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人在啊!?
他們不在仙竹山?那他們去了哪裡?
蕭依然直徑走進竹屋,觸手有薄薄的灰塵,應該有幾天沒在了!
難不成在虎樂比出了仙竹山後就離開了嗎?
他們離開又去了哪裡?去阻止軒轅璃殤?
轉身到毒醫的藥房中,,蕭依然失望地發現,毒醫他,連一顆藥草都沒有留下,藥房中空蕩蕩的除了架子以外什麼都沒有。|
失望地歎歎氣,蕭依然拉聳著肩膀轉身,既然人沒在,只能這樣找軒轅璃殤了,她雖然醫術不凡,但是即使是神醫,也難自救,況且還是在眼睛這種敏感精細的地方。
她也給自己把過脈,的確是毒氣入傾眼中,不知道是因為她身上的月蠱之毒還是因為什麼,入傾的毒氣聚集在眼中,怎麼也排不出來。
有了白斬雞的幫助,什麼迷幻陣之類的大陣根本就不在話下,只要下了仙竹山翻過風水嶺,到達清風山,就能找到人通知軒轅璃殤。
只是不知道軒轅璃殤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還在不顧士兵們的死活沒有計劃,沒有休息地攻城嗎?
出了迷幻陣,蕭依然馬不停蹄地翻過風水嶺,卻不想走偏了方向,直接繞過東方進入天和的鏡內,想要回頭已經來不及了,直接被巡邏的衛士當做細作押解著打入大牢。
無奈地歎氣,她到底下過幾次牢了?怎麼一次比一次狼狽。
她一個瞎子,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雲染的蕭依然,身上風塵僕僕,再鮮艷的衣服也被折騰著如同糟菜般,再加上看不見,形象也沒搭理好,現在即使說她自己是蕭依然蕭公主也沒有人相信!
安靜地窩在牢房中,蕭依然無聊地玩弄著白斬雞的皮毛,都怪懷中的白斬雞,山路難走,叫它找個捷徑,居然直接帶她去了天和,現在好了吧,被下牢,想離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出牢容易出鏡難啊!
現在局勢嚴重,軒轅璃殤在邊境虎視眈眈,如果黃泉路沒有騙她的話,軒轅璃殤埋在天和中的暗線已經全面調動,天和現在人心惶惶,城們口肯定滴水不漏,她人生地不熟還是一個瞎子,很容易引起懷疑。
上次進牢有個齊天磊,這次會不會好運地遇上赫連翼的死對頭?
對了,赫連翼不是中了傅離憂的雙月箭,死沒死?
想到傅離憂,蕭依然悠閒的神情暗淡許多,傅離憂,她真的死了嗎?連白斬雞都說她死了呢!她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光當當!」一陣鐵鏈的聲音傳來,又有人被壓進大牢了。
聽被下牢的人喊著,似乎是他是亂給皇帝下藥,被查出來,等候著秋後斬立決。
皇帝的病?
對了,當初不是答應赫連翼要救他父皇的命嗎?
既然她出不去,倒不如直接告訴軒轅璃殤,她現在在天和的皇宮不就行了!
「啪!」蕭依然伸手在半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天和皇帝,本小姐來了!準備好你的黃金救你的命吧!
「白斬雞,咱們越獄去!」認真聽著周邊的動靜,待到獄卒們全部下去以後,蕭依然湊近白斬雞的耳邊輕聲低語,抽出手腕中的銀絲摸索著鐵鎖輕輕一劃,鐵鎖應聲脫落。
屏住呼吸感知著周圍的一切,並沒有巡邏的獄卒,蕭依然閃身離開大牢。
這小小的牢房對她來說,易如反掌!
悄悄地躲在一旁等候著,沒一會,前去探路的白斬雞就回到自己的身邊,蕭依然讚賞地親了一下白斬雞的腦袋,偷了一件簡單卻不失得體的衣服換上,大搖大擺地站在皇宮門口等待著侍衛的通傳。
皇帝久病,對於任何希望都不會放過,對於這個不知底細的蕭依然,只是排查一番就被帶進皇宮了。
直挺挺地站在皇帝的寢宮中等待著皇帝的召見。
「傳皇上口諭,傳小姐覲見!」小太監恭敬地在一旁對著蕭依然說道,疑惑地看著蕭依然沒有焦距的冰紫色眼睛,一個瞎子,連自己的病都不能治好,能治好皇上的病嗎?
不過這都不是他所關係的事情,他只要將蕭依然帶進去就可以。
轉身順著小太監的腳步,蕭依然小心翼翼地走著,如果不看她沒有焦距的眼睛,那麼,誰也不會認為,蕭依然是一個瞎子,居然跟平常人一樣行走自如,一點都不用別人提醒或指引。
蕭依然微微勾唇不語,別人怎麼看她都無所謂,自己開心就好!
