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璃殤走出房間,直接吩咐伺候的丫鬟將蕭依然看緊了,如果她敢下床一步,那麼他們就提頭來見。|
留下一句威脅的話,軒轅璃殤就駕上汗血寶馬趕往狩獵現場,蕭依然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教訓天和的同時也將背後的黑手揪出來。
虎樂比的一翻舉動完全破壞了蕭依然的佈局,那麼現在,天和的那四個人的危險就難說了,又或者說,他們轉移目標,向蘇境或者是麟雨國下手,這些都很難說。
軒轅璃殤駕著馬來到狩獵場,他們已經滿載而歸,正要商量著這些獵物該怎麼辦?
「璃王爺到!」侍衛地一聲通報,軒轅璃殤一聲勁裝地站在皇甫夜座前點頭,轉身坐到座下首位上,低著頭,眼睛餘光掃向眾位,沒有缺席,韓千除了身上狼狽一些,也沒有什麼大礙。
虎樂比直接將幕後的黑手解決了嗎?依照他好管閒事的性子,十有**是這樣,但也不排除虎樂比失算的一天。
「璃王爺,你的獵物呢?」皇甫夜好笑地看著冷眼以對的軒轅璃殤,兩個時辰,總不可能一隻雞一頭鹿都獵不到吧?
軒轅璃殤抬眼看了皇甫夜一眼,低頭舉杯飲盡:「一隻老虎,跑了!」
聽到一隻老虎的時候,眾人都訝然了,這種地方很難見到老虎呢!雲染的璃王爺真強悍,但是聽到軒轅璃殤接下來的兩個字,眾人無不抹頭歎息,這話,還不如不說呢。
皇甫夜沒有其他人的鬱悶,一聽到軒轅璃殤說到老虎,就知道他遇上了誰,心中訝然萬分,這個虎樂比,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這個計劃,他們還能進行得下去嗎??
遣散眾人,皇甫夜與軒轅璃殤進皇帳商議。
攤開分佈圖,軒轅璃殤冷冷地看著,桌面攤開地是整片大陸的地圖,嚴峻的山峰,浩瀚的海洋,平緩的草原,無邊的沙漠越然紙上。
這些都是皇甫夜一手畫出來的地圖,比傳統的地圖還要精細百倍,甚至連最隱秘最偏僻的山村都不放過,用他的話講,任何一個細節都能成為自己保命的戲碼,也是敵人致命的弱點!
類似這樣的地圖還有很多,多到,即使不出門,也能瞭解到整片大陸。
真不找到皇甫夜是怎麼辦到的,他幾乎都沒有時間來環遊整片大陸,離開最遠的不過是雲染的邊城~
皇甫夜收斂滿臉溫和地笑容輕點著東南兩處:「天和的藏兵!雲染的金甲隊!」
「天和來雲,不僅為那份地圖,還為尋找雲染金甲的訓練基地!」軒轅璃殤輕聲說道,畢竟這件事可大可小,藏兵與金甲,僅僅一山一淵之隔。|
皇甫夜點點頭不可否認,看著地圖上大陸地軍事分佈執起手邊地茶杯輕泯:「收網!如果要打,第一戰是……」
「誰?」軒轅璃殤突然直至皇甫夜地話冷冷地朝著賬外爆喝,隨著聲起,一枚精巧的暗器朝著來人致命處飛射而去。
一聲悶哼,黑影隱入黑暗,追趕出來地軒轅璃殤只能看到消散地末影。
順著黑影現實地方向,軒轅璃殤極速追去,那個方向是四國使臣的帳篷。
追至一頂白色帳篷前,毫不憂鬱地闖了進去,賬內烏黑一片,靜靜地好像沒有一絲人氣。
接著微弱地光亮,軒轅璃殤緩緩移動腳步,朝著床邊地黑影走去。
仔細感受著空氣中地異樣,隱隱有血腥的味道緩緩浮動。
猛得綻開棉被,軒轅璃殤便閃身躲過身後刺過來的利劍,運氣內息空手對上身後地黑影。
黑暗中兩身形急閃,片刻間已經對上百招,軒轅璃殤冷眼稟息,這個男人的內力並不下於他,武功招式更是變幻莫測,跟本就不像大陸中任何學派的招式!
神秘男子是何身份?闖皇帳又是為何?明明可以完全避開他們地注意又為何出聲驚動他們?依照他地武功套數安全離開這裡完全不是一件難事,又為什麼在這裡與他對上?
心中疑濾百千萬思不得其解,面上越發凝然,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運起七層內息,軒轅璃殤與黑影四手相對,他狼狽地向後退移兩步,而黑影卻藉著軒轅璃殤地力道向後飛出帳篷。
軒轅璃殤沉下臉追趕而出,侍衛使臣們便圍了上來,火把的光亮將白色地帳篷照得如白晝。
「璃王爺?」
「軒轅璃殤?」
「軒轅!」
驚訝,不解,戲虐,合種表情朝著軒轅璃殤射來。
軒轅璃殤心中暗叫不好,這個瞥腳地陷害他居然上當?
