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故意朝她們看看:「哪裡來了三隻烏鴉,呱呱叫個不停,討人嫌。舒骺豞曶」她們三個色變,衝過來要和我分個高下,我摩拳擦掌準備應敵。卻被鶯啼一把拉到屋外,避其鋒芒。
我頗為自信的跟鶯啼說:「你不用怕的,她們三個一起也未必是我的對手。」這倒不是大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小到大看著趙博賣弄,早已學會幾招,對付她們幾個綽綽有餘。
鶯啼取笑道:「是,是,我不是怕你打不過她們,我是怕你打傷了她們,內務府的人不敢讓你進宮,怕將來皇上有危險。」
「哦。」我這才想起,秀女一旦相互發生爭執吵鬧,直接落選。連吵架都不行更別說打架了,我險些因氣盛而前功盡棄。
她又開解道:「其實你不用生氣,她們也不是只針對我們,歷屆入選的秀女都這樣,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以後爭寵的對手。」聽鶯啼這麼一說,我倒能理解那三個的行為了。都是皇上這個男人給鬧的。
既然家境相仿,又有共同禦敵的交情,我和鶯啼自然走的近些。月光下坐在長廊裡,我問她:「你願意入宮嗎?」
她點頭,害羞的道:「我小時候,有個道人給我算過命,說我長大要做娘娘的,後來這句話傳開了,也就沒人敢到我家來提親,我也看不上世上的男子,覺得他們都太過普通了,只有……」
我接口道:「只有皇上才配的上你是嗎?」她羞紅了臉。
我卻有些不服氣,心中暗道:「你是沒見過趙博,趙博就不遜於任何人。」一想到趙博,心中一痛,不由歎了口氣,他還好嗎?
鶯啼敏銳的道:「你不願意入宮?」
我打哈哈:「你是娘娘的命,我怕只有做奴婢的份。」
她真誠道:「不會的,我覺得你比裡面那三個好多啦。」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安慰的成分多點。明天,明天,我能否成功伸冤就看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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