進了皇帝的寢宮,蕭依然狠狠皺眉,好重的藥味,這皇帝,整一個藥罐子。
是藥三分毒,沒病也給吃出病來了!
「大膽,見到皇上還不下跪!」蕭依然自進如皇帝的寢宮開始就直直地站在大廳中央,不動,也不說話,抱著懷中的白斬雞,只是站著。
旁邊的太監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蕭依然有下跪的意思,凌厲地出聲朝著蕭依然的吼叫到。
蕭依然微微勾起嘴角,感知著房中病人的方向,微微地挽群輕點,並沒有行大禮:「雲染公主蕭依然見過天和皇帝!皇上安康。」
「雲染蕭公主?」一聲溫和的中年男音帶著不敢置信的驚訝緩緩傳進蕭依然的耳中。
蕭依然並沒有得到皇帝免禮直接站起身子「看著」前方皇帝的容顏上:「正是。」
「咳咳!」天和皇帝輕聲咳嗽兩聲,溫和地笑笑:「如何能證明你就是蕭公主?」
「貴國三皇子赫連翼與五公主赫連雪可以證明,我想,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冒充雲染蕭公主來天和受死不是嗎?」蕭依然摸索著找到一旁的大椅視無旁人地坐下,並沒有給皇帝一點面子,好像這裡就是她的家,隨心所欲。
皇帝好笑地看著盲人一般的蕭依然:「朕可沒有聽說雲染的蕭公主是一個瞎子,再說,你也說了,這種真是兩國緊張的時候,如果我將雲染的公主當做人質的話,你說,雲染璃王爺是退兵換會紅顏,還是揮劍斬情絲,策馬踏九州?」
「不會!」蕭依然自信地笑笑,伸手摸摸桌上宮女放置在她手邊的茶葉輕泯,「雨後龍井?」
這是當初赫連翼在「依然在一起」茶樓中購買的雨後龍井?
想起依然在一起茶樓,蕭依然的眼中又是暗淡一片,那幕後的黑手,不僅在楊曦與傅離憂的身上下了含有罌粟花的混毒,還有毀掉她的茶樓的兇手,這個人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傅離憂的身上,又藏著什麼秘密?她與軒轅璃殤有關係嗎?
軒轅璃殤五歲中蠱,十歲出現戰神天賦,而十歲那年救了風,而九年前,就是軒轅璃殤十六歲,傅無憂他們隱居清風山,而風與傅離憂,中的是同樣的蠱,如果她沒有診斷錯誤的話,風與傅離憂是同一年中的蠱,軒轅璃殤也說過,那一年,他的蠱毒才有機會控制住,也是在那一年,醫後毒帝假死退局仙竹山。
醫後毒帝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絕世公子又為何救赫連翼?甚至還有皇甫星月他們?客竹三人不在仙竹山繼續隱居著,他們到了哪裡去了?
還有,藏寶圖,軒轅璃殤怎麼會有那四分之一的藏寶圖?剩下的那四分之三的地圖呢?皇甫星月他們,有沒有找到傳說的中的寶藏?還有,這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長生不死之藥?
一切的一切都想一個纏繞在一起的亂麻之線,那個頭,一直都找不到!
「你果然是雲染蕭公主!」溫和卻帶著殺意的冷厲朝著蕭依然的面門強壓而下,蕭依然的臉頰微微泛白。
放下手中的茶杯縮回桌底,蕭依然狠狠定住自己的氣息,背後冷汗淋漓,心裡疑惑萬千,面上卻一片冷然,垂下眉頭:「本公主既然能進得了天和的皇宮,就能出的去,如果皇上不想自己的病情好轉康復的話,您盡可以動手!」
「朕能相信敵國公主的話嗎?要是你用你的生命來換朕的命,這天和豈不是大亂!」皇帝一點都沒有領蕭依然的意,殺意越漸越濃,「正如現在的局勢,軒轅璃殤已經揮兵它馬天和,而三皇兒又重傷在床,只要朕一有閃失,天和對軒轅璃殤來說,唾手可得!」
蕭依然嘲諷地說道:「本公主的命換你天和皇帝的命,你以為你們天和有資格?不要說這事不可能,即使我得手了,這小小的箭傷能難得到三皇子?如果你駕崩的話,毫無疑問,三皇子繼位,素有東赫連之稱的赫連翼難道還不能撐得起天和的一片江山,到時候,只怕是雲染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哈!」皇帝大笑,佩服地點點頭,蕭依然果然厲害。
不錯,赫連翼手中有三分之二的兵權,他手中有三分之一,只要他死了,赫連翼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天和的政兵兩權緊握手中,雲染用蕭依然換他的命,毫無意義,相反,只有他活著,才能牽制赫連翼。
她現在要做的是保他的命,而不是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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