,淡然地看著飛開的虎樂比,好像他是一個陌生人一樣,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突然,青海皇帝眼睛一瞇,危險地看著虎樂比身後暗中的波動。

    「嗯!」預想的落地疼痛沒有到來,虎樂比被抱進一個瘦弱卻安寧的懷抱中,讓他不由得呻吟,抬頭驚訝地看著身後的老人,虎樂比傻了眼,「師傅,你怎麼會到這裡?」

    老人一頭白髮白鬚古道仙風的身形環著虎樂比緩緩落地,一手撐著虎樂比的身子,一手在他身後運氣撫平他洶湧澎湃的氣血。

    「星宿老頭,你越軌了。」沁海皇帝站在原地淡然地看著虎樂比身後的老頭。

    星宿運氣完畢,推開虎樂比看著沁海皇帝:「沁海,是你先越軌,你要是沒有親自動手,我也不會出山,一切,孩子們自由定數。」

    「哈哈!自有定數?」沁海仰天大笑,隨即垂頭直視前方,「定數?什麼是定數?難道這個世界就是定數嗎?我不!我等了一千年,整整一千年,叫我放手,做夢!」

    虎樂比一聽,就感覺這個世界玄幻了,本來初次見到比自己還要年輕的父親已經夠讓他震驚不已的了,現在聽到他說一千年?天啊!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原來是個妖怪!還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

    那客竹三人呢?是不是跟他的父親一樣,也活了數千年?

    不用想肯定是了,要不然也不會數十年如一日地停留在二十幾歲。

    悄悄地往後退後兩步,虎樂比懷疑地看著自己的師傅,他們兩個認識,看情況矯情還不錯,他的師傅一把年紀了,會不會活了數萬年的老古董了?

    「徒兒,你在懷疑你的師傅嗎?」感覺到虎樂比懷疑的神色,星宿恨鐵不成鋼地問懂啊。

    虎樂比低頭,心中嘀咕著:不是懷疑,是確定,要不然連就不會預言到二十年後的今天了。

    不過她可不會將心中所想說出來,著急地抬頭看著漫天:「師傅,快點,軒轅璃殤已經動手了。」

    「不急,現在不是滿月,一切都還來得及。」星宿說到。

    沁海蔑視地看著自信的星宿:「是嗎?如果說蕭依然已經死了,那,是不是滿月,又有什麼關係?」

    「什麼?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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