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從我上次摔下來後,否決了我騎馬的自由和權利,更別說妄圖再學什麼鷂子翻身的動作。舒骺豞曶
對趙博兩兄弟實行「連坐」政策,誰敢姑息縱容包庇我,一經發現兩人同罪,害的他們兩個看我像看賊一樣,就怕我有點什麼閃失,殃及他們這兩條無辜的小魚。
可是少年人不僅不知愁滋味,不知怕是何物,更是牢記哪裡跌倒哪裡爬起來的古訓。我對著趙博阿弈兩兄弟威逼,利誘,懇求,裝哭,耍賴,就差沒跪下了。他們兩人就像撥浪鼓一樣,只會搖頭一個動作。
最後我泫然欲泣,無比傷心的道:「我的傷是白受了,血是白流了,腿是白斷了。以後做什麼事我都沒信心了。」
阿弈心軟,搖著趙博的胳膊:「哥,要不咱們就答應吧,這次受罰我擔的重點。」
趙博則歎口氣:「欠她的,終是要還的。」
這次教我,趙博是做足了功夫,先是讓我穿上厚厚的衣服,除了眼睛露出,其他地方包的嚴密的像個粽子。吩咐阿弈和許良在他指定的地方鋪上鬆軟的枯草樹葉,並守在那裡隨時充當肉墊。
許良還是不太放心:「要我拿幾條被子來嗎?」招來了趙博嫌惡的眼神。
趙博這次與我同乘一騎,俯在我耳邊道:「待會我說跳,你就順著我的力道一起跳,明白嗎?」我點頭,馬匹馳到設定的地方,只聽的趙博喊了聲跳,我就已被一股力量擁繞著翻下馬背,滾落地上,就勢停住。
我定了定神,動了動身體,身下軟軟的,許良和阿弈草鋪的夠厚,我衝著他倆開心的大叫:「我沒事,我學會了。」
身下卻傳來一個痛苦的聲音:「你能不能先起來。」我一骨碌的爬起來,卻見趙博五官扭曲的被我壓在下面不斷呻吟。
我奇怪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趙博齜著牙,勉強爬起來:「我怕你拿捏不好力道,就抱著你一起跳了。」我感動不已,他揉著胸口又加了句:「靜姝,你比我上次背你的時候重多了。」引來阿弈和許良不懷好意的笑聲,他卻手腳輕快的避過我的攻擊。
凡事一旦入門,掌握了訣竅,就會變的容易無比,當我不再靠任何人的幫助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姿勢優美的翻落而不擦傷一點皮膚時,我一直在想,前面那個摔的頭破血流,笨手笨腳的人是我嗎?
到了該回去的時候,許良照例準備和我共騎一匹馬,可是這次,他還未踩上馬鐙就被趙博阿弈一左一右的給拉了下來,趙博指著阿弈:「你以後和他騎一匹馬。」
許良不服:「為什麼?以前我都是和靜姝一起的。」
趙博轉身並不解釋,阿弈卻冒出一句話:「你要懂的避嫌。」
許良不解追問:「避什麼嫌?」
阿弈故意歎口氣:「靜姝姐是我未來的大嫂,怎麼能和你共騎?」
許良細長的眼睛都睜圓了,吃驚的大張著嘴巴,不相信的看著我們。我有些難為情,不知該如何說,趙博已躍上馬背,坐在我前面,揚長而去,留下發呆的許良和不準備安慰他的阿弈。
馬兒跑的飛快,趙博命令道:「抱住我的腰,你想摔下去啊。」
我爭辯:「為什麼不讓我坐在前面?」
趙博不回頭的說了句讓我記住一輩子的話:「我在你前面是因為有風我來擋,有雨我來遮,遇到危險有我護著你。」我露出少有的嬌羞笑容,乖乖的摟著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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