冷冷地看著眾人,軒轅璃殤更是不說話,他想不通,那個神秘的男子,為什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如果想陷害雲染的話,完全可以設計更精密地計劃,神不知鬼不覺,讓雲染啞口無言,做出這種有腦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栽髒的陷害有什麼意義?
微微往後一看,這裡是天和的帳篷。
果然,進帳篷的天和丞相東方玉突然尖叫一聲,抱著已經沒有氣息地韓千衝了出來,對著皇甫夜毫不客氣地說到:「雲染這是什麼意思?」話是對著皇甫夜講的,但是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軒轅璃殤。
「朕……」
「凌王爺!來人!快來人!」皇甫夜還想說什麼,但是一聲尖銳的聲音打斷了他地解釋。
旁邊黑暗中的帳篷猛得亮起燈,境國馮尚書的聲音尖銳帶著恐懼。
還不等眾人回過神來,蘇國麟雨地帳篷也亮起燈,蘇國姚勝將軍,麟雨七皇子全部遇難。
軒轅璃殤與皇甫夜齊齊對視,這不是簡單地陷害這麼簡單!
第一次出使雲染,兩國使臣亡,麟雨公主逃婚,第二次出使,四國使臣均亡!
第一次他們可以將所有罪過推到天和的頭上,轉移三國的目標,那這一次怎麼解釋?讓人不得不懷疑,上一次的亡使,是不是雲染地陷害,天和是無辜的。
「不管如何,看情況再說!」皇甫夜斂下眼中地精茫對著軒轅璃殤點頭。
事情沒有他們想像地那麼簡單,一國地使臣可以說有人陷害,那四國地使臣,事情就複雜了!
冷冷的看著大廳中地四具屍體,皇甫夜一片頭疼,事情比想像中的還要糟糕,軒轅璃殤是從天和地帳篷中走出來的,而鏡國凌王爺手中,有軒轅璃殤破碎地衣角,更頭疼的是,蘇國姚勝將軍捶下的手掌下,歪歪扭扭地寫了個璃字,更絕的是,麟雨的七皇子,居然有人看見軒轅璃殤進了麟雨的帳篷!
人證物證具在,軒轅璃殤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現在好了,連人證都被「雲染」的守衛殺人滅口了,軒轅璃殤的這黑鍋,算是背定了!
看著軒轅璃殤無所謂地抱胸隨意倚在柱子上的懶散樣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無關,皇甫夜氣得差點沒破口殺人!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好不好!雖然他相信軒轅璃殤的清白,但是他說了不算,凡是要講證據!他就不能坑一聲?這算哪門子陷害!一點都不像陷害的陷害才叫他頭疼!哪裡都是疑點,哪裡都是破綻,卻哪裡都是殺人動機!到底是誰能在雲染這個精密的保護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除了一身神秘的軒轅璃殤這世界上還有誰?
「雲染難道想包避軒轅璃殤嗎?雖說軒轅璃殤是雲染的璃王爺,但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雲染皇帝給天和一個交代!」
天和三皇子一點都沒有失去一個得力將軍而傷心憤怒的樣子,好像死的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偏偏這個人卻是天和的長勝將軍!
長勝將軍?
一想到這個詞,皇甫夜就煞白了臉,看著底下四具屍體心驚,天和韓千,蘇國姚勝,境國境凌,麟雨雨楓,都是各國的將軍王!這件事針對不是軒轅璃殤,而是雲染!
你殺誰不好,居然殺人家將軍,這擺明了是向四國叫板,我殺了你們的將軍王,我雲染有軒轅璃殤,你們還有誰能代替他們上戰抵抗?
見皇甫夜不說話,境國的馮尚書氣不過站了出來:「雲染人都知道,璃王爺喜歡蕭公主,蕭公主與天和曾有不悅,今日聽聞蕭公主來狩獵場,但是不知道為何又被璃王爺帶走了,臣還聽說,蕭公主的茶樓又被燒燬,難保璃王爺一怒為紅顏……」說道這裡,馮尚書便停下不語,難保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茶樓的百盒茶葉,現在鬧地滿城風雨,他們想不知道都難,誰能保證這茶樓不是天和的人放的火?殺天和的動機是有了,那其他國家呢?
眾人面面相覷,無不用懷疑的有色眼睛看著軒轅璃殤。
那其他的人就是無辜受牽連?
「馮尚書難道將一個無辜女人也牽扯進來嗎?」說他沒有關係,但是說道蕭依然就不行!
這件事情,他們針對的不僅僅是他軒轅璃殤和雲染,還有蕭依然。
他們要的是什麼?雲染?軒轅離殤的命?還